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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而是将您的儿子领来见我,夫人?我看这岂不是要好得多吗?”
“为什么,先生?”假亲王夫人显然对这个新问题很担心,但又想不到别的,只好那样问。
“因为利用这一会儿时间,我要同殿下单独谈谈我的使命,我只能与您一个人谈。”
“只对我一个?”
“只对您一个,”卡诺尔带着最深的敬意说。
这时,亲王夫人的目光已从尊严转向请求,又从请求转向不安,最终可怕地注视着卡诺尔。
“夫人,这次单独会面让您如此害怕,这究意是怎么了?”卡诺尔说,“您不是亲王夫人,我不是宫内侍从吗?”
“是的,你说得对,先生,我害怕是不对的。尽管我有幸第一次见到你,可是你的殷勤和正直我早有所闻。夫人们,去叫昂格伊安公爵先生去吧,带他到这里来。”
两个女人离开床前,向门口走去,又一次转回头想知道这命令是否当真,看看她们女主人,或者至少是占了女主人位置的人有无肯定的表示,然后走出了房间。
卡诺尔眼望着两个女人把门关上,然后将高兴得闪光的眼睛收回到假亲王夫人的身上。
“喂,”她坐起身,双手交叉在一起说,“喂,卡诺尔先生,为什么你要这样害怕我呢?”
她在说话时,看着年轻军官,不是以力图想做,但却是以做不到的亲王夫人的高傲目光看他,而是以那么动人、那么有深意的表情看着他,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所有的迷人情节、路途上的一切令人陶醉的插曲,新产生爱情的所有记忆,终于一古脑涌现出来,象薄雾一般笼罩住了男爵的心。
“夫人,”他向床前跨出一步说,“我以国王的名义要追捕的是孔代夫人,而不是你,你不是亲王夫人。”
听到这话的女人低叫了一声,面色顿时苍白,一只手按住了心口。
“你要说的是什么?先生?你认为我是谁呢?”她大声问。
“哦!这个嘛,”卡诺尔回答,“我向你解释颇感为难,因为我几乎认定,你若不是最可爱的伯爵夫人,就是那个曾经女扮男装的最迷人的子爵了。”
“先生,”假亲王夫人希望对卡诺尔强调不要忘记自己的尊严,“先生,我只明白你对我说的一件事,那就是你对我缺少敬重,那就是你侮辱了我。”
“夫人,”卡诺尔说,“人们对上帝不缺少敬重,因为人们爱上帝;人们不侮辱天使,因为人们跪倒在天使的面前。”说完话,卡诺尔弯腰象是要下跪。
“先生,”子爵夫人赶忙阻止说,“先生,孔代亲王夫人不能忍受……”
“孔代亲王夫人这时已骑上一匹骏马,与她的侍从维亚拉、她的顾问勒内先生与拥戴她的贵族们及那些上尉军官们一起跑了,夫人,”卡诺尔回答。“也可以说同她的家人们一起在去波尔多的路上了。现在在卡诺尔男爵和那个曾女扮男装的子爵,或者说是康贝子爵夫人之间已没有什么事可做的了。”
“可是,先生,你说的是什么呀?你疯了吗?”
“没有,夫人,我只是说我看见的事,我只讲我听到的东西。”
“那么,既然你看见了、听见了你所说的东西,你的使命应该是结束了。”
“你这么认为,夫人?我应该返回巴黎,去对王后招认,为了不惹我爱的一个女人生气(我没提一个人的名字,夫人,因此你眼睛不要闪出怒火),我违反了她的命令,我允许她的敌人离开,对我看到的一切不管不问,是的,最终出卖国王的事业吗。”
子爵夫人看来激动了,以几乎是温柔的同情看了看男爵。“你对这一切不是有满好的借口吗?”她说,“没有可能?你能独自阻止亲王夫人的大队人马吗?他们命令你一个人与50个贵族交战吗?”
“我并非独自一人,夫人,”卡诺尔摇头说。“我过去有,现在仍有埋伏在离我们500步远的树林中的200人,只需我吹一声哨子,就能立即把他们召集起来,因此我很容易逮捕亲王夫人。而她正好相反,难以抵抗。再说,即使我的卫队比她的弱小,人数少4倍,我仍能战斗,我仍能在战斗中让自己被人杀死.这对我也很容易,”年轻军官越来越弯下腰说,“如果我斗胆摸一摸这只手,那对我是很美的。”
实际上,男爵热切的眼睛正盯着这只手,这只娇小、丰满、白皙的手,这只聪慧的手已搭在床外,每听到年轻人一句话都颤栗一下。子爵夫人自己也被爱情的电波击穿了,她已经感觉到了若尔内小旅馆中的那段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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