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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家的小奶团子,这么不认生?”旁边的宾客被他逗笑,先问道。 姜嘉驰半点不怯场,满是骄傲回道:“我是爸爸妈妈家的驰驰宝贝!” “原来你叫驰驰呀?”姜应止收起高尔夫球杆,破天荒的正经回道:“如果你喜欢高尔夫,并征得你爸爸妈妈的同意,叔叔可以教你。” 陈京澍站在一边,只得知一部分真相的人,先嗅到一股hzc的味道,他摸了摸鼻尖,问道:“老姜,什么时候突然对小孩子这么有耐心了?” 姜应止哂笑一声,像是自言自语,“你觉不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旁边不明真相的宾客纷纷看向姜嘉驰小朋友,再看向姜应止,“确实,小奶团子的下半张脸很像姜总。如果不是知道人家有爸爸妈妈,都要怀疑是姜总流落在外的儿子。” 陈京澍干笑两声,打断道:“姜总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哪来的流落在外的儿子。” 一群人笑了几声,谁也没再接话。 但姜嘉驰小朋友看着他,久久没移开视线。 等他跑去找姜应礼时,发现妈妈已经不在静静小姨的婚房里。 寻母无果的姜嘉驰小朋友,只好又跑回小伴娘姐姐身边。 “恭喜师公。那么,下面进入到 红绳 番外二【盛世婚礼】: 尽管两人对于婚礼早有期盼, 但真的见到彼此穿着婚服站在对面时,那种难以言说的情绪还是到达了顶峰。 也再没有比颠沛半生, 终得挚爱还要情随心动的时刻。 陈京澍拿着手捧花,单膝跪在林逾静床尾,哽咽半晌才红着眼眶说道:“静静,我来娶了你了。” 他过五关斩六将,今时今日,终于要娶她为妻。 往后,哪怕是岁月无情,他也会坚定地与她厮守终生。 红颜乌发,他就陪着日升日落;枯骨白灰, 他就陪着在山涧海岛听虫鸣鸟叫。 反正, 再不给她受风吹雨打的机会。 “静静, 你愿意嫁给我吗?”陈京澍唇角微颤,尽管早已知道答案一定会是自己所想的, 可还是会因爱故生忧的心生忐忑。 林逾静手持遮面扇, 同他一般,泪如断线珍珠般从眼角滴滴砸落。 她的伤情,就又多了几分怜己。 没人知道一个小姑娘要从破败的小山沟里爬出,再坐在这天穹之顶, 是要拼上怎样的努力,还有多少连天神都不知的好运气。 所以对于林逾静来说, 最初设计与陈京澍相遇时, 对于他坚定不移的偏爱,除了会感到受宠若惊外。 还会因为自小不被亲生父母所爱的偏执, 怀疑其中爱恨的真与假。 深刻骨髓的原生之痛,让林逾静少时将与其靠别人, 不如靠自己奉为人生信条,并对此坚信不疑。 在那一路高歌的求学之路上,旁人看她荣誉加身。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究竟为之付出了多少。 为了省一次性调色盘的钱,她从不怕将手浸在寒冬的冰水里洗颜料盘;夏日高温,紫外线更是强烈,为了感受光影变化,她晒到脱皮也没喊过半句苦。 因为她知道,这个世界,不会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唯有自渡,才是永恒真理。 可也正是她敢对自己下狠手,才练得一身真本领。 她的画,最贵的是落笔那一刻的笔触痕迹。需要经验,需要手感,更需要的是对自己能力的认可与自信。 其次,才是上天赏饭的超强色感。 所以,后来陈京澍为她资本进驻,乘东风直飞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结果。 毕竟,小火靠捧,大火靠命。 没有真本事,就算投上金山银山,也没机遇。 她就凭着那股劲,寒来暑往。 她不做风景,她要做制造风景的人。 当然也是陈京澍的出现,为她坚硬的外壳镀上了一层温柔的纱。 给了她向后倒的资本,和疲惫时遮风挡雨的港湾。 甚至可以确定,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陈京澍还要爱她的人。 她是真的想立刻回答他,她愿意嫁给他! “师公,进到林教授婚房只是你成功的第一步哦!”小伴娘立刻拉起林逾静的遮面扇,将她脸遮得严严实实。然后伸手至马面裙摆内,小心拉出林逾静那只系着红绳的脚踝,“按照咱们壹京的习俗,新郎官需要把束缚在新娘脚上的枷锁取下。” “且因为是大婚日,所以师公您不能动用剪刀之类的尖锐物品割断绳子。师公,你好好想想有什么是既不会伤到教授,又可以弄断绳子的办法吧!” 陈京澍看了两眼红绳,认出那是他买来给林逾静扎画轴的绳子。 曾经选择它是因为材质坚韧,现在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