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的妖怪(第2/3 页)
是颇有恶名的邪恶妖怪站出来力挽狂澜。
梦见将脸埋进美贯怀里作鸵鸟状紧急思索,瞳孔却涣散无神,讷讷不能言。
诶?我是我那么害怕的天魔太郎的后代???
新世界的大门缓缓朝少女敞开。
对哦,是说偶尔妈妈会带妖怪来接我放学呢(其实……),回九尾村还跟脖子很长的和服大姐姐成了好朋友(……等等?),鸭子嘴大青蛙也常常躲在池塘荷叶下追着我跑(喂喂!)。原来如此,我已经理解了一切,妖怪竟是我自己(完全错误!!!)、不对,这不重要!
女孩赶紧拉回信马由缰的思绪,怯懦但坚定地开口了:“那样父亲也不会杀人的。”
“怎么不会?看看他的姓氏,再瞧瞧他这张凶神恶煞的脸!”老警察冷笑,“每次我们去问村长合并的事,他都保证绝对不会同意合并。GREAt九尾先生的身份是个秘密,天魔无从下手,就只能拿村长恐吓村民,还把现场弄成那样……”
他想起黑羽鸟爪便一阵胆寒,迷信?不,他相信的其实是自己的判断。警察自觉对妖怪鬼神的说法无感,但架不住村民们是真信,而且他坚信天魔市长也信,否则不会搞出这么多事情。真可恶啊,利用淳朴的信仰行谋杀欺骗恐吓的卑劣之事,这样的人就该下地狱!
众人寥寥辩了几句便作罢,因为警察说的是他的主观判断,他们认定天马先生不会杀人同样是主观判断。没有实地搜证,各自靠情绪打嘴仗没有任何现实意义,这点双方都意识到了,况且……天马先生的外观确实不太友好。
三白眼,大鼻头,方下巴,嘴角常年下撇,这张天生的凶恶脸加上后天锻炼的一米九壮硕身材,亲戚朋友习惯了还好,陌生人被他盯着看都会头皮发麻,浑身僵硬。
梦见的小学时期,议员先生有次休假高高兴兴来东京陪妻子接女儿放学。他刚下车,周边的一众小朋友立马“汪”一声满地乱爬哭着喊着要找妈妈,场面超级壮观。后来江东小学就传出了“校门口始终等不到女儿回家的大块头用眼睛发出激光杀死拖堂老师”的校园传说,天马先生听到可伤心了,以后去接梦见,回回都会换上爱妻亲手缝制的妖怪皮套——这不是更奇怪了吗?!!难怪你们是一家人啊!!!
啊呀,那样的好时光回不来啦,阿蒂尔紧跟沏茶组回到前厅,便目睹孙子先生带领一大帮村民红着眼睛嚷嚷要让天马偿命,期间还混有十几个光鲜亮丽的好奇游客。
不是说只带医生上来吗?
他多少对这位村长在村民心中的地位有了一定认知,放下茶具就拉上美叶院先生过去帮忙调停。阿蒂尔路过顺便嫌弃地瞅一眼站边上闭麦的亲友、幼崽, 哦,还有刑警,你们怎么能让一位女士保护、他的嫌弃截止于被牢牢护住梦见的大婶一把推开的那一刻。美贯见状无奈耸肩,梦见的千鹤子婶婶眼含热泪,手持扫把以一敌百,不许他们随意侮辱天马父女,那些个大男人小姑娘纯纯影响她舌战群儒的节奏。
千鹤子一个人到底无法代表整个九尾村的意见。
妖怪的后裔在天魔市越过越好,英雄的九尾反而不断没落,很难说九尾村由来已久的单方面仇恨完全与这种反差无关。尤其是妖怪热潮帮助九尾村重焕新生的现在,关键人物村长惨死,会给凭借旅游业复兴的九尾村带来多大的打击?世事无常,一飞冲天的机会稍纵即逝,谁也说不清楚,谁也不知道九尾村能不能挺过这次危机。
希望破灭的痛苦,看不清前路的无助,直接引爆了炸药桶。人们听到风声惶恐聚集,举起棍棒锄头踏雪而来,嘶声要求血债血偿。这是相同的场景,又是不一样的。梦见惊惧护在爸爸身前,中央空调的温度已经开得很高了,她的冷汗照旧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起初没有番叔叔,没有大家,爸爸昏迷,村长离世,婶婶没多久倒戈相向,小姑娘独自迎接人群的怒喝谩骂。她也曾努力解释,也曾委曲求全,还曾经艰难压制恐惧,想要找到证据证明爸爸的清白。
可是没用啊,人人皆知她姓天马,人人皆道她是凶手的女儿,人人皆晓她的母亲溘然长逝,肯定会不惜撒谎制造伪证,也要极力袒护父亲的罪行。
九尾村来了很多慕名而来的游客,也幸好有很多的游客。那么多双眼睛看着,那么多张嘴劝着,大雪封山联系不上刑警又怎么了?雪总有融化的一天,警车总有进村的一天,律法也总有伸张正义的一天,她和爸爸终得借此活命,被关进房间严加看管。
梦见如同惊弓之鸟,那一张张不复从前或温柔或淡漠的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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