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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好用,小洲喜欢上他只能说明她是个正常女人。”
“那顾修齐还有罗祈衡的事情没结呢……”
路程四下张望一下,拿过一件薄外套给南方披上,怕他受凉:“什么叫没结,他心里永远都有那个对不起他的人,永远结不了。人也就这点贱,越是得不到,越是要惦念。”
南方心念一动,不由追着问道:“那你呢,你心里也永远有我?”
路程勾起唇角来,却是苦笑:“南方,我不是你。就算再难受的时候,我也从没想过我的生活里可以没有你。”
南方再次无言以对,愧疚里混上了苍凉感,心底愈发疼得厉害:“对不起,我……”
路程吻了他一下,示意他不用再重复那些旧话了,然后就牵着他一起往楼梯上走,明显是认为谈这些还不是时候。
一楼大厅的灯光应声熄灭,两个人交织在一起的脚步声也渐渐远了。后院萧索的竹声很快侵袭了这栋孤傲的房子,风过影动,倒显得楼上那一线柔光有了说不出的温馨。
5
人们都说上帝关上了一扇门,必定会打开一扇窗。在上床这件事上,路程还真觉得自己受了上帝莫大的恩惠。可能正因为他家南方次日容易疼得可怜兮兮,他就同时具备了另一个特性:半醉半醒的时候格外温顺。
谭亦辰走得不算晚,他们两个的晚餐就索性是在卧室里吃的。路程倒了一杯加冰威士忌给南方,陪着他慢慢地喝了,然后又是一杯递上去,南方会意地一饮而尽。
路程去把残羹冷肴收拾好了,回来时果然看到南方迷迷糊糊的,正独自倚在床头发愣。
“来,先把衣服脱了。”
南方很听话地摸上了自己裤腰上的纽扣,路程早已笑着抱住他,动手替他拉下拉链来。有些人喝醉了要大吵大闹,有些蒙头大睡,南方的反应恰恰就是路程最需要的。他的酒意从来不上脸,处处肤色如常,只是眼神迷蒙得很,会忽然变得非常依赖路程,连他转身去拿什么东西都会露出依依不舍的神情来。
人是很快就剥光了,路程扶着他的背将他放倒在床上,自己一面宽衣一面贴在他耳边诱哄着:“腿打开一点儿,让我……”
话还没说完呢,南方乖得简直令人感动,立刻给他大开方便之门,甚至在他倾身合上来的时候还伸手撑了他一把。
路程笑眯眯地吻他,嘴唇像认熟了路一样厮磨在一起,柔软濡湿,舌尖也很快辗转相缠起来。
前戏的进展相当顺利,躺在路程怀里的南方渐渐仰起来脖颈,致命的喉结暴露在路程眼前,随着他的撩拨一次次上下滑动。掌心里充盈的触感染上了高温,或许是因为心里的感情,南方在他面前总是很容易兴奋起来,进而展现出全无遮蔽的渴求。
路程进入的时候,南方一直紧紧抱着他的上身,发出一点微弱的、支离破碎的声音,眉心也微微蹙着,却只是难耐,并不痛苦。
路程觉得他在可能说什么,因为第一遍没有听清,于是送到底后便停在那里,低低地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南方尽量放缓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更放松。路程拉了个枕头过来垫高他的腰腹,两人相连的地方也用手指轻轻按摩着,等待着南方整个人调整得更舒适。
没听见他的重复,路程不依不挠地蹭着他的耳朵尖,沉声唤着:“南方,南方,告诉我啊。”
“……我爱你。”
路程心里狠狠一震,身下忽然恶意地动作起来,轻柔缓慢,但都瞄准了记忆中最敏感的位置:“那你还要离开我?”
“我……我当时很难过,我以为我们……过不下去的。”
路程笑了笑,抬手拭去他鬓间的汗滴:“对不起,那也有我的错,我没照顾好你。”
南方不自觉地挪动身子,显然是受不了路程故意折磨他,内部火烧火燎的滋味让他安静不下来了。只有路程知道多少酒能让他有几分醉意,其实这样逼问一个脑子里只剩下浆糊的人实在是不人道,还不如等两个人都想清楚了,找个机会好好地谈一谈。
路程摁住这个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家伙,在他能承受的范围内让温存再激烈一些:“你疼不疼?有什么不舒服吗?”
南方几乎是懵懂地摇摇头,然后立刻迎来了路程激情洋溢的亲吻。只要他潜意识里觉得不疼,那第二天就不会有事。
而晕头转向的南方是很好说服的,只要路程小心一点,他自然相信路程不会弄疼他。归根结底,南方喝得再醉,也绝不会忘记路程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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