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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迷离,如今由来一曲,众人的表情已是不能用惊奇或是欣喜来形容了,众人皆是没有想到上台与水云幽争锋的竟是绮罗,想想花魁大赛绮罗不咸不淡的表现心里又明白了几分,反应过来之后,场上众人皆用同情或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水云幽,水芙蓉也是满脸轻蔑事不关己的样子,要不是事先知道,真难想象这还是同宗姐妹。
水云幽开始还能摆出一副温柔可人的神情“欣赏”绮罗的歌,越听到后面表情越僵硬,脸上的胭脂红也越来越淡,最终腿成了惨白惨白的一片,看着甚是可怜。
待绮罗唱完退到台边,弥姬引了水云幽来到台中央,音乐响起,飘飘悠悠,前奏过去了,水云幽没有开口,台下开始有了细细碎碎的议论之声,水云幽张了张嘴,还是没出声,终于,琴师似也发现了场面的异样,音乐停了下来,弥姬挥了挥手,场面立即安静下来,一双双眼睛嘲讽的看着水云幽,等着水云幽的解释,水云幽仍旧没有出声。水芙蓉也一改事不关己的神情皱着眉看着水云幽,想想也是,虽说两人皆是水家同辈中的翘楚,也经常被长老放在一起比较,不过这是私怨,这水云幽继续下去丢的便是水家的脸,于是乎,万众期待中,水芙蓉说话了,“真是抱歉,芙蓉在此给诸位赔不是了,云幽之前感染风寒上了嗓子,本以为好了才敢登台,看样子似乎仍旧无法开口献唱,这歌魁之位,便让与绮罗小姐。”说完瞪了水云幽一眼,冷声说道,“还不下来,嗓子不好也不解释,傻站着干嘛。”
水芙蓉倒是聪明,到了这地步还不忘占点便宜,照她的说法,这歌魁之位便是她水家让与的,绮罗便是赢了也不是势力的体现,众人鄙夷更甚,却没有再嚷嚷什么,只直直的看着绮罗的反应。
令人失望的是,绮罗没有任何异常反应,听水芙蓉如此说也只是笑笑,轻声说道,“如此一来,绮罗倒要谢谢水二小姐礼让了,不过若再出现此种情况,小姐还是提前提前说的好,免得引人误会。”说罢便云淡风轻的下去了。
舞魁的争夺是在下午,上午比试结束之后,众人便纷纷离场找了酒楼用膳,我们自然也跟着去了,一路上入耳的便是上午的水云幽和绮罗那场戏剧性的比试以及绮罗那只应天上有的歌声。我倒是不以为意,绮罗打定主意要让谁家丢人,这样便算轻的了,平心而论,绮罗的歌声虽好也是比不上一舞的,能一鸣惊人也是因为真正的高手并未参赛,对着一群绣花枕头自然就鹤立鸡群了。
下午的比试便没有任何悬念了,“相思一舞,血衣倾城”,这舞魁便如同囊中之物。上台挑战的也都表示只想和相思姑娘同台竞技瞻仰其绝世风姿,场面一片和谐,观众也其乐融融,不管舞姿如何,登台的也都给予了充分的尊重。
水家众人并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出现,流言的力量果真不可小觑。
吃着蜜饯磕着瓜子,第二天的比试也落下了帷幕。终于到了绮罗盼望已久的第三天,自起床之后紫衣就异常兴奋,倾城、沉渊也是不经意就流露出期待万分的神情。本来还不想显露太多,看他们这样子也罢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等比赛一完我们就继续上路了,出名便出名吧。
上午的比赛便同头天下午一般毫无悬念,令我微感诧异的是,诗词这块儿的裁判竟然是在春风楼遇见之后又不知所踪的澜湘子,看我出现在现场澜湘子显然也很是兴奋,正准备招呼我,我却迅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威胁的瞪了他一眼,他愣了愣马上便明白了我的意思,继续摆出一副德高望重的样子坐回了台上。
上午比赛完之后,我立刻拉了紫衣迅速退场,生怕慢上半拍被澜湘子缠上,怪老头神出鬼没又不按牌理出牌,根个老顽童似的,才不要摊上他。
果然,该来的躲也躲不过,虽说中午跑得够快躲过一劫,下午琴艺比试的裁判人称琴痴,是一个花白胡子慈眉善目的老头,脸上总是一副笑眯眯的神情,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琴痴普竹老人和书痴澜湘子据说年轻时曾一同闯荡江湖,情同手足,乃莫逆之交,其实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怪老头和普竹老人手足不分,总是结伴同行,于是乎,我华丽丽的被抓了个现行。
怪老头欣喜异常的看着我,周围的人也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异样,看到怪老头的时候显然无比激动。我立刻冲到他面前,恶狠狠地说,“你给我坐下,别引起轰动了。”怪老头果然听话的寻了我旁边的位坐下,乐呵呵的的样子,忽然像是想起什么立刻吹胡子瞪眼、气鼓鼓的盯着我。我没有任何反应坐在那儿悠闲地吃着甜点,终于,他忍不住了,一个劲的嘟嚷到,“怪丫头怎么没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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