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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计过,不过能记起来的有四个。”
薇拉乐了,干脆把身子转过来,又揉揉眼睛说:“哦,感谢上帝。这才有诚意嘛。快,给我讲讲。”
“真的就那么想听。”
“起码现在想听,如果过了这个点儿,你求我听,我还懒得有兴趣。”
“就在这里?”
“怎么,你还有想法?是不是想用四个女人故事来骗第五个女人。”她总是这么厉害,不给人留点余地,“其实也没什么。咱们俩个呆在这车里讲故事,确实有点发傻,走,咱们走。”
“去哪里?”
“回市里啊,开房间,然后躺在床上,给你的第五个女人讲故事”
“你确定?”
“还需要我对天发誓?”
转向灯闪烁,我们的在大雨中情趣全无、无精打采地调头。说实际的,我对她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了。我只是想让她正经一点儿,告诉我她家的地址,我送她回家。
我们返向五光十色的市区。我和她说别闹了,玩笑归玩笑,回家还是要回家。她揉揉眼睛,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她说:“这可是你选择的啊?机会仅此一次,过期不候啊。你不准后悔。”
“我不后悔。”
“够爷们儿。”她学了句北方腔。
她不时地看我,但表情严肃正经。我按着她的指引开车,我们几乎又重新穿过整个市区,快到南边的最后一条大街时才拐进一个小巷,那个地方我去过,是前几年国企改革中受冲击最大最终倒闭的纺织厂的宿舍,那些楼都很破旧了,道路也坑坑洼洼,真的无法与生机盎然的薇拉联系在一起。
我往里开了一段,在一幢楼前,薇拉让我停车。此时已到了所有电影中关键的时刻,女主人公薇拉要下车了,男主人公汉克先生双手抚在方向盘,他该做些什么呢?汉克先生要鼓足勇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一下女主人公吗?还是薇拉意蕴丰富地用眼神骂这个男人笨时,汉克先生要百感交集的垂下脑袋?当然,也许女主人公根本就不会给他机会,自己推开车门,连声谢谢都不说地走了。我到底在薇拉心中是种什么形象?我已经和她说了,我有过四个女人,而她也绝不会相信我不拈花惹草,我已经把她送到家门口了,想想她那被那个瘦高男人摸过亲过的身体,我能做到这一点已经仁至义尽了。汉克如此说服自己。
薇拉还没下车。雨刮器每隔几秒就把前窗上厚厚的积水刮去。她在等一个打着雨伞的男人来接她?还是想和我说点什么。我简直蠢极了,怎么一点儿都猜不透她想干什么。
“怎么不熄火?”薇拉把手搭在车门开关上。
“熄火?”在她面前,我好像总是反应迟钝,跟不上她的思维。
“我要在楼道里遇到歹徒,该怎么办?”
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了。她是邀请我上楼。我说:“好的,那我就叫他尝尝我的拳头。”
车里没有伞。我们一前一后向楼里跑去。楼道里光线不好,墙面上贴满了各类办证和家政服务的小广告,几乎每个楼层都堆放着旧柜子、破箱子。薇拉的房子在顶层,我们爬得气喘吁吁。薇拉打开房门,自己先进去,把包扔到床上,顺手从茶几上摸起一支烟,浑身的雨水顺着她的裙子和脚流在地上。我站在门外,小心翼翼,像个呆子。我真的不敢贸然行事,因为此时的薇拉与几分钟前相比已经判若两人,她好像完全冷静了,没有了一点儿冲动。站在白炽灯下她涩缩、惨淡、恐惧,也浩瀚、深远、无际。不过,也就几秒钟,她又重新调整了自己。
“请进吧校长大人。别忘了你还有故事要给我讲。而且我还给你省了开房间的钱。”她看着我,面似白蜡,眉头相蹙,栗色的头发贴在脸上。
在这里,我本应该多啰嗦几句,分析一下薇拉这几分钟内几次变化意味着什么,但没时间了,我要进薇拉的屋子了,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我进了薇拉的屋,她却没有帮我熟悉一下环境的意思。我是立、是坐、是冲咖啡、是抽烟、是随便翻杂志,一切都可以随由自便。我站在屋里心绪难平,因为我担心我是这里的第N个男性访客,而这个访客只不过是接下来要发生的男女关系的一个代名词。我维持了最初的判断,也许面前的这个女人需要滋润了,我只不过是她庸俗不堪的性的圈套中逮住的可爱小鹿。问题是,我的爱情呢?那么一片圣洁的天空,岂能容忍一朵肮脏的乌云?
我所担心的事情很快发生。她把抽剩的烟头摁进烟灰缸里,两只鞋相继踢到门口,开始旁若无人地*服,她的纤细双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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