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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後,宝宝生下来给我们亲,你愿意怎麽疯都由得你。”说完叫进一个丫头道:“把我的行李铺盖都搬过来,从此後我要吃睡都和白薯在一起,我就不信看不住他。”
此语一出,白薯便耷拉下脑袋蔫了,心里直哀嚎道:“呜呜呜,走了一个镇山太岁,又来一个巡海夜叉,且这夜叉比那太岁更厉害了十倍。他平日里并不十分怕冯夜白的,却对流双言听计从。当下把刚刚那份儿兴奋之情尽皆收了,乖乖躺下睡午觉,又听流双在那里兴奋的自言自语,说什麽:“小宝宝到底是男还是女呢?若是个男孩儿,该给他做几把木刀木剑之类的,还有胎毛笔是一定要做的,城里哪个师傅做的好呢?倒是得好好选一选。恩,要是个女孩儿,便该做几个布娃娃,女孩儿都喜欢这些东西。”他悄悄探头一望,只见流双正倚在榻上,手里做著一件红缎子面的小袄儿,白薯本不欲理她的,但那袄儿实在是精致非常,不由得爬了起来,蹲在边上细看。
如此过了六七日,这天夜里,流双在灯下给宝宝做一双小鞋子,正往上面绣虎头呢,忽闻外面一迭声的嚷嚷,她和白薯吓了一跳,忙披衣出去,只见一个院子里燃了数不清的火把,当先一人她见过,便是苏州玉湖老宅子里的族长和冯夜白的大娘。只见这夥人气势汹汹,总有三百来人,彼时府中姐妹男仆甚至连总管冯清等都被绑著押了起来,待所有人都逼到眼前,人群中闪出一个秀丽女子,竟上来一把将白薯拖了下去,恶狠狠的笑道:“呸,你个死妖精,这回我看你往哪儿逃呢。”
鼠妻---30
更新时间: 10/06 2007
流双吓了一大跳,她也是个强悍女子,哪管那女人是什麽身份,忙下来将白薯拖到自己身後道:“你是谁?为何闯进府里对白薯无礼?他可是爷要娶过门的,现在又是怀著身孕,若出一点儿闪失,你休想活著走出去。”说完冷不防那女子哈哈狂笑了一阵,然後得意道:“呸,别恶心人了,我今日就要让他有闪失,怎麽著吧?告诉你,这府里共有九十八个仆人,除了表哥和你还有这个死耗子精外,其余的全捆在这里呢,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麽个厉害法儿。”
流双听见那句耗子精,大大的吃了一惊,回过头去看白薯,只见他面色惨白,一只手扶著门框,竟在微微颤抖,接著人群中的族长和王氏也走了出来,那王氏站在高高台阶上对众人道:“你们眼前的这个白薯,其实不是人,而是一只耗子精,在苏州的时候,他已经被无念大师和有极道长打回了原形,可惜夜白被他迷惑,竟不顾人伦天理,强行将他救走。他们走後,我和族长日思夜想,这留一个妖精在世上,不是道理,白娘子和许仙那不过是虚无传说而已,所以我们这才带著合族的子侄和家丁来此收取这个妖精,等到夜白从京城里回来,我们再好好开导他,想必也是必定能够看开这个道理的。你说你们也是的,一个男人受孕,也不想想是怎麽回事,竟还都以为正常。”她说完了,底下的人便全都明白过来,这些人是早就策划好了的,大概是从冯夜白走的那天开始,他们就派人暗暗调查府中的人数和动静,然後另一边又不知是从哪里得到信儿,知道冯夜白将要奉诏赴京。想那皇帝召见天下的几个朋友,苏州离京城甚近,也有青年才俊之人,这事儿又不是什麽秘密,想要得知实在不是困难之事,因此才昼夜急行赶来,方能够冯夜白前脚一走,他们後脚就闯了进来拿人。否则他们看见白薯受孕,怎的一点惊讶之色都没有,显是根本就调查好了的,时间上拿捏的也忒巧了。
当下冯清站出来道:“你们是苏州老宅的人,离著这儿十万八千里远,爷虽是你们冯族中人,但也早说过,这里府中的事,你们也管不到。白薯是人也好,是妖也好,爷不去追究,我们当下人的不害怕,实在不劳族长与夫人千里迢迢奔波而来,如今你们把这府闹得这副样子,爷知道了,只怕不会很高兴吧。”他说完,那些下人们也都跟著激动的叫嚷起来。只恨的族长和王氏牙根儿都痒痒,大声叫道:“反了反了,夜白被这妖精勾了魂儿,你们也都被迷惑了。阿桑,把这些下人都给我押进下人房里,不许走漏了一个,尤其要看好那个吃里扒外的小蹄子。”
又有栾大夫走上前来高叫道:“白薯已有七个月的身孕,你们不能如此待他,否则动了胎气……”不等喊完,那王氏已气的风度全失,泼妇般的吼道:“把这个妖言惑众的老东西给我拖下去,快拖下去,你们这些贱奴,竟被一个耗子精迷惑,真是不知好歹。”话音刚落,忽听身旁一个冷冷的声音道:“夫人,他们被迷惑了,我却没有。”她连忙回头一看,原来却是流双,只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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