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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一声不吭地就走了。人也不要了。”
绿苹扑哧一声,到底没忍住,还是把苹果沙拉喷了出来。
“还有更好玩的呢!”祝菲笑着说,“后来快要放出来的时候,刑案组那里来人,说最近有变态色狼到处胸袭单身女子,怀疑楚濂,于是把人带走问话。结果不到半天就打电话过来骂我师兄,说怎么什么神经病都往警局里带,害他们现在耳朵也被荼毒得很惨。”
绿苹已经快要笑翻了:“那就放人啊!”
“不行!”祝菲笑嘻嘻地说,“他们组长说,这个楚濂明显是精神不正常,极有可能是个变态,说不定就是那个变态色狼,要请精神科医生来对楚濂进行精神鉴定,所以还要关他48小时。那些刑警现在都很绝望,打电话给我师兄大骂,还问师兄是不是对他们小组有意见,所以派了这么个人来对他们进行精神折磨。”
绿苹彻底笑翻了,手机都拿不住,扑通一声坐在地上,笑得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直叫:“祝菲,你快笑死我了。”
“你还说呢!”祝菲笑着,但也有些不满,“这回是让我师兄逮住机会不放了,他以自己受了极大精神伤害为由,逼着我请他去高雄吃海鲜,还说要化悲痛为饭量。我这下可惨了!”
绿苹笑着说:“你尽管去,随便吃,算我请客。”
“下回吧,这点钱我还是拿得出来的。”
“这次算我请,”绿苹笑着,很坚决,“你们帮我狠狠地出了一口气,请你们吃顿海鲜还不应该?你要过意不去,下回请我。这次你们就痛痛快快地玩一趟,算我的。”
“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师兄也会很高兴的。那我们下回去哪儿?”
“等我从法国回来再说吧。”绿苹笑着说,“舞蹈团接到了法国圣安娜大剧院的邀请,请我们去那里公演,这段时间大家都很忙,我也没空陪你。等我从法国回来再好好地跟你聚一聚。”
“行!那我不打扰你了。再见!”
“再见!”
绿苹挂了电话,想起祝菲的话又禁不住笑起来,但很快又不免一阵黯然。
楚濂怎么成了样子?印象里,他似乎不该是这样的呀。难道自己以前真是太忙于舞蹈,连他不知不觉成了这样的人都没发现吗?
其实这时候的绿苹并不了解,楚濂并不是不知不觉成了这样,而是他一直以来都用这种态度来对待紫菱,而淡淡地对待他自认为并不爱的绿苹。所以一直以来,绿苹才从未见过这样一个真正的楚濂。
想当年,楚濂和紫菱两个都有点脑残的人背着她汪绿苹偷偷摸摸,哀哀怨怨,又将一切错误全部理所当然地推给别人,于是久而久之,互相影响互相鼓励之下,自然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只可怜绿苹一个人,遭受了这样的背叛不算,还平白无故丢了一条跳舞的腿……
第七章
“费云帆,汪绿苹的演出日期定了,三天后开始,公演七场,两天一次。我给你留了首场演出的票,收到了没?”
费云帆夹着耳机,手里正翻着绿萍舞蹈公演的入场券,皱着眉头叹气:“萧子羽,你这不是害我吗?”
“你小子不知好歹!知道现在是一票难求吗?公演的七场票已经全部抢光了,我给你留的还是最好的位置。爱来不来随便,什么叫害你啊?”
费云帆很无奈:“你明知道紫菱快生了,还送来这个,现在她整天嚷着要去给绿苹的演出打气。大剧院里那么多人,这怎么合适嘛?”
萧子羽在电话那头笑了:“那就别让她去呀。”
“不让她知道还好,既然已经知道了,还怎么可能不去?”费云帆皱起眉头,叹了一口气。
“费云帆,你小子真是越来越不知好歹了!你也不想想,以你们家和汪绿苹的关系,以我萧子羽和你费云帆的关系,这票我能不给你们留吗?要是不留票,将来哥们儿知道了不得骂我无情无义?那既然要给,当然也不可能只给一张啊。至于你老婆能不能去,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怎么能插手?你要嫌不方便,把票送了做个顺水人情就是了,怎么叫我害你啊?”
“你……”费云帆皱起眉头,正要说话,但那头已经咵地一声挂了。
费云帆叹了一口气,萧子羽是他们这一干哥们中出了名的耿直,行事果断,目光精准,但有些时候,也难免自我了一些。
他明知道紫菱是这种性子,还把入场券派人送到家里来,结果让紫菱得知了绿萍要来巴黎公演的消息,立刻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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