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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方瑜生气的时候欧阳非白也经常这么说的,带着几分无可奈何,又有些怒其不争的愤然“宝贝儿,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别沉默呀。”
她冷冷的凝视他,说什么?说说她爸妈是如何因他而死的,说说她的生活是如何因他天翻地覆的,说说她这五年是如何苟延残喘的?
僵持了一会儿,他无声的叹息,她的眼神让他揪心,他怎么忍心,他根本做不到强迫她,如果能,她早就已经是他的人了不是吗?
他叹息着说:“何浅,你好狠心!”
何浅在心里冷笑,狠心?能有他狠心吗?她现在这个样子究竟拜谁所赐!笑话,竟然说她狠心!
她说:“欧阳律师,你是不是把我当成谁了,你那样的眼神,让我觉得恶心!”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黑亮的眸子里划过一丝受伤,看着她的目光闪烁不定,他的声音忽的沙哑,像刚刚大哭了一场哭坏了嗓子,他艰难而沙哑的问:“你真这么觉得?”
她静静凝望着他,冰冷的说:“是!你让我觉得恶心!”
从来坚强的欧阳非白,5岁时回去认父被那个男人打断了腿他没有哭,13岁失去了母亲成了孤儿他没有哭,15岁时在工地上打工差点被砸死他没有哭,20岁时他老子威胁他如果不听话就倒了他母亲的骨灰,让她母亲永远进不了欧阳家,永远死不瞑目他没有哭,现在却因为她的一句“你那样的眼神让我觉得恶心”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他沉默的盯着何浅,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千言万语,万语千言,这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方丫头!这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方丫头吗?
他牙齿磨得嘎吱嘎吱响,忽然上前,用手扣住她的脑袋,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疯狂的,眷恋的,愤怒的,悔恨的,他的嘴里满是苦涩,带着绝望的味道,带着深深的挚恋。
欧阳非白灼灼的锁住她怔忪清澈的眸子,恢复了他的纨绔形象,他邪恶的舔了舔嘴唇,好似刚刚品尝了一道美味的餐点,他说:“味道不错,你觉得恶心就恶心吧,我觉得不恶心就行!下次开庭见,宝贝儿!”
何浅又气又怒,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去,可恶!
她一出洗手间,赫然看见柳生云淡风轻的斜靠在厕所门口,琥珀色的眸子饶有兴趣的盯着何浅,有种看透世事百态的精明和了然,尖尖的下巴,柔和的棱角,美得让女人惭愧,戴着薄薄的蓝框眼镜,有些妖艳,但是,很美,他似乎已经来了很久的样子。
何浅惊讶的定在原地,他都看见了?为什么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你怎么在这里?”她语气不善。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他回答。
“你来这里干什么?”何浅问。
“你猜?”他眯着狭长的眼睛回答。
她猜不出,她觉得他行为古怪,语言古怪,态度古怪,哪里都古怪,深不可测,滑的跟泥鳅似的。
柳生饶有兴趣的说:“我告诉你了,你答应我一个条件如何?”
当然不行,他来这里干什么与她有什么关系,她何必拿自己下注,她淡淡笑了笑:“我只是随便问问,不想说就算了,我回家了,柳院长再见。”
柳生眯着眼睛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能怪我,是你自己不要知道的。
回到家何浅才知道原来柳生去法院是要告诉她早上赵暖暖因急事出国,十一点的飞机,现在已经十点五十五分了,何浅气得直咬呀,他一定是故意的。
拨打赵暖暖的电话,结果一直正在通话中,何浅急的直跳脚,没有特别要紧的事情,赵暖暖不会走的这么匆忙,他以前就算事情再急都会等她回来亲自跟她说的,难道出了什么事?
赵暖暖的父母一直在国外,印象中何浅只见过暖暖爸两次,一次是五岁那年,其乐融融的大院儿里来了个白白嫩嫩跟瓷娃娃似得小男孩,穿着蓝白黑格子间连体裤,白色袜子黑色皮鞋,长着一双忽闪忽闪黑漆黑漆的大眼睛,有些羞涩的抱着一位英俊高大男人大大腿躲在后面,好奇的打量着这个中国古典模式的庭院式别墅,目光在瞟到五岁的小方瑜时堪堪停住了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又害羞又想和她说话的样子。
方瑜穿着粉色连衣裙,扎着两个小揪揪,同样好奇的盯着小赵暖暖,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弟弟,一项被惯坏了的小公主的方瑜潜意识里认为,所有好东西都是她的,必须是她的。
况且这是她的家,她就是地头蛇,她气势汹汹的走到小赵暖暖面前,小胳膊一伸死死抓住赵暖暖小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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