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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丐目送玄永昶去远了,方才摇头叹了口气,又喝了壶酒,便倚在石壁上睡了,只看永昶到了密林深处,已经无路可去,纵马横穿灌木丛中,面前果然是潭静水,永昶微微一笑,下了马来,到潭边洗了把脸,饮了饮马,才感觉这地方静的有点儿诡异,忽然见宝马长嘶一声,往后退去,永昶一惊,缩紧了眉头,只喃喃道:“怪了,此处连个鸟兽的影子都没见得,你惊个什么?”正起身去牵马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低头看时,却是一架枯骨横在草丛里,永昶出了一身冷汗,颤抖着退了一步,方才暗自叹道:“怪不得那老丐说的厉害,果不是危言耸听啊,莫非水里真有不净之物?”正喃喃自语时,见自己的宝马顿时肚胀如鼓,瞬间已经爆破碎裂,永昶含泪惊道:“我的马儿……?”
忽然耳边一丝动静,回头看去,水里冒起气泡来了,永昶一时间大惊失措,看那一圈圈的水纹之中,冒出个怪物踩在水面上了,长了个狮子身,却是两个头,爪子上有金钩,身子上有马斑,也不知是个什么怪物,永昶锁眉喝道:“孽障,好丑!”那怪物已经漂到了岸边,永昶拔剑怒道:“孽障!纳命来!”遂而举剑刺去,谁料被弹了回来,那怪物竟然刀枪不入,宝剑跌落在了地上,永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才发现草丛里的处处白骨,于是锁眉叹道:“我命休矣!”便咬紧牙关,闭上了眼睛。
忽然一闪剑光,睁开眼时,面前站着一个少年,拔剑吓住了那怪物,但见得:一身米黄锦衣,一双玉靴,蟒带金挂,好一番眉清目秀,浓眉大眼的神气,颇似当年的王真清,却是他的儿子王崇阳(字文柘,号音德)而已,永昶还未反应过来,已被王崇阳拉起来腾空去了,看二人跑了好一会儿,却又回来了,抬头望去,那怪物正怒气冲冲的挡在了面前,崇阳锁眉惊道:“又回来了?”崇阳拉起永昶,转身便又去了,正闻永昶微微笑道:“这是什么轻功?好厉害!”崇阳回头笑道:“风月行!”永昶锁眉惊道:“风月行?你是玄心门人?”崇阳点头笑道:“我乃金园门下,原是水御淳清王之子也!”永昶惊道:“十四叔?”
王崇阳闻言锁眉一惊,只急忙道:“才刚你说什么……?十四叔?”于是落下地来,正闻永昶笑道:“对啊,我乃山东玄锡维次子,名唤永昶,方才所说的十四叔,便是淳清王也!”崇阳含泪惊道:“原是哥哥到了?”遂而拜在当下,含泪叹道:“我乃王崇阳也!”永昶微微笑道:“崇阳?”再一阵兽吼,那怪物又来了,两人大惊,崇阳起身锁眉叹道:“哥哥?”正见永昶凝眉笑道:“看来,咱们哥儿俩,只能和这怪物拼一拼了!”崇阳点了点头,两个人腾空而起,两面夹击持剑斩来,那怪物一闪绿光,现出了人形,面色青绿,毛发湛蓝,身上是金钢衣甲,身后还有两个狮子头,正闻那人笑道:“混小子!欺负本座两个头分不开不成?”二人一惊,见他抟起一团绿光左右打来,玄永昶、王崇阳各自被打回去好远,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那怪物仰天长啸起来,永昶见势锁眉喝道:“妖孽!休笑我辈年少,怕死的不是玄心门人!”遂而举剑便去,那怪物冷冷笑道:“孺子,不自量力!”于是举掌打来,永昶一剑斩下,竟然扑了个空,摔落在了地上,被那怪物踩在了地上,见他当即吐了口鲜血,昏死了过去。
回头时,崇阳含泪惊道:“哥哥……?”遂而锁眉喝道:“妖孽!休伤我兄!”那怪物已经扑来,崇阳举剑刺去,也被扑到了一边,那怪物冷冷一笑,转身打来,崇阳躲他不及,说时急,那时快,玄永昶一闪到了面前,那怪物重重的打了他一掌,一口鲜血吐出,倒在了崇阳怀里,崇阳泣道:“哥哥?”忽闻一声笑道:“好一个玄心门人!”拂尘扫过,那怪物被打出好远,倒在了地上,冲虚道长从天而降,待站稳了,方正大师也落了下来,只还笑道:“幸亏师叔说的及时,要不然这俩小子可就把小命儿给断送了!”话完提掌喝道:“天龙掌!”一掌打出,那怪物正起了身来,又被打出好远。
王崇阳正抱紧了玄永昶锁眉惊时,见那怪物起身喝道:“方正、冲虚!尔等凑什么热闹?”冲虚道长微微笑道:“本是同根生,一家玄门人!这个热闹,我们还真就凑定了!”那怪物凝眉骂道:“哼,那就不要怪本座无礼了!”方正大师笑道:“呸!真不要脸,你也配?别以为世人不知,汝本是当初黑山老妖君的坐骑罢!老妖战败之日,汝不知羞耻,弃主而去,隐身此处,还想成什么气候不成?”那怪物闻言喝道:“匹夫!安敢如此?”话音未落,看冲虚道长一步跃起,举掌怒道:“八卦掌!”一阵紫光打出,那怪物笼罩在了紫光之间,方才吐了口黑血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