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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保全太后的地位出了大力,太后心中自是感念的,如今杰书母子都已经过世了,自己当年的小姐妹就书雪之母一个女儿健在,太后爱屋及乌,自然对书雪母女另眼相看。要不是书雪与五阿哥差了八岁,太后一准儿选她做五福晋。
五阿哥胤祺自小是养在太后宫里的,因为这个缘故,太后对两宫争媳的事情心知肚明。要是其他宫妃与宜德二妃之一争人,太后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宜德二妃一旁,可如今这两位争起来太后反而不好插手了。
当然,太后绝对不是怕了宜德二人,别说是两个妃子,便是当年的仁孝皇后、孝昭皇后、孝懿皇后也不敢对她不敬。之所以顾忌两人是因为宜妃的儿子胤祺、德妃的女儿温恪都养在太后身边,太后必须做到一碗水端平。
太后一犹豫,事情便发展的一发不可收拾了,直到今天,太后才从胤祺嘴中得知了皇帝指婚简亲王的旨意。
太后当即就怒了,这位虽然做了几十年皇后、太后,却从没和皇帝红过脸,这次却顾不得了,也不管退没退朝,就把老康叫到了宁寿宫。
康熙给太后请过安,便笑道:“皇额娘一大早就把儿臣叫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太后心里堵的慌,说话口气就有些冲:“怎么着,要是没事哀家就请不得皇上了?”
康熙哭笑不得,忙忙赔笑:“皇额娘这是哪里的话,儿臣巴不得每天都承欢您老膝下呢。”
太后这才缓了缓脸色,问道:“康亲王府大格格的女儿你指给谁了?”
康熙一愣,想到太后和康亲王府先太福晋的关系,脸色就有些讪讪的,一身霸气的万岁爷在老娘面前也霸不起来了,小声回道:“指给简亲王雅尔江阿了。”
“啪”,太后将手中的碗碟往炕桌上一扔,好歹想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儿子是一国之君,忍了又忍,沉声问道:“皇帝,哀家不是不讲理的人,对朝政的事哀家也不懂,你告诉哀家,这门亲事若是关乎朝政,额娘半个字不再多问,若无关系,你就得给额娘一个交待。”
康熙当然不会相信老娘不知详情,也不敢欺瞒,便据实回话:“皇额娘也知道老九和老十四两个——”
“那你就把她指给雅尔江阿了?”;太后勃然大怒,也不给皇帝留脸面了:“你自己教子无方,让他们做出强闯人家内院的混账事来,反倒迁怒到人家完颜家的丫头身上,这是哪家的道理,哪朝的国法?”
康熙被老娘骂的脸色通红,心中也觉诧异:皇太后从顺治年间到现在连首带尾已经做了五十年的闲人,以往也没发现她有这般口才呀?今天的话竟然如此有理有据,驳得自己哑口无言,看来是不容易糊弄过去了。
太后见康熙不说话,火气更大了,硬声道;“横竖你是皇帝,哀家也没资格插手你的事,是哀家多事了。”
康熙哪禁得起这话,忙上前跪下请罪:“儿臣不敢,皇额娘恕罪。”
康熙今年已经五十岁了,虽然保养得宜,但也已是知天命的年纪。太后见康熙跪下了,想着他对自己这个嫡母一向孝顺,心中的火气便落下去了几分,叹着气扶起康熙,说:“额娘也不是非要和你过不去,当年要不是康王太福晋,哪有额娘今天?大格格(指太太)这些年也没向哀家求过一回恩典,你这么对她们母女,叫额娘百年后有什么脸去见阿日娜(书雪的外祖母)姐姐呀。”想起过往旧事,太后又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康熙只得耐下心向太后解释:“雅尔江阿好歹是铁帽子亲王,完颜府的大格格嫁给他也不算委屈。”
太后不知道雅尔江阿名声不好,但有一点她还是清楚的,那就是雅尔江阿刚刚丧妻,简亲王福晋就是在选秀期间因难产而亡,书雪嫁过去不仅是继妻,还是继母。让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去面对这么一摊子事,怎么着也有些——,呃,别扭!
想到这一点,太后怒气回升:“你把她指给谁不行,偏偏指给简王做继妻?”
康熙叹一口气,无奈道:“皇额娘,这满宗室除了雅尔江阿,谁还敢娶那丫头。”
太后脸色一梗,想到两个孙子争婚的事,又调转枪头去骂宜妃、德妃和两个孙子:“好歹算是一宫主位、皇家阿哥,做出这等没成法的事。”
康熙很是头痛,心里骂两个儿子,嘴上还要安慰太后:“您放心,有额娘在就不会委屈了她,朕多给万吉哈恩典就是了。”
太后见事已至此,也很难有回旋余地了,便为书雪母女向康熙争取福利:“哀家要给康王府大格格恩典,你不能拦着。”
康熙总算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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