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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年底,匪兵们忽然又开始亢奋起来,我预感到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1962年的春节到了,除夕夜,他们照例开了个守岁晚会,我们照例又被带去接受无休无止的奸淫和羞辱。
当时小吴正怀着她的第15个孩子,怀孕和被男人奸淫已是家常便饭,那年她27岁。
牛军长已经老态龙钟,臃肿的身子埋在椅子里像一堆肉,只有压在我们身上时才能知道他还有劲。
郑天雄还是那么阴险、狠毒,晚会照例是他主持,我们唱主角。
那天他拿出一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乍一看像是一副长短不齐的牛角,黑乎乎的很是狰狞。但仔细一看,那长的一端竟是一个活龙活现的男人肉棒,只是比一般男人的都要粗大,硕大的龟头简直像个小蘑菇;短的那一端像只翘起来的大么指,但比么指要粗、要长。那假阳具下面还拖着一条电线,开动一个开关,发出令人心里发麻的“嗡嗡”声,大小两根棒棒竟都能来回扭动。
匪徒们一看清这东西都兴奋地哈哈大笑起来,我们却是浑身发抖,不知又要忍受什么样的羞辱。
郑天雄淫笑着对匪徒们说:“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托军长的福,弟兄们在这里欢聚一堂。前些日子一个朋友从南边给兄弟带来这个东西,咱们也开开眼,让这几个女共军给咱们出出彩!”
下面的匪徒立刻“嗡”地一声闹了起来,大声叫好。
他们把那个假阳具固定在一张小方凳上,郑天雄一打开开关,长棒短棒同时“嗡嗡”响着扭动起来,像两个小人摇头晃脑在比赛跳舞,匪兵们哄笑着大喊大叫,牛军长也笑得合不拢嘴。
我们也看出了端倪,恐惧得脸色惨白。
郑天雄低头跟牛军长商量了几句,牛军长点点头,他直起身向我们走来,看着他狼一样的眼光,我的头皮一阵阵发麻。他两眼死盯着我,我心里暗暗叫苦,低低地垂下头。
那个令人心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袁小姐,你来试试!”
我心里一遍遍地诅咒这条恶狼,但只能顺从地抬起身来,战战兢兢地跟着他来到方凳旁。
他指着方凳命令我:“坐上去!”
我看看固定在凳子上的丑恶的假阳具,大棒在前,小棒在后,分明是我不敢想下去了,这样的东西,我怎么坐得下去!
我含着泪看着郑天雄,哀哀地说:“我不会”
他阴险地一笑说:“你也算经历了无数男人了,连这都不会?不会没关系,我教你。”说着他摸了一把我的阴唇说:“你听着,这大棒对准前面的洞口,”他的手又挪到我的肛门摸索起来:“小棒对准后面的洞口,往下一坐,然后就像伺候男人一样伺候它就行了。”
匪徒们哄堂大笑,我已经没有了退路,只好转过身,面对坐得黑压压一片的匪徒,向下面缓缓坐下去。
手铐在背后,难以掌握平衡,我试了一下,还没接触假阳具就差点摔倒,没办法,只好岔开双腿,也顾不得整个下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慢慢坐下去。
屁股触到了大棒,它偏到了我的大腿上,我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使它对准正中。我低垂下头,继续坐下去,眼睛看不见下面,只能摸索着移动身体,终于假龟头碰到了阴唇,我身上一个激凌,知道最羞辱的时刻来了。
一些匪徒围了过来,弯下身子观察着我身子下面的情形,我的眼泪围着眼圈转,但我不敢停下来,一咬牙坐了下去。软中带硬的大棒戳进了我的阴门,阴道口撑得生痛,可竟然没有坐进去。被俘十多年来,插进我身体里的肉棒数都数不清,这根棒子坐不进去,我知道今天有罪受了。
这时候我才明白了郑天雄的恶毒,我是被俘的女兵中唯一没有生育过的,虽然也被反覆轮奸,但阴道是几个人中最紧的,只有让我来坐,他们才会得到最大的乐趣。
我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咬咬牙暗暗向下使劲坐。
我们三人被一同带到军营的操场上,肖大姐已经完全脱了形,被两个匪兵架着,浑身上下沾满了腥臭的黏液。
在强烈的阳光下,我看见操场中央挖了一个深坑,挖出的新土堆在一边,我立刻想到:他们要活埋我们吧?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生命的尽头,也看到了苦难的尽头,心里一阵轻松。
我忽然发现不对,那坑里埋着一根手臂粗的铁杠,露出地面一公尺多,在坑里还有约一公尺,在土坑的上面还搭着一个粗大的木架。我疑惑了,他们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