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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可也足足有三千余人。
最为奇葩的,其实是太学士子,他们俨然如游离于朝堂和官府之外,无论是在太学,还是在其他地方,都敢公然抨击朝政,点评朝臣,每遇朝廷大事,还动辄联名上书,如朝廷和天子并无反应,他们多会聚集于朱雀门前,鼓噪不已。
就因有这些先例在前,聚集在并州军大营前鼓噪的太学士子,听到三通鼓响,而后并州军大营辕门大开,一人骑着高头大马,率一队兵卒涌出时,他们的反应是鼓噪得更加厉害,挑选出来的三名学子,则个个面露得胜般的微笑,举步迎上前去。
可惜,他们今趟遇到的,是吕布,是征北将军吕布,是号称“杀人不眨眼的残暴屠夫”的征北将军吕布。
就在他们自以为成功地拦住骑着高头大马的吕布,准备义正言辞地厉声指责时,不提防对面的吕布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将目光转向他们身后的百多名士子,直接轻轻一挥手中的方天画戟,喝了声:“杀!”
“杀!”
五百锐卒齐声大呼,旋即如战场冲杀一样,保持着严密的阵形,高举手中的木刀,如一道滚滚洪流,以沛然不可抵挡之势,掩杀过来。
这般变故,当即让三名临头者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大张着嘴巴,脸上就连惊恐的表情都来不及浮现上来,就完全凝固在那里。
不过他们身后的那帮太学士子,果然不愧是血气方刚,明知道以他们羸弱的身躯,手无寸铁,根本就不是人高马大的并州悍卒的对手,可他们个个热血上涌,面红脖子粗,以不输给并州兵卒的气势,高声呐喊着,杂乱无章地涌上前来。
可惜,在这个时候,他们的激情,他们的热血,他们的奋不顾身,除了让目睹此幕的吕布暗自点头赞叹之外,对他们的处境,起不到丝毫的改变作用,只是一个照面,就纷纷被木刀打得嗷嗷直叫,然后一个个被两三名并州锐卒扭押着,毫不客气地拖走。
大营前的这一幕,根本称不上是什么战斗,双方的实力差距太大,不过只是片刻工夫,一百二十八名太学士子,连同三名领头者,无一逃脱,就被五百并州锐卒冲垮,扭押着,拖进并州军大营。
吕布走在最后面,临入大营前,一个人策马立在辕门下,脸上带着冷笑,目光阴冷,朝远处围观的民众和路人不住扫去,骇得他们纷纷后退,作鸟兽散,生怕迟上一步,这位征北将军就会再次大喝一声,然后自大营里涌出一队兵卒来,将他们都给拖进大营里去。
只是随着他们的散去,另一个惊人的消息立即就传遍洛阳:征北将军吕布,悍然纵兵,将一百二十八名太学士子,尽数押进并州军大营内,生死不知。(未完待续。。)
134 洛阳的大事。传言与太学士子
这么个重大的传言,当然在第一时间,就被人禀报到骠骑将军李傕的案前。
李傕正在内书房里,与征东将军郭汜商议要事,宽敞而又陈设奢华的书房内,只有他和郭汜两人,就连他一向异常信任的幕僚李儒,都没有在这里。
听完这个禀报,李傕足足愣了有半盏茶的工夫,并且还丝毫不顾忌有郭汜在旁,一个人在那里脸色阴郁得如欲滴出水来,上下牙关紧咬,目光阴狠,以致让郭汜都看得有些不寒而栗。
呯!
许是李傕再也忍耐不住,双手握拳,重重地捶在面前的案桌上,坚实的檀木案桌,喀喇声响,垮塌成一堆。
郭汜也有些同仇敌忾之意,双眉紧锁,沉声问道:“到底是何人在暗地里煽风点火,将军可有查出些眉目来?”
李傕转头看过来,怒气冲冲,目光中的寒意,宛如能将周遭的气息尽数给冰冻了,足足看了半响,他才深吸几口气,缓缓闭上双眼,而后才猛然睁开,整个人已然平静了许多,摇头恨恨答道:“未曾查出,如若知道是谁在背后暗算于我,我必要灭他满门!”
说这句话时,他右手握拳,狠狠地往下一挥,可惜落空,并没有咂中案桌。
“如此说来,此前所谓“征北将军吕布毒杀太后弘农王”的传言,也并非是文优兄所为?”
李傕点点头,答道:“正是,此事知情者,也就我,多兄,车骑将军。以及文优兄,再加上奉先。此前我也曾以为是文优兄提早放出的口风,后来仔细一问,才知并不是他,难道是……郭太?”
刚刚这么问出来,李傕旋即就自已摇头,否决了自己的这个想法,自言自语道:“车骑将军郭太,如今与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此时放出这般口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