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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将你排除在武林大会名单外。”他从座上起身,拂袖摇头笑道:“要知道悠然公子的锋芒已太刺目,想要除掉你的人又何其只有我一个?只不过薛某敢想敢做,不像其他人憋在心里暗暗盘算。”
座中的其他几个小门派入围舞林大会的人被薛玉说得心虚,纷纷低下头,或是不敢与之对视。
叶夕凉笑而不语,薛玉说得话倒是真,此次试炼大会以及数月以来逝雪楼突然的出现发展都令一些对武林盟主之位窥视已久的人不安,想来以后对她不利的人会越来越多。
“薛兄,我不怪你,也不怨你。正如你所说,行走江湖本就是尔虞我诈,有能力的人自是懂得如何存活。然你要嫁祸于我也罢,为何要要挟婢女甚至杀害她。”她默默地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坦承的双眸,淡淡说道。
薛玉愣了愣,扬起一抹了然的笑,刚想说什么,被明教掌门李钰打断:“薛玉,你实在是让为师好生失望。”
李钰见形势急转,自是厉声斥责薛玉,“陆庄主,李某教徒不慎,今日师徒关系断绝,他已非我明教之人,有何处置,一切听凭陆庄主。”
陆恒远低头想了想道:“李掌门严重了,好在下毒不重,在座各给也无闪失,本不该过多计较。只是他杀害了无辜的婢女,罪不可逃,应当交予官府,以杀人罪处置。”
李钰点头道:“我这就将他带去青州官府,交给朝廷处置。”语毕,将薛玉带离了前厅,其他人见事已了也随之散去,各自行事,然她总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公子。”疏影轻唤她,附在她耳际呢喃了几句,心中凉意而起,目光停留在身前不远处的男子身上,浓浅适宜的长眉,幽如寒潭的黑眸,英挺秀美的鼻,厚薄匀称的唇带着海棠花的色泽,然这张精雕细琢的脸庞下却藏了多少的算计,步步为营。
“墨公子。”叶夕凉叫住正欲离去的墨紫离,咬着唇,道:“墨公子,半月前明教与凤阙宫的争执,你可是借着此事给明教一个提醒。只是不料李钰如此心狠,竟是为了自保连徒弟都弃之。要说那薛玉将下毒加之在我头上,墨少主又何曾不是借刀杀人,将灭口之罪加之在无辜者身上。所谓的侠义相助,不过是你精心策划,你早已洞悉了薛玉的意图,却又让我去揭开谜团,为的不就是从中动手,教训明教?”
“这样不好吗?你解除了你的下毒危机,我也达到了我的目的。”墨紫离回头淡淡一笑,大方承认,挑眉说,“难不成悠然公子想为薛玉出头,江湖之中本就是勾心斗角,你若真是这般妇人之仁又岂能成得了大事。”
叶夕凉叹了口气,靠在疏影身上,心中杂乱。长久四年的人此刻就在眼前,这么近的距离,却又如此遥不可及。即使明知他所说的全是事实,即使明知他所做与真正的残忍相比不足一提,却还是不能轻易原谅,不能原谅从一开始的接近就是带着目的性与计谋。
不过,这一切她不是早就知晓了吗?既然已经说好不会在乎,何必要紧抓着不愿放手,她释怀一笑,不再紧缩着眉,对着墨紫离款款一笑,带着疏影向着等待许久的清浅行去。
突然有些怀念凌凤眠的笑容,闭上眼,她渐渐不去在意身后人的脸孔,脑海被另一张面容取而代之。
墨紫离停留在原地,久久不肯将目光收回。
“少主,你明明……”百里长天疑惑地问道。
“她若不怨我便不是她了。”墨紫离噙着苦涩的笑意,负手看着敞开的院落大门,那最后的白衣似乎永远印在了眼里。
生离死别
恒远山庄的风波总算过去,墨紫离的真心还是算计,叶夕凉已无心去计较,过多的探究只怕换来更多的失望,既然如此,不如选择用疏远保留心底最后的记忆。收到叶府告急消息,来不及履行与凌玉的约定,马不停蹄地赶回舅舅家。心底的某个声音再不停告诉她,有什么不好的事在发生。
刚到柳府门口,便看到了春令伫立在石阶上,面色沉重。
“公子。”春令瞧见叶夕凉一行人骑马赶到,几番思虑走上前犹豫地道:“夫人,夫人,恐怕撑不过今日了。”
听闻春令的话语,叶夕凉怔在原地,握着马缰的手顿了顿,心一痛,犹如刀子划过,脚下一软,连抬脚的力气都没有。虽说柳絮并非她的母亲,然穿越过来的这几年,早已习惯了柳絮的温柔关心,相依为命,她早就在心底将她当成了自己的亲人。
柳絮久病缠身不是一朝一夕,虽早知已无法根治,也希望能有所好转,她时不时地将搜集到的名贵药材送到舅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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