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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那人几声轻笑,他是一股寒意自脚底升至头顶;水寒揣著不安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那人甜甜的笑容和高举的双手,他便是怀著些许恐惧,咽了口水,「白映,你这是要做什麽?」他的手也不禁捉紧了衿口。
「做什麽?嘻,帮你。。。。。。」白映雪仍是挂著那甜美的笑,双手却在水寒还不及反应之时迅速地扯住了他的腰带,「脱衣服呀!」他即刻将那人的腰带扯了下。
水寒便是惊呼声:「白映!」而後更是连连喊道:「住手!别扒我衣服!」可却全然不见成效;两人的拉扯持续了一段时刻,而在听闻那袍袖给撕裂的声音後,水寒终究是青筋一跳,怒声道:「我说住手!」他一手指向门外,「出去!」他吼道。
白映雪竟是身子一震,万分无辜地望著他,眼眶还微微泛著泪光,模样似受到惊吓,而後是撇了双眉,垂头丧气的出了这浴池间。
水寒见了他这模样,一时心软,才要出声叫唤,转念一想,又觉得这只是他在玩闹,无须挂心;他便在这浴池旁站著,等著那人自己归来。
可站了一段时刻,却仍然不见那人身影,水寒方想起姚襄说过,那人的性子,是容不得说半句;思及此,他才真担忧起来,快速地整理好衣袍,便出门要找人去。
方转身,却见那人是缩在门边,咬著下唇,蹙著眉,一脸受了人欺压。水寒见状,更是愧疚,便是走了过去,蹲在他身前,轻唤声:「白映。」才见那人缓缓抬起头来,鼻头已有些泛红。
水寒这下是慌了,「你、你别哭呀,是我不该凶你的,我向你道歉了,行麽?」他张惶地说著,语气很是诚恳。
白映雪却仍是红著眼眶,委屈地望著他,「我只是、想要帮小寒,因为小寒穿很多件,说不定我洗好了你还未进浴池。。。。。。」他哽咽的说著,吸著鼻,看著直让人心疼。
虽然实际上白映雪穿的衣袍比他多得多,後头的话也是一听便知道不可能,可水寒此时担心他,什麽也未加思考,便是一个劲儿地向他道歉,「是我不好,你就别哭了,我们快进去洗吧,说不定子霄在等呢。」他轻声说著。
「不会再赶我出来了?」白映雪咬了咬唇,嗫嚅问道;水寒便是摇了摇头,轻说:「不会。」
「真的?」白映雪又问了次,水寒便是直点著脑袋。
见状,那人便是瞬时牵起了笑,站起身来,欢欣地道:「那我们快进去吧。」他方才的委屈,已是荡然无存,水寒才惊觉自己又给他摆了一道,却也是拿他没法。
白映雪不顾那人满身的疲惫,是拉著他的手,再一同进入那浴池间。但这次两人是平静地褪了衣袍,进了浴池,洗去一日的劳累。
又过几刻,是水寒拖著白映雪出了这浴池间的,令水寒惊讶的,那人似乎要比自己的父亲更爱乾净,一到这池中便再不愿意出来了。
白映雪看上去很是开心,嘴角牵著笑,双颊也因这池间的热气而泛著微红,看得水寒跟著两颊发烫,再不知该将视线往哪儿摆。
白映雪明白他的心思,这次却也不开口逗弄了,原先他只是要寻他开心,以水寒的个性,午时的事肯定还无法释怀,要他将心思往别处摆,稍稍捉弄一下便能见到很好的成效了。
「小寒,怎麽了?我们回去吧。」白映雪微笑说道,水寒才抬起头来,轻应一声,便让那人拉著走。
而当他们回到房里时,桌上已再次摆满珍馐佳肴。姚襄方回头要招呼那两人,见了水寒手中那团衣袍,才又疑惑地眨眨眼,「寒儿,你拿著它做什麽呢?」他问道。
水寒是沉了脸,微愠道:「给撕破了,想缝缝。」他原先还想白映雪会不会又因此掉泪,可那人却是拍著掌,轻轻笑道:「小寒好节俭。」水寒是再不明白该如何回应。
姚襄无奈地牵了笑,「先放下,来用膳吧,等等我再给你补。」他柔声说道,水寒便将袍子先放至一旁了。
「当丞相,还要会缝衣服呀。」白映雪说道,语里有些惊奇;水寒是微侧了脑袋,嘀咕道:「我也可以自己缝的。」
白映雪又是一个击掌,轻声道:「小寒很厉害呢。」水寒还未来得及反应,他便又是双手插腰,微昂了首,满脸得意地道:「不过我也会。」
水寒起先是一愣,後来终究是忍不住轻笑出声;姚襄在一旁看著他的神情,这也才渐渐宽心了。
用过膳後,姚襄继续教导白映雪朝政,水寒在一旁缝袍袖;不过半晌,他也回到这桌旁,和丞相相互向著那人说明。
眼见月色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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