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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而现实中确实也正上演著令人胆颤心惊的画面。
由於双手仍被捆绑在後,以至於苏向槐整件外套披挂在手肘上,活像是担心手铐曝光的嫌犯。发现他挣扎得很激烈,萧至皓改变心意爬上床跨在他身上,一边按住他的肩膀一边将T恤从腰间往上拉。
「呜——」胶带紧紧封住了呼救,搅成一团的衣物压迫住腋下的疼痛让苏向槐忍无可忍,他用力屈起膝盖,没想到萧至皓不躲也不闪,竟乖乖受了他一脚。
「小槐小槐…你安静点儿,我不会对你做什麽的……」
苏向槐含著眼泪瞪著他,呼吸很是急促。
「答应我不要吵,我就帮你撕胶带好吗?我是说真的,你不要骗我,我就说到做到。」
似乎除了点头也没有摇头的权利了,半信半疑的苏向槐放弃了蠢动,而萧至皓确实也是言出必行,重新给了他开口的机会。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苏向槐却连一句话都不敢问,看出他的犹豫,萧至皓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
「两天没洗澡了应该很不舒服吧?我在浴室放好了热水,所以才来帮你脱衣服——」
「不用!」
「小槐你不想洗吗?」
「就算想洗也用不著你来脱!」被囚禁了三天两夜,为人应有的尊严形同无物,吃饭喝水要人喂,方便解手也毫无隐私可言,不管什麽事都在那双喜怒无常的目光底下赤裸裸进行,够了…他真的受够了。
「可是不让我帮你脱,你难道要穿著衣服洗澡吗?」萧至皓盘腿坐在他旁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
「可以松开我吗?阿皓…我拜托你了……很痛…手真的很痛……」长时间被固定在一个不自然的姿势,其痛苦可想而知,苏向槐瘫在床上咬著牙道。
「不行,你会逃跑的。」
「不会的…我不会逃的……我就只是进去洗个澡……洗完之後你可以继续把我绑起来……」
「你真的不会逃跑吗?」
「你就守在门口,我还能跑去哪里?」
萧至皓看著他的眼神充满了不信任,他到浴室巡了一圈之後,又走到房门口上好双重锁,他用他的手跟眼再三确认这个狭小的领域确实毫无一丝空隙之後,才回来解开绳索顺道扯掉苏向槐手上刚刚跟他奋战很久的外套。
被松绑的双手在交互触摸的时候指尖还不停地颤抖著,苏向槐一脸馀悸犹存,手腕上明显的伤痕是让绳索给勒出来的,被擦破的表皮已经渗出微微的血水。
「赶快进去洗吧?水都快冷了。」萧至皓站在浴室门口催促声不断,俨然魔王把关似的紧迫盯人让苏向槐不得不拖著虚浮的脚步下床,畏惧地低著头穿过他的视线。
从以前就这样,只要稍有不顺心就会对他拳打脚踢,所以他从反抗到逆来顺受,总以为只要去迎合他的喜好就可以获得宝贵的平静。可是他的暴力倾向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一次意外让他终於有机会脱离他的「管束」。
苏向槐一进浴室就把门反锁,尽管此举没有任何意义甚至有可能会激起对方另一波怒气,但是在当时那种气氛之下,他迫切需要一个能够让自己觉得有安全感的空间。
所幸萧至皓还没有专制到这个地步,他贴著门听见他的脚步声离开,然後又听见了打火机的声音,这才松了口气掀下马桶盖缩起双腿,累,是真的觉得累,而且是身心交瘁的那种累。
苏向槐捂住脸压抑著哀号,他知道他要什麽,可是他已经不打算再任他予取予求。过了十几年囚犯一般的日子,他比其他人都还要贪图自由的美好,所以这一次不管他想怎麽报复自己,他都不会再回去了。
低等动物。七
砰砰砰——
被强烈拍打的门震得苏向槐一颗心脏快要从喉咙跳出来,他连忙把换下来的衣物用手裹好看似自然地丢在浴巾架上,然後换上民宿为客人准备的日式浴袍开门走了出去。
「洗这麽久?还以为你洗到昏倒了。」
「被绑太久身体有点酸痛,所以在浴缸泡了一下……」苏向槐摊开浴巾包住头发,一边搓乾一边避开了萧至皓满是打量的视线,「阿皓,你有乾净的衣服可以借我吗?我的穿了两天,刚也不小心弄湿了……」
「都在角落那个黑色的行李袋里面,看你要穿什麽自己去拿。」
「喔好…谢谢。」
萧至皓没离开,始终靠坐在椅子的扶手上注视著他的一举一动,他若无其事地拿起梳妆台上的吹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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