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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则笑,捏了一小块面皮塞到敖锦口里,敖锦揽过他的腰,将他怀抱在怀。
恒越斜眼睨着他,“你两昨可折腾了一夜,今天就少腻歪腻歪吧。但凡缠绵的声音小那么点,我也不至于给吵得一夜都睡不稳,大清早跑过去买早点。”
沧则不以为然,“自你来了人间,昨也是头一晚没出去过夜吧?是醉红楼的姑娘看厌了,还是清歌巷的小倌不合你心意?”
“城里来了只狐妖,叫千诺,我起了兴趣,预备修身养性两天去试探试探。”恒越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看了自己的扇子,扇面上画了姿色艳丽的半面美人妆,一看就知是情人送赠的。
但凡能让北海三殿下青睐上的,自然不是一般的容貌出众。
不过三日,这个千诺提着长裙站在了城里的石桥上,那般神色出尘,美得锦绣山河黯然失色,有画师为她作画一副,引得半个城的人都争抢着要去看一眼。
再不过五日,恒越已经领得她在春风楼上饮酒赏花,赋诗作对,羡煞旁人。
若不是敖锦提醒了他一句,“过两日是天帝设宴,要是缺席,罪过可大了。”他险些乐不思蜀,耽误了正事。
其实天帝设宴一贯没什么正经事,无非是闲着发慌召集一下众仙看看歌舞,说点瞎话罢了。可谁让人是天帝呢,他发话了就是旨意,不去不成。
沧则的性情不知比敖锦温和多少倍,在天界上也是相交了不少好友,难得一见,杯盏都不曾搁下过。恒越过去时,就望见敖锦坐在沧则身侧,竟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恒越看着有趣,端着杯子过去他们其乐融融的攀谈起来,敖锦的脸色就更难看了。
“你就不能说两句闲话,自然不就熟络起来了,非要在这呆坐着,倒像天帝欠你东海什么似得。”沧则跟恒越对视了一眼,拉着敖锦的衣袖低声说,“来,我帮你把酒满上。”
敖锦仍是不情愿,“不过是几个修行低微的小仙,也值得我去与他们相交。”
“东海大太子的眼睛素来都长在龙角上,不用管他。”恒越劝都不劝,拉着沧则继续喝酒,还给众人说起酿酒的各种窍门来,听得一桌的人啧啧称奇。
敖锦哼哼了两声,拉着沧则就走,“各位,我与沧则还有要事,就不坐陪了。”
沧则给他拽着衣服就拖走了,连着抱歉之类的客套话也没来得及说。
恒越也不甚在意,自顾自地斟酒自饮,一抬头瞥见荷花池畔有不少仙女玩闹嬉戏,一个比一个更窈窕曼妙,桃花眼不禁勾起了笑。摇着扇子去与她们说玩笑话,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人间的景致、妖怪里的奇闻。,引得她们笑声不断。
尤其是其中端坐石阶,把玩着荷叶的素面仙子,三两眼瞥过恒越时,见他正巧望着自己,羞得耳根泛红。
沧则宫里没什么景致,几树桃李,亭台回廊而已,却都打扫的一尘不染。
奴才们很少见主子回来一次,都尽心尽力地伺候着,敖锦不耐烦这么些人在眼前晃,随手打法了两颗珠子就让他们下去了。
东海里带出来的,都是宝贝,天奴们再三叩谢就忙不迭快步出了殿里,还不忘将门带上。
“你这宫里的下人也忒勤快了,看看,这地板都能照见人了。”
敖锦品着茶,又一手在桌面上抹了抹,摊开给沧则看,“瞅瞅,都三百年没回来了,一点灰也没有。”
沧则让他逗笑了,“龟丞相成日里为你忙前忙后的,也不见你褒奖一句,我这帮奴才竟能得你再三称赞,真是他们的福分。”
“可不是你调教的好?”敖锦终于说到了点上,搁下茶盏的时候,似笑非笑的望着沧则,飞扬入鬓的眉下,眼里藏着脉脉情意。
“都有三百年没睡你沧则宫的床了,也不知还是不是如早前那么软和。”敖锦都不等沧则说话,一把将他抱起,一个掠步到就将怀里的人扔在了床上。
沧则坐在床上,轻手抚过敖锦的脸颊,“怎么,天都没黑就惦记上干坏事了?”
敖锦扣着他的手替自己除下腰带,“你就当我是酒后乱性也无妨。”
“红裳不日就要成亲了,你真不去看看?”沧则说着,将敖锦拉上床,放下床帐。
敖锦似有些不悦,“好端端的,提起她做什么?”
对这个妹妹,敖锦是真的有些恼怒,堂堂东海的公主跟人私奔的事也做的出来,简直丢人。可恒越也劝过他,说那两个人是真心实意,本也无错,何必非要阻拦成这样。
敖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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