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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这一趟,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一夜之间——
熟悉的好友变回了稚气未脱的模样和脾气。
熟悉的事物彻底失去了踪迹。
想做的事情……都多多少少有些力不从心。
其实是不是重新走一次过去的老路,类一点都不在乎。
即便是几年后的那场金融风暴,哪怕不规避开来,也不会让屹立在日本上流社会顶端的f4、以及他们所代表的家族伤筋断骨。
锦上添花的小玩意。
疯狂相爱的阿司和牧野终究会因价值观上的差异和诸多摩擦激发的矛盾分道扬镳;美作会依循父母的意见在22岁这年跟门当户对的大家闺秀结婚生子;西门继承家业上遇到了来自身为哥哥的竞争者制造的一些小麻烦,可还是会顺利披荆斩棘、登上一把手的宝座。
唯有他一直在父母的庇护下按部就班地、不急不慢地成长,没有所谓的野心,也没有强烈的欲、望。
性格决定命运。
所以他人的轨迹都不会改变,哪怕有他的干预也一样。
难道命运只是想让自己重新见证一次事情的发展经过吗?
怀抱着些微的疑惑,类轻轻地叹了口气,合上眼帘,索性放纵自己沉溺在无边无际的困倦海洋中。
次日,整晚都没睡好的f3在找遍了偌大的英德校园、尤其是倍受类青睐的音乐教室、休息室、救生通道口后,无比纠结地发现一个事实——
类居然闹脾气到没有来学校!
虽然对嗜睡的类而言,上学不过是个随意补眠的代名词,可除非有特殊事情的话,他基本是雷打不动地出勤的。
在最后一个类可能出现的地点依旧没见着他人的时候,道明寺周身的气氛已然低落到了谷底,阴沉得仿佛要能滴下墨汁。
偏偏这时候还有不识相的人来触地雷。
一个精心装扮过的英德女生一脸娇羞地半路揽住脸色明显难看到暴的道明寺,一通结结巴巴的表白后,沐浴在美作和西门‘真是不知死活’的目光里心情激动地呈上了亲手制作的蛋糕——
“道、道明寺大人,我是柚香,我一直很仰慕你……”
道明寺顿住了脚步,漠然地看着她。
“这是我亲手做的蛋糕,希望你会喜欢,啊,这里我不小心烤糊了一点,我太笨了……”
整个过程中,道明寺就那么杵在那里,面无表情地听她说完、展示完,然后在她希冀的注视下顺手接过。
只是就在她自以为道明寺接受了她的爱慕之情而欢呼出声的下一刻,他毫不犹豫地一个反手,把整个由对方泡制的奶油蛋糕结结实实地砸到了洋溢着欣喜的脸蛋上。
亲眼目睹了这一幕的人不由得齐刷刷地倒抽一口凉气,噤若寒蝉,‘蹭蹭蹭’地在下一瞬退避三舍了。
美作靠在扶手上,唇角扯出一个勉强的笑:“阿司,类说不定只是身体不舒服——”
西门毫不客气地打破了他的自欺欺人:“别骗自己了,这次类肯定是真的生气了。”
昨晚还生龙活虎地准备下舞池,哪有一晚上就无缘无故地病倒在床的道理?
类只是成天没精打采、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地爱睡觉而已,并不是身体羸弱的药罐子。
再说,他可是被花泽家上上下下一堆人皆都视若珍宝的唯一继承人,再没脑子的人光听这番话也会懂得类的重要和受宠性。
这样的揣测简直荒谬之极。
道明寺气馁地蹲在类以往爱呆的救生门前的阶梯上,白净的脸上黑眼圈尤为明显,他正烦躁地揉着自己的头发:“啊啊啊啊!类什么时候变得脾气这么古怪了!”
美作摊手:“其实也不能全怪类,阿司你好像的确管太宽了。”
道明寺以几乎要拗断自己脖子的力道恶狠狠地转过头来,死盯着美作等他发表高谈阔论。
对这种程度的精神攻击波早就免疫的美作无奈极了:“类是**的个体,他拥有决定自己想做的事情的自由。就好像类从不胡乱干涉我们的做法一样,他一定希望得到同等的对待吧……”
道明寺一脸不认同。
美作说着说着,音量越来越小,就像是一直默念这番话不过是想来说服自己罢了。
西门也不同意美作的说辞,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类刚准备迈入成人缤纷多彩的世界,我们作为朋友理应帮他把关,主动担任起考察接近他身边的人的责任,免得一些乱七八糟心怀鬼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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