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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长时间不用不行了,以后找不到媳妇哩。”
众人听了这话,不由哈哈大笑,军中都是男人,平时说话向来粗野不堪,萧生庄户人家出身,也是习惯了的,嘿地一笑摆手道:“李哥,我回去还有事,你们先去吧。”李哥见惯了萧生这等摸样,摇摇头道:“真是个萧和尚,走吧。……”说着,跟着一群人离开比武场。
萧生待他们都走光了,把那些器械都收拾了,又凝神屏气打了趟螳螂拳,方要转身离开,突见吕云站在不远处,惊地收了拳法,对吕云行礼道:“大师傅。”
吕云“嗯”了一声,他本来是最后来看场子的,却无意中遇上了这年轻人,刚才比武场上已经印象颇佳,如今又不急着去寻欢作乐,却在这里收拾东西,不由上下打量着萧生,见其龙行虎步,肌肉如拳头般一鼓一鼓的,周身散发着无穷的精力,心下颇为赞许,只是面上却不显,只点了点头道:“小子好好做,将来有你的用处。”说着,转身快步离开。
萧生听了大师傅这句嘉许,知道自己得了师傅的法眼,以后必然有青云之途,欢快地收了家什,走出了比武场。
此时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来,虽然未到宵禁时分,街头行人已极为稀少,正是深秋时分,忽的来了一阵凛风,淅淅飒飒竟飘起了雪花,那六瓣飞花围绕着萧生左右飞舞,忽急忽缓,忽左忽右,时而盘旋,时而凝定……
萧生一个人走在这街头上,踏着残枝落叶,枝叶咯吱咯吱作响,忽然想到已经近月未曾向家里寄银子,却是爹娘不肯,说是让他攒起来娶媳妇,媳妇嘛,刚才李哥的话盈盈在耳,女人……在他心里是个极为模糊的存在,他有太多的岁月都消磨在练武场上的汗水里,生平接触过的女人只有自己亲娘与幼年玩伴邻家小青子,都是朴朴实实的庄稼女子,他不知道……
萧生眯起眼,忽然看见街头近处,一辆车舫在一家挂幌的点心铺旁正要扬鞭,却轱辘却卡在道牙的缝隙处,那车舫的车夫走了下来,想把那那车舫抬起搬开,却是纹丝不动,不由骂骂咧咧,却见车舫里走下一名丫鬟打扮的少女,皱着眉头道:“老马,你嘟嘟囔囔什么呢,让主子听见了,还有命没?恁地还没弄好?。”
那老马见了那丫头,倒是收起了粗色,躬身道:“玉儿姑娘,还叫主子得知,这车轱辘卡在曹里了,我一个人弄不了的。”
那玉儿眉头皱得更大,看了看那车轮,又望了望瘦小的老马,果然是抬不动的,不由望了望街头,却见不远处一个彪形大汉,服色却是御林军的摸样,不由大喜,对着萧生道:“喂喂——喂喂——”
刚才光景萧生已见得了,本是想帮忙的,却见那丫头居然大胆地向他主动招呼,不由吃了一惊,但是还是走了过去,道:“姑娘。”话音未落,那玉儿掐着腰道:“你是个侍卫吧?不错不错,快过来帮我们抬抬这车。”说着,指着车轱辘卡槽的地方。
萧生听了这话,心中暗奇,他虽然只是一个下层军士,但是御林军作为皇家卫队,地位比一般军士要高得多,何况即使普通军士,也不是一般富家所能指挥的,这却是何等人家,居然敢对皇家侍卫意气指使?
他皱了皱眉,但是依然走了过去,一只手便把那车舫抬起,老马见他如此神力,不由啧啧称奇,连忙蹲下来把那卡槽卸下,又迅疾按了上去,不过片刻功夫,车舫倒是修好了的。
玉儿笑嘻嘻地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对萧生道:“喂,小子,你力气倒是大,谢谢你啊。”说着,一双玉手把那银子托了出来。
萧生“唔”了一声,道:“罢了,不值得什么。”说着也不接过银子,便要转身走开,便听玉儿道:“喂喂,别走啊,你这家伙还挺倔的……对了,你哪个营的?”
萧生听她这话,似乎对御林军的建制竟十分清楚,心中更是诧异,抬头去看那车舫,恰好车帘一掀,借着铺里遥遥传来的烛光,露出一张芙蓉秀脸,宝髻松挽,铅华淡妆,面如凝脂,俊眉修眼,也许不是绝色,却因冰清玉润带着那高华的书卷之气,让这个人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如仙如诗,难描难画……
若不是这黑漆漆的夜,这飘洒的雪,这站着丫头与车舫,萧生几乎以为天仙下凡,神仙降世,忽然血液凝固,神魂出窍,怔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2
“主子,你瞧瞧那傻小子,见了你都痴了。”玉儿在车舫上,抿着嘴对那小姐笑。
小姐脸上一红,道:“休得胡言。”心却微微惊异,她容貌算秀丽,却也称不上天姿国色,如今在世家贵族里,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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