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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走,”舒拔见麦克毫不理来他。心里有些着谎,急忙向白德作了个暗示,同时想去阻拦麦克,“不要走,你要留下来做我的客人。”
“我希望你不要阻拦我,”麦克警告说,继续向门外走去。
突然,白德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支象手电筒似的东西,对准麦克的脸放出一闭烟雾,麦克痛苦地晃了晃,终于倒下了。
舒拔和白德赶紧把麦克抬到洗澡间,用很粗的绳子把他手脚牢牢地缚在椅子上。
“舒服?”走来看动静的舒拔,见麦克醒过来,正在挣扎被绑住的手脚,得意地问。“哦,你现在太干涸了,放松一下吧。朋友,你闭上眼睛,抛开一切的紧张,让你的血压平静下来,过两三天你离开这里就会精神焕发了。”
“我希望你还是放我走的好,舒拔博士。”麦克已经明白了他的用意,平特地回答说,“我一定放,下星期四、五吧!”舒拔诡秘地笑着说。他转身喊着:“阿白,时间到了,快把最后那瓶一八五九年的佳酿拿出来庆祝一下,对吗?”
麦克看到舒拔决心要干到底,指望他放弃阴谋是不可能了,就施展他特殊的本领,从肺腑深处发出声音不大的“啊……”的叫唤来。
“你干什么?”舒拔诧异地问。
“啊……”麦立毫不中断地继续叫唤着。
“麦克,你坐在这自怨自艾是很幼稚的,你要面对现实。”舒拔感到有点恐慌地说着,接着又吩咐白德:“哎,你问他干什么?告诉他,这样大发脾气是没有用的。”
白德望着麦克也手足无措。
麦克继续叫唤着。
舒拔见形势不妙,想往外溜,他一边后退,一边说:“阿白,你留在这儿,好好劝告他,我在外面等你。”
可是,还没等舒拔走出门,突然,整个实验室剧烈地晃动起来。舒拔赶快抓住门框才没有摔倒。
白德吓得混身发抖,战战兢兢地说:“我们是给大货车撞着啦?”
“你快去看看。”舒拔叫喊道。
“是的,舒拔博士。”白德跌跌撞撞地向实验室外跑去。
不—会,他脸色苍白地跑回来,吓得话都说不清楚,结结巴巴地向舒拔说;“舒拔先生,实在太恐怖了,我没见过这种情形,从没有人见过这一类事情!”
“什么事情?”舒拔问。
“我不知道是什么,只看到足很大的,而且是有敌意的。”
白德语无伦次地说。
又是一阵剧烈的晃动。舒拔爬到窗口向外张望,他也大吃一惊地说:“是他召唤了一些海洋生物来,大慨正在撞动水道的闸哩?!……麦克,你快点停止叫唤,你要听我的命令。
快点……”
这时,洗澡间里的淋浴喷头,在剧烈的晃动下,自动打开了,一股湍急的水流喷向四而八方。水流打断了舒拔的叫喊,喷得他和白德睁不开眼。
可是,水是麦克的生命和力量。水喷到麦克身上,他顿时感到精神大振,身上充满无比的力量。他稍稍一使劲,绳子就一个接一个地断裂了。麦克站起身来,把绳头扔向门外。
舒拔以为麦克要揍他,一手挡住水流,一手想止住麦克,身子紧靠着墙壁,嘴里直说:“报复? 哦——报复是愚蠢的。”
其实,麦克根本没有打他的意思,看了看舒拔狼狈地样子,不屑理他,就径直向外走去。
舒拔见麦克没有报复的行动,又壮了壮胆子,想拦住他。麦克一伸出粗壮的胳膊,就吓得他畏缩地退到一边。
麦克不愿和舒拔纠缠,快步走上了凉台,他爬上凉台的栏杆,纵身一跳,进入了大海。等舒拔和白德追出来时,只能看见海面上溅起的一片浪花。舒拔半响说不出话来。
还是白德打破了沉默,忧心仲仲地说:“我相传这—次已经完了,舒拔先生。”
回过身来的舒拔,听了这话立即暴跳起来:“胡说,我舒拔不会完蛋的,甚至对我有利也未可知!”
白德愣愣地望着来回转圈的舒拔,等待他拿出挽救败局的主意。
舒拔终于平静下来,吩咐白德说:“麦克回去报告去了,看来我们得准备准备,欢迎他们。”
白德虽然没有弄明白舒拔的意思,但他仍习惯地顺从地点了点头,表示照办。
第六章 咎由自取
舒拔的估计是正确的。
麦克离开舒拔实验室后,迅速游回海滩,朝贾志伟的办公室匆匆走去。他的神情虽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