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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镶红边的黄色旗帜,称为整黄旗,即整幅的黄旗,习惯上又称它为正黄旗。镶红边的黄色旗帜,称为镶边黄旗,习惯上称它为镶黄旗,俗写厢黄旗。
其他三色旗帜也是一样,合起来称为八旗。
至于八旗的颜色与画面,分别为:黄旗无画、黄旗画黄龙;红旗无画,红旗画蓝龙;白旗无画,白旗画黄龙;蓝旗无画,蓝旗画黑龙。
努尔哈赤为八旗的最高统帅,八旗分别由他自己及其子孙们统领。努尔哈赤自己亲领两黄旗,次子代善领两红旗,第五子莽古尔泰领正蓝旗,第八子皇太极领镶白旗,长孙杜度领正白旗,侄子阿敏领镶蓝旗。
为了便于控制,努尔哈赤把建州管辖下的所有女真人,统一组织起来,每三百丁编为一牛录,设牛录额真(佐领)一人,代子(骁旗校)二人,章京(办事员)四人。按统一规定,四章京分领三百丁,编为四达旦。这是建州女真社会的基层组织。
五牛录为一甲喇,设甲喇额真(参领);五甲喇为一固山,设固山额真(都统)一人,梅勒额真(副都统)二人。
固山,在满语里就是“旗”的意思,每个固山各有特定颜色的旗帜,它是军事编制上最大的单位。
可见,八旗制度“以旗统人,即以旗统兵”。它是军政合一、兵民合一的制度。
八旗的丁壮,平时耕猎为民,一旦打仗了,他们就披甲从征为兵,由他们组成的八旗军队,有严明的纪律。
努尔哈赤曾经规定:行军时,若地广,则八固山并列,队伍整齐,中有节次;若地狭,则八固山合一路而行,节次不乱。
行军时,士兵禁止喧哗,行伍严禁杂乱;作战时,披重盔甲、执利刃者为前锋;披短甲、善射者自后冲击;骑兵列于别处,要求马不卸鞍,人不离马,随时准备策应。
八旗军队是一支以骑兵为主的队伍。
在八旗军队中,努尔哈赤规定了严格的纪律:“从令者馈酒,违令者斩头”;战场上,“敢进者为功,退缩者为罪。有功则赏之以军民,或奴婢、牛马、财物;有罪则或杀、或囚、或夺其军兵、或夺其妻妾、奴婢、家财,或对其贯耳,或射胁下等。”
如骑兵作战,努尔哈赤将其分为“死兵”和“锐兵”两种——死兵在前,锐兵在后;死兵披重甲,骑双马向前冲;前虽死而后仍复前,莫敢退,退则锐兵从后杀之;待其冲散敌人阵地,而后锐兵始乘胜冲锋。“
因此,八旗军队作战时有进无退,这是由于努尔哈赤“只以敢进者为功,退缩者为罪”。
同时,每次战后,“赏不愈日,罚不还面”,按功行赏,依罪惩罚,全军上下,齐心协力,奋勇征杀,拼死取胜。
在战争的间隙时间,努尔哈赤很重视对八旗军队的训练,以提高军队素质、培养勇敢精神、熟谙弓马技艺。在佛阿拉城里,有一个很大的训练场,天天都有人在操练兵马。每次练兵时,努尔哈赤都亲自前去检查战马的膘性,对马肥壮者赏酒,马羸弱者鞭责。
尽管八旗军队纪律严明,但是,努尔哈赤却常常发现:城里的兵将纪律很坏。有些人随便出城,今天几个,明天几人,回城的时间也没有明确规定。
于是,他便仿造明军的云牌,挂在城楼上,军队一出城时就敲,训练时也敲,敲起云牌,全城的人都能听到。
努尔哈赤还规定:如果敲三下云牌,士兵不回答者,管城门的头目,就可以将士兵捆起来,押在地牢关他三天三夜。如果敲四下云牌,还不关城门,管城门的士兵头目,就要被斩头。
这么一规定,佛阿拉城里驻扎的各旗兵将,都老老实实地遵守,谁也不敢违抗了。太阳一下山,将士们都回营,行动一致,谁也不敢以身试法。
努尔哈赤在军师张聿华、柘祜天相继死后,他深感失臂之苦。偌大的边辖地区,缺少谋略人材,他的内心十分焦急。一天,他把自己求贤若渴心情告诉了满浅。
满浅想了一下说道:“以前我还真听说过在大兴安岭的西南部有个虎头山,山脚下有个云来洞,据说有个蒙古老人名叫苟特利尔的,就住在洞里,此人是足智多谋,有经天纬地之才,只是不愿意出来做官,要活着的话,老人如今有古稀之年了,恐怕不能有什么作为了罢?”
努尔哈赤万分喜悦,立即说道:“明天就请将军辛苦一下,亲自前往虎头山的云来洞,把老人苟特利尔请来建州,可好?”
满浅听后,急忙应道:“好呀,我明天早晨就出发,争取把这位蒙古老人请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