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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的皱褶都摸得一清二楚。
可惜被坑了的类暂且别无选择,现在抿紧了唇,颓然承受这份冰火两重天的玩、弄。
“总二郎!”类终于忍无可忍了,本想中气十足地呵斥西门假公济私的行为,出口的却是有气无力:“……早就好了!”
“嘘,不要任性了类,要把所有受过伤的地方都涂到才行呢,要怪就怪阿司昨天太粗鲁。”
已经翻来覆去涂了不知道多少次的西门笑容灿烂地扯着谎。
偏偏受制于人的类拿他没辙。
粗粝的指腹在最敏感的娇嫩内径调皮地蹭动,表面却还装作一本正经地涂抹,亲密火热的碰触间,犹如隔靴搔痒般令情、潮越发汹涌起来。
这项千载难得的抹药工作,执行者西门自然是要‘细致’又‘认真’到了极点。
“……这里舒服吗?好吧,不喜欢。那这里呢?”
上药的初衷早就变了味道。
试探性地轮番按压,他饶有兴致地寻起恐怕连类自己都不知道的、隐在深处的不起眼的敏感点来。
类被压抑住却还是隐约传来的啜泣声无比悦耳,即使这对他而言,也是一种天大的煎熬和考验。
但哪怕自己被深色西裤裹缠的三角地带已然鼓胀成了老大一团,觉醒的器物跃跃欲试;喘息越来越粗重,做梦都想把手指换成肉刃、狠狠地贯穿眼前这瘫软无力地匍匐于自己身、下的人,把他拆吃入腹的欲、念也一刻比上一刻更盛;甚至是,哪怕明白或许此番错过了一个占有类的大好机会,他还是心甘情愿地打肿脸装胖子、作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迫使自己转为享受这一刻单纯的耳鬓厮磨。
想要赢得更多,就要忍得住一时的诱惑。
西门不想为贪图一时的快乐,冒这个风险。
——类对阿司能做到纵容和宠溺,并不代表自己和阿玲也能得到同样的待遇。
他只好靠自己去努力争取。
光施展外在魅力是毫无用处的,他要充分发挥自己‘温柔体贴’的优势才行。
虽然类的心此刻完全不在他这里……
但总有一天,那双茶色的澄澈瞳孔里会安安静静地倒映出他的身影来的。
不是以好友的身份,而是爱人。
心底赌着誓,西门噙着一抹志得意满的笑,灵活的手指把在情、事上青涩的类撩拨得抑制不住地低吟连连,在汹涌的情、潮里载沉载浮。在温热体内肆虐、作恶的手指像高明的指挥家,引领着乐队奏出叫人面红耳赤的曲调,小巧的前端不知不觉间颤巍巍地起立、磨蹭在丝绸被褥柔滑的表面上,渗出些许白浊。
蓬软的额发被汗打湿,贴在饱满的前额,西门能窥见的后部侧脸,是难得的娇弱姿态。
“舒服吗?快看,你这里兴奋起来了。”
西门沙哑的声音染上了沉沉的欲、念,短短的话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艰难。
只剩下喘息余力的类自然是不会给他一星半点的回应的。
“我来帮你一把吧。”
历来深谙主动之道的西门倒不在意类的‘冷淡’,轻笑一声,指头在甬、道搅弄拨缠的动作不停,空闲的那手却悄悄地伸出,出其不意地猛然擒住了类那默默垂泪的要命一处。长期摆弄茶具而带着薄茧的指娴熟地抚摸着那小巧可爱的柱身,类手臂无力,眼眶湿润,唯有抗拒地款摆腰身,反倒更像是迎合。
西门只用稍显粗鲁的力道揉弄搓捏几下,意识模糊的漂亮猎物便绝望地发出一阵蚀骨颤音,低泣般哀鸣着,净白而修长的四肢痉挛着,一泄如注。
“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射出来了呢,类。”
西门恶劣地调笑道。
肘部连支撑上身的力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彻底瘫软在床榻上、唯有一直以来倚靠另一方手腕支撑的臀高抬着不落。刚释放过的类脑海里一片混沌,眼眸涣散而失神,思绪茫然地被西门轻而易举地锁在一手布成的无形禁锢里。
不说会否留有余力进行驳斥和反击,类现在怕是除了自己的喘息声,什么都没能听进去。
被俘获,被把玩,类以往冷冷淡淡的疏离气氛一扫而空,羊脂玉般的肌肤沾染上欲、望的浅粉色,随急促的呼吸轻颤着,显出自骨子里透出的那份香艳和脆弱来。
心潮澎湃的西门不禁着迷地看着自己亲手造成的这一幕景象,不光说发胀到生疼的下、体顾不得搭理,甚至连沾到类的体、液的手都忘记了擦拭。
“类,”将荡漾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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