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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肩膀与空气相交,顿时出现在晏无端面前。那肩膀下的肌理分明,蕴含着不可预知的力量。
叶翩折看了眼晏无端的表情,笑着又喝了口酒,酒液自他的口里进入,喉结一动,视线下就是那起伏的胸膛。
叶翩折轻笑了声,看着晏无端,将手中的酒对向了他的脖子。涓涓细流一缕,缓缓地从酒壶中倒出,洒落在他纤长的脖子上,酒声徐徐,晶莹的酒水顺着身体的纹理四溅开来,蔓延在他的胸前,濡湿了他那价值不菲的衣袍。
看着晏无端一副暴殄天物的表情,叶翩折清凉一笑,转过头,微微抬起肩膀,那在肩窝上的酒滴,随着他的动作,四散流开。
叶翩折低首,顺着酒滴的痕迹,清吮,间或看向晏无端。
“真是,美酒。”语调轻缓,透着邪肆。
晏无端可以肯定,眼前这厮是在逼她就犯,香车配美人,美人加美酒,酒是上好的酒,人是数一数二的美人,而且还是衣衫半褪的美人,都是她的死穴。
这厮真是太可耻了,处处都戳中死穴。
晏无端支起身,朝着向她笑得春风满面的人勾勾手,略显苍白的嘴唇轻启,无声地吐出两个字,过来。
妖孽见机会来了,顺势靠近,欺身覆在了晏无端身上,宽大的衣袍褪落在马车上。
“叶翩折,你矜持点。”
“矜持,在你面前,我已经很矜持了。”
“你这么矜持,我都想化身为狼了。”晏无端笑着,咬上了他的肩。陈年红的酒香还留有余味。
“随时,欢迎,不过你该喝药了。”叶翩折从一边的小几上拿过熨着的药罐,亲自将药倒进了白瓷碗中。
晏无端见那白净的瓷碗中,黑臭的药汁,嫌恶地皱了皱眉。
这伤药,真是一次比一次难喝,且腥臭无比。每每未曾将一口,一股恶心就不由犯上心口。她宁可被再打上两掌,也实不愿再喝。
“你府上那么多疗伤圣药,就不能寻些味轻的!”要是能不煎熬成药,就更好了,而且叶翩折府上,定然是不会缺这些的,所以绝对是叶翩折这厮刻意报复。
“我就喜欢看你那想死,又死不成的样子,”亲自将药端给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此药需趁热喝,且不能间断,否则,你的伤怕是这辈子都好不了了。”
“夫、君!”晏无端咬牙切齿,恨恨地喊道。仿佛这两个温情的字在她的嘴里就是仇人的名字一般。
没想到小小的一碗药竟叫晏无端妥协了。
叶翩折闻言,将药搁置一边,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其实,这丹丸和药是一样的功效,我竟给忘了。”
晏无端拿过瓷瓶,已然不想和这厮多说。
巨大的鹫鸟飞翔于天,时偶发出嘶鸣,路边的景物是南越特有的。南越的花草有别于东隐,南越靠海,雨水丰沛,是以南越的花草总是异常鲜艳。
叶翩折掀开车帘,食指扣起,对着长空,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
那只在空中嘶鸣的鹫鸟,听得马车上的哨声,像是寻找到了目标,俯冲而下,如利箭一般迅猛。
待要靠近马车,才收回了俯冲之势,凶猛的鸟儿此刻竟温顺地停靠在车窗上,任由叶翩折抚摸它的羽毛。
从它的腿上拿过信筒,叶翩折拍了下它的脑袋,鸟儿挥动着翅膀向天空飞去。
“没想到你居然喜欢用这么凶猛的动物作信鸽。”而且还不好驯服。
鹫鸟天性凶残,以食它类之肉为食,且极难觅得。若是要驯服这样的一只巨鸟,财力,精力,耐力,缺了哪样都是不行的。
若非亲手驯服,这鸟怎会如此听话,在叶翩折面前乖顺的就是只普通信鸽一样。
“这鸟有个名字,叫图图。有次,我上山打猎,这鸟也不知何故掉在地上,看见我竟跟随了一路,如此忠厚老实又死心塌地的鸟,我只好收留了。”叶翩折一边看着信函一边对晏无端解释道。
“图图?为何叫这个名字?”
“鸽苑里有只叫图图的信鸽老死了,它观察了图图的尸体两天,最终吞食了图图的尸身,连骨头都不剩。我见它和图图这么投缘,就让它顶了图图的名字。”名字顶了,图图的使命自然也是落到了它身上。
这么随性的主意,怕也只有叶翩折想得出。
叶翩折看着信中内容,冷笑一声,随手将信扔在桌上。喝着剩下半壶酒,也不说话。
晏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