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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想起一生颠簸,从未有半点安稳,好容易爱上个男人,却又是这样的结果,忽然捂住脸,嚎啕大哭起来。
冯子剑听着邵盈的哭声,起先还咬着牙拼命忍住,后来终于忍不住了,回过头恶狠狠道:“你傻了吗?你跟我会更苦!”
邵盈恶狠狠地瞪着他,忽地把那木勺“啪嗒”打了过去,正中冯子剑的额头,“混蛋,懦夫!”说着,又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
就这样哭了许久,忽听冯子剑幽幽叹了口气,道:“盈儿,我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我真不想活了,我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兄弟,他们……死得太无辜了。”说着,忽然拧过脸去,虽然听不见哭泣声,却显得更加痛苦悲伤,“我每天都梦见他们,他们死得……太无辜了。”
邵盈听了这话,反而不哭了,怔怔看着冯子剑的摸样,伸手拉住冯子剑的手,男人自有男人的世界,男人的眼目并非只有女人与爱,他们心里承载着更多的东西,自己先前以为他是受了冤枉,如今却原来是愧疚……
她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怔怔地望着冯子剑的后背许久,忽然道:“子剑,你若是这样,他们就真的死了。”
冯子剑听了,身子忽然猛烈震动起来,却不转头,只用嘶哑的声音道:“盈儿,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子。”
邵盈听了这话,知道那缝隙终于打开来,从地上爬了起来,扑打了下衣裙上的灰尘,缓缓出内室,回头见冯子剑的身影虽然印在那阴影之处,却总挡不住窗外那扑撒着金色片片,嘴角一弯,走出了正房,把门关紧,背靠着门缓缓坐了下来……
她爱的男人啊,邵盈眯起眼,望着院子里凋零的树枝,秋天的凋零总带着走向寒冷的末路味道,不像初春那样勃勃生机,邵盈忽然想起流放的路上,她也是站在院子的花树前,拿着那把匕首,看着同样的凋零的花树,埋怨着,自己爱上了那么一个男人……
埋怨着……
邵盈苦笑了笑,他们之间,从来不是三妹与萧生的客客气气,总是充满了争斗与厮杀,可能她就这命,也可能她就爱这样,热闹非凡的人生,吵吵闹闹,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她疲惫地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里忽觉得被人抱起,猛地睁开眼,见星空漫天,冯子剑正抱着自己向西厢房走去,月亮的清辉映照着他的脸,多日不曾吃饭,那脸瘦得的全是骨头,一一节节看着吓人,她不由心疼地伸出手,抚摸着颧骨,冯子剑一瘸一拐地把自己抱进西厢房,放在那唯一的床上,俯□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两人对望了许久,冯子剑忽然叹了口气,道:“盈儿,你好凶。”
邵盈忽然“噗嗤”一笑道:“你就这命了。”
冯子剑咧了咧嘴,忽然伸出手去扯她的裙子,邵盈脸上一红,忙拉住他道:“你作死,我刚怀了三个月”
冯子剑摇头道:“不是……”说着,指着邵盈下襟湿透的裙子道:“我给换干净些的衣服。”
邵盈脸上忽然显出羞色,道:“喂喂,不用你换,我自己来,你身上还没换呢,脏死了,快去给我洗洗。”
冯子剑笑了笑,却也不听她的,跪在床头摁住她的手脱了衣裙,露出那白玉似的的身子,忽地掀开肚兜,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小腹,吻着吻着,那手轻轻抚上邵盈的玉峰,抚摸了会儿,动作渐渐粗暴起来,用嘴狠狠吸咂着蓓蕾,一只手顺着滑下她花房,一指头伸了进去,正意乱情迷之间,额头又被打了一下,耳边传来那娇呵道:“你作死,刚好了就要这样,满脑子都是这个!快拿开……”
冯子剑知道怀孕的妇人不能行房,方才是不经意着了火,被邵盈打了一下终于清醒过来,放开了佳人,用大手抚摸着邵盈那光滑如玉的肌肤,嘿然道:“看到忍不住了。”
“哼”邵盈做了个恶狠狠的眼眸,脸上却娇色无边,拧了拧身子道:“你要冻死我了。”
“好,好……”冯子剑不知从哪个地方掏出了一套寝衣,竟连肚兜小衣都是全的,绸缎滑丝,一看就是上等的货色,亲了亲邵盈,给她小心翼翼穿上,却见邵盈并不高兴,张了张口要说话,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这套寝衣很明显是妇人的衣物,冯子剑自己肯定不会穿,又没有女儿,一定是……是……是……
邵盈忽然觉得浑身别扭起来。
冯子剑却没察觉,给邵盈穿好了,看着眼前端正媚好的女子,千金小姐,低阶武夫,萍水相逢,露水姻缘,情根深种,最终,竟是她救了他……“盈儿……”他伸出双臂把邵盈紧紧搂在怀里,用下颌蹭着邵盈的额头,柔声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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