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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九哥派你出来打仗?”丛友惊时,李兵忙笑道:“九哥之意不在沙场啊!”丛友惊道:“十六哥?”李兵忙道:“九哥这次肯放五十郎出来追随大军,其实是另有用意吧!”丛友惊道:“九哥他……!”李兵点头叹道:“二十四郎!既然我们说你是我们最疼爱的兄弟,那你的心思,我们都知道!”丛友欲言,李兵阻道:“子然的事情九哥知道,可是,他一句话也没说,他没有怪你!”丛友含泪道:“四十九郎?”李兵点头叹道:“罢了,都过去了!”丛友忙跪在了李兵身前泣道:“十六哥!”李兵忙扶起了他,点头微微笑道:“没事了,不要辜负九哥一片苦心,隔壁营帐里睡的,是我们的弟弟,估计我快回京了,好好照顾子歌!”
天将黎明,冷风吹过,天凉了好多,吴杞飞睡在灯下,眼睛闭得紧紧的,灯下看得出,脸颊上还有泪痕,睡梦中,这就像是个天真的孩子,那么纯真,丛友进来了,给他盖了盖被子,坐到了床前,看着他的样子不由得落下泪来,只喃喃叹道:“九哥,二十四郎明白了!”舒了口气时,微微笑道:“其实不管天下落在谁手里了,兄弟才是永恒的!对吗?”于是轻轻点了点吴杞飞鼻尖,看到了他在梦里微微的笑脸,自己也微微笑了,只又道:“九哥,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子歌,他,也是我弟弟!”
次日,斗大的龙牙旗飘起,朱丛友挥师北上,一举拿下了北贤关,绕过北安,直向西去,建元二十七年,朱丛友大军打到了阿修罗,重新统一了西北,在九嶷山设坛祭拜天地,祭坛之上,丛友拉起了吴杞飞的手,微微叹道:“子歌,这就是我们的天下!”吴杞飞含泪笑着点了点头,李兵舒了口气。
万萧园中,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正在和亚丞相王友军(字尽忠)说着什么,忽然间进来一仙官拜道:“陛下!”但见他凑到锡维耳边说了几句什么,锡维锁眉含泪道:“朕,心中有数!”因忙对那仙官叹道:“你去吧!”一顿方道:“哦,传旨!让二十四郎暂时驻兵于此,不必急归!”欲走时又忙道:“前时朕所讲的,你可还记得?”那仙官忙道:“是了!”锡维忙点头去了。
圣旨传到朱丛友手中,丛友傻傻的笑了,李兵紧锁着眉头,闭上了眼睛,吴杞飞似乎看出了什么,只一人默默地离开了,看他骑了宝马,刚出关时,忽然口吐鲜血,坠落了下来,一阵恍惚,便不省人事了。看北安城城门楼上,苏海洋(字清明)和几位仙官站了许久,只闻海洋喃喃道:“朱丛友北伐到了国境,竟然不肯进城,反投西去,岂不是……!”而宫中后殿里的胡庆波手执圣旨,也傻傻的舒了口气,但见胡庆波(字玉竹,号歌龙)怀里抱着方才满月的胡彦楠,他知道黄泉事变的始末原由,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了,单听苏海洋叹道:“大军来过,偏不进城,而三下围住了京师,是疑我之故啊!”胡庆波点头时,海洋急道:“君疑臣则臣必死!不如……!”胡庆波摆手阻下了,只舒了口气,又怎舍得自己的骨肉也被人害了,只得对鹿小梅(字清心)叹道:“我若有什么闪失,你就告诉楠儿,他的阿玛,他的义父皇所封的父汗,北安的王,是怎么样像一颗棋子一样任人摆布了七年的,日后就叫他字文舒,号敬德,独来独往,不要再相信任何人任何义重如山的所谓的誓言了!”小梅锁眉含泪道:“主公此去,凶多吉少,不如……!”庆波忙摆手阻道:“记着,玄锡维已经不是当年的六月雪了,自三清山聚义,挂帅封金,他就把自己当成了主,而我们,也从兄弟变成了仆人,现在为了一统天下,他要把我们,他所谓的威胁都清除干净了,我已料定他不会放过我的!”小梅惊道:“那咱们走吧!离开帝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庆波闻言笑道:“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往哪儿走?英雄半生,如此落魄而去,恐惹人耻笑,这次我必要回龙阳一趟!你带楠儿走吧!”小梅落下泪来,点了点头,苏海洋摇头叹了口气。
看夜深了,鹿小梅怀抱孩子,提剑背上包袱,骑在豹狐兽上,连夜离开了北安宫,畅春园,静了下来,胡庆波一个人坐在门台阶上沉思了会儿,只回想起七年前他们还是兄弟的事来,那时候英雄年少,似乎还能看见当年锡维拱手笑道:“如蒙不弃,维,愿与君结为兄弟!”他们还随声跪在了一起,含泪相交,作了知己,在槐树底下坐着,锡维笑道:“你真幸运,可以天天来这儿散散心!这里好美!”终于流下泪来。
次日一早,胡庆波提剑来到了万萧园,只站在了门外,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正在书房看书,孙秀庆(字豫忠)忽进来拜道:“陛下,八爷他……!”锡维惊道:“他?他怎么了?”秀庆忙叹道:“八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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