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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
盛夏怒了。双眼都有了些赤红的崩溃嘶声,“我说去医院!!”
“别听她的!”
“慕淮南”
“你想见唐晚笙,你想找到盛斯顾,却唯独不是因为我而继续留在这里不是么。”他淡声,仿佛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事实,唇角噙着浅薄的笑,“这一点小伤害奈何不了我怎么样,所以你没有必要担这种多余的心。”
“”
“现在你已经见到了唐晚笙,想说的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还剩下唯一的目标,是不是只为找到盛斯顾了,嗯?”手指缱绻的抚过她冰凉的脸庞,他深沉的眼仿佛载着令人琢磨不透的迷雾,深邃又觉犀利沉着,深深地凝视她,“是不是找到盛斯顾之后,就打算真的彻彻底底的消失得一干二净了?”
她身体瑟瑟发抖,抖如筛糠一般,明亮而盈盈生动的眼,此刻却溢满了惊恐的惧怕,像个战战兢兢受了刺激的动物,微微颤栗的唇半天发不出一句声音。
这时,前面驾车的司机终于发了话,“慕总,已经到别墅了。”
车子停下来,是南苑的别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剧烈的惊恐惧怕的缘故,盛夏的唇止不住的抖动,浑身仿佛紧张恐惧到了极致的状态,心里的弦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勒住,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涔涔遍布,如豆大一般的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滚落而下。
她的脸,白得透明。
慕淮南感知得到。她几乎是由身到心的在颤抖着,身体犹如置身冰窖里,冷得有些吓人。
他眸光倏然一暗,“你又在犯病了对么。”
分明是疑问的,他却用了肯定句。
盛夏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发不出一个音节,大概不知道是应该承认,还是应该否认。
而不论是脑海中还是眼前的视线里,满满的都是他额角流淌着鲜血的倒影,那一下到底是用尽了她全身最为紧张而忘记控制的力量,他额角流淌下来的鲜血不算少,有些染湿了他的眉梢,流淌到了他太阳穴的位置。
本就深沉俊美的男人,被鲜血沾染了脸庞,非但不觉惊悚让人发憷,反而还有骨子别样的蛊惑迷人。优雅又致命的野性。
可是终究还是刺了她的眼。
她努力抑制的所有神经系统,这会儿在他面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提高收缩,不太明白究竟是因为慌乱之中砸了他一下而感到惊恐,还是看到他流着血却不管不顾毫不在意的样子令她难以接受,她整个脑袋都混乱了,思维在这一瞬间尽数丧失了一样。
不用多想,慕淮南也知道她此刻究竟是什么情况,刀削般的脸庞冷峻着几近阴鸷,从西装衣兜里取出一张手帕,极轻而极度小心翼翼的擦拭去了她额头上的冷汗,接着吩咐前面的司机,“把储物格里的那瓶药拿出来。”
司机很快从储物格里取出一瓶药。
是一瓶镇定片,崭新的还没有开过瓶盖,不知道他怎么得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接过来,慕淮南轻而易举的将瓶盖打开。倒出一粒到掌心中,沉沉肃穆的视线盯着盛夏说,“把嘴张开。”
她没有动,唇瓣轻着抖动,“不、不需要”
可是她这个样子,哪里会不需要。
神色一沉,几乎有些霸道的掐开她的双颊,强迫着她打开嘴,直接就把一粒药按进她的嘴里,慕淮南浑身气息森冷,又叫司机,“水。”
很快又是一瓶水从前面递过一瓶水。
他拧开瓶盖,接着又是把水灌了些进去,或许是真没什么力气了,也没有了挣扎的心思,盛夏这一次被迫的配合着他,却是没有挣扎,直至确定她混合着水把要吞下去,慕淮南这才松开她双颊。
车门推开。
没有让彼此都得到休息,他拽着她手腕将她拽下车,盛夏脚步踉跄趔趄的跟在他身后,很久很久没有回过神,眼神呆滞着似乎还没从方才的冲击中反应过来。
等她吞了镇定片,精神没了那么紧绷,慢慢适才回过神时,人已经被他拽进南苑别墅里。
像是这才后知后觉这一路她是有多被动,他箍住她手腕拽着她的力量将她攥得生疼,而他掌心的温度也从她手腕上的血脉传递过来直袭心扉。
突然就像触电了一样,盛夏为之一颤,猛地甩开他的手,脸色依然很白,“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甩开他手和说话间。防备警惕似的,她往后连连退了几步。
第一次来这里的记忆,不太美好,而这一次跟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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