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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便是。”
“好!”徐子清虽然听不大懂这混号,可赵闲自得的摸样不似作假,便轻哼了一声:“既然阁下如此自信,我就来会一会你。”
“还请徐兄承认。”赵闲文嗖嗖了来了一句,捋着马匹的鬃毛表情随意。
春雨依旧绵绵落下,二人并未打伞盯着对方,脸上笑容一点点消失。
周围几个家丁忙望去凑了凑,丫鬟和安碧柔都探出头来,好奇的看着两个眼中闪着火花的男人。
徐子清在青石砖上渡步片刻,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折扇,在胸前轻摇,略显孤傲的看着街上路过的几个老秀才,哼道:“一乡二里共三夫子不识四书五经六义,竟教七**子,十分大胆。”
变相骂我是吧?赵闲眉头一皱,见他随安大小姐而来,便嗤笑道:“十室九贫凑的八两七钱六分五毫四厘,尚且三心二意,一等下流。”
徐子清脸色一沉,不屑哼了一声。
“好!好!”小丫鬟连忙拍起手来,几个家丁也看个热闹。
徐子清眉头轻蹙,原地渡步片刻,看着安大小姐和那小丫鬟,夸赞道:“莺莺燕燕翠翠红红处处融融恰恰。”
赵闲看着漫天烟雨,深深吸了口初春的带着丝丝湿润的空气,享受道:“雨雨风风花花叶叶年年暮暮朝朝。”
徐子清露出一丝惊容,再也不敢大意,用扇子敲敲额头思索起来。
安碧柔小口微张,看着赵闲露出几许异色,半晌后又幽幽道:“这风范到真像那传闻中那傲气凌云赵闲公子,可他前日为何那般奉承太子殿下?”
“兴许是他有难言之隐吧。”小丫鬟可不介意赵闲的品行,当下为他说起了好话来。
“真是那样就好了。”安碧柔不知为何微不可闻的喃了一声,便摇头默然不语。
与此同时,徐子清转了几圈,看到远处的一颗松树,眼前一亮笑道:“松下围棋,松子忽随棋子落。”
“柳边垂钓,柳丝常伴钓丝悬。”赵闲往远处的小湖遥遥一指,那正有一小屁孩在钓鱼玩。
“啪啪啪!”家丁们虽然听不大懂,可听着顺耳就行了,都不吝啬的鼓起掌来,其中以那个小丫鬟最为起劲。
徐子清见到那小湖上有一个水车,略一思索便摇着扇子,得意道:“水车车水,水随车;车停水止。”
虽然二月初春,毕竟还有些冷,扇子一动冷风把徐子清激的缩了缩脖子,又悻悻的收回了手。
赵闲见状笑了一声,飘着他手上的折扇:“风扇扇风;风出扇;扇动风生。”
“你…”徐子清真有些急了,猛的把折扇扔到地面上,轻哼道:“十口心思,思国思君思社稷。”
赵闲冲安碧柔吹吹口哨,意气风发的道:“八目共赏,赏花赏月赏碧柔。”
安碧柔那料到突然把她扯了出来,脸色一变忙退回车里,掩住了帘子。
徐子清额头上全是冷汗,一甩袖摆道:“我堂堂丞相之子,岂会输给你个小小侍卫。”听到赵闲自江南而来,到京都是一路西行,他便不屑道:“东鸟西飞,遍地凤凰难下足。”意思是京都遍地都是凤凰,他一只凡鸟根本没有容身之地。
赵闲心中一动,丞相之子?莫不是追去我家花语那个?就这鸟样也配当我的情敌?
赵闲对他竖了根中指:“南麟北走;满山禽兽尽低头。”
徐子清见他暗骂自己,心中微微一怒:“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
这次算是警告赵闲了,初来乍到莫要太嚣张,你不过是的太子的侍卫罢了,站得再高没根基也是闲的。
赵闲不屑的哼了一声:“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徐兄,玩不过就拿身份来压我,爷还真不吃这一套。”
“你…”徐子清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反驳还真想不出法子了。安大小姐可就在旁边,他号称天下第一才子,若连个侍卫都止不住,以后还爱怎么混。
“二位公子,对联本为消遣作乐,何必争的你高我低,莫要伤了和气才是。”安碧柔见再不出现二人就要动手了,忙出来行至二人中间,向二人欠了欠身。
虽然如此,安碧柔对徐子清的态度却不似刚才那样热情了,毕竟以身份压人非君子所为,而且还这样明目张胆的威胁她安府的客人,她心中自然不悦。
“哼!你叫赵闲是吧,改日我在好好会会你。”徐子清当着安大小姐的面丢了这么大个人,那好意思在呆下去,当下恶狠狠瞪了赵闲一眼便拂袖而去,听着话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