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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王很干脆的在各院以妻妾之名而立),不大,除了主楼附楼及后面的佛堂,就是院里梧桐树相伴,秋风微掠,梧桐叶儿轻飘,金灿灿的阳光从这叶隙之间俏皮穿过,一串串落于草儿花间。
一张躺椅,一张兽皮。谦雨柔弱的轻靠在躺椅之上,静静的沐浴着阳光,自然界的美好让人舍不得移开双眼。
礼安院在广平王府的最里则,因为她的额客佟礼安是个汉人,进府之后只生一女便再无所出,广平王一打的妻一打的妾又怎会再有心思去理会已褪却新鲜感的人儿。
有了亲人忘旧人,这是男人的通病。
忽必烈崇善汉化,汉族文化被广泛学习以致使用,豪气的蒙古族男儿也沾染上了汉人男子的习气,坐拥佳人再怀,再多也不嫌。
在地府暗淡光辉的日子呆久了,如此色彩缤纷的世界,让谦雨想一丝丝全都珍藏起来。广阔的天地相别已久,她想在这片清天之下将自己的脚印踏上每一寸土。
可是……
“小姐,别让太阳晒着了,吉雅扶您进屋”开口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梳着两条小辫子,身穿绿色窄袖短襦,下穿同色曳地长裙,腰间左侧系着一条绶带,此时手上正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参茶。
原本吉雅是她额客的待女,不过对人生已经毫无倦恋的额客,常年久居佛堂,并不需要人侍候,便将吉雅支给了她。另外还有一名待卫叫巴图,她还未曾见过。
她轻轻摇头,接过吉雅手上的参茶轻眠一口,人参的味儿强烈的让她皱了眉头,不过还是一口气饮尽杯中温热的参茶。
“不……太阳很温暖,我要多晒一会”她的躯体,这副一直无法走走跑跑跳跳的躯体从出生的那一刻便一直虚弱得好似下一刻便要去见阎王似的,她不能走得太快,稍稍快一点心跳便不由自主的剧烈加速,好似下一刻便要跳出来与她同行一般。
她不知道这叫什么病,听吉雅说,从小便开始看大夫仍然诊不出病因,一句宿疾便代表着她要承担这些痛苦一辈子。
她宁愿那些全都是蒙古大夫,可是事实她已经验证过,可以跑一会,却要躺上一天甚至几天。来到这个世间已经有大半个月了,除了吉雅府中其他人未见着半个。或许,她的生死在他们眼中太过无关紧要。
若不是吉雅忠心守护着,以她的情况大概也活不久。
难怪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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