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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却是如此特别,将她衬托得就像画中的人一样……太美了,这一次我是说她人。”
天曜的赞赏就像是一只荼毒的匕首。随时准备从叶北背后来一刀。叶北摆摆手,说道:“无聊!走了,回房间休息。”
在叶北进入房间关门之前,天曜挡在门口不走,盯着房间里仔细的看。
“你有病?”叶北忍不住了。
天曜面带笑容不停摇头:“啧啧,布置得真不错,打扫得真干净!房间还是今天香薰过的,香气还没完全散开呢……哦,这种清淡的香气很适合你的品味。”
叶北浑身不断钻出鸡皮疙瘩,他强忍住想呕吐的冲动说道:“天曜,你是不是跟亚利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也学会他的恶心了?”
天曜不以为然,接着就大声道:“刚才你有没有注意,悦然说了,房间是她收拾的,而不是让侍女收拾的!嘿嘿,对你和对其他人的待遇就是完全不同啊!”
叶北再也不能继续听天曜胡说八道,于是狠狠的关上了门。由于关门的力气太大,所以门缝里卡掉了一小块木板。另外,天曜的手正好卡在掉了木板那里。
门外是天曜的鬼哭狼嚎,门里叶北却已气定神闲,站在书桌前望着墙发呆。
“开……开门!”天曜用另一只手使劲拍门。
叶北铺开画纸,深深吸了一口气。
“开门啊……手快压断了!”
叶北在调色盘里调开一大片月白色,这种带有淡淡忧郁却不会让人忧伤的颜色将成为他这幅画的主题色彩。
“开……门……啊……”
叶北选了一支最细的画笔,他想用最精致的方式来描绘依然停留在视野里的画面。
门上响起一声脆响,天曜的手从门缝里拔出去了,同时也从门上带下另一块木板。因此,门也就形同虚设,天曜轻松的推开门,正要大吼大叫,却发觉叶北在画纸上快速的描绘,于是赶忙闭嘴,悄悄把门合上,然后才一边无声的露出痛苦表情揉着刚才被夹的手,一边向隔壁房间走去。
在一个关门声响起以后,接着有朦胧的喊叫声传到叶北房里。
不过,此时任何的声音都无法进入叶北耳朵里,他陶醉在画里。或者说是陶醉在视野里留住的画面里。
随着细小的画笔快速的游走,画纸上渐渐出现一个勾描精细的人影,她的姿势是正在迈着小小的步子,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眼中充满惊奇与喜悦。她的表情,应该是见到了自己思念已久的人。
她纤长的手指里轻轻捏着一把不大的东方式罗扇,长裙在风中轻微飘逸,束带被风吹得轻盈飘舞。
她的身上充满了东方女子的含蓄之美,不管是动作还是表情都是淡淡的,淡,却不会被忽视。
勾描完毕之后,叶北放下笔,盯着自己笔下的人物看了很久。画中的人正是刚才他看到秦悦然第一眼时的印象。
久久的望着画中人,当找到画中人与脑海中停留的画面的共同点之后,叶北忽然拿起一支粗一些的画笔蘸上已经调好的月白色颜料,画笔挥舞,与之前亦静亦动的勾描方式完全不同,上色的过程里更多的是洒拖不羁。
若此时还像勾线时一样太过谨慎小心,那么画意就将完全拖离叶北脑海中的画面。月色下,叶北所看到的身影是模糊的,上色过于小心翼翼只会把月色赋予这幅画面的独特韵味抹杀掉。
因此,叶北上色的时候很有几分疯狂的味道。画笔疯狂的挥舞着,却并不是胡乱上色,该深则深,该淡则淡,叶北依然小心的保护着脑海里的画面,不让纸上的画流失任何他想永久珍藏的味道和感觉。
很快,秦悦然跃然于画上,不论任何人来看,第一眼都能从稍微模糊的画面里看出画中人是谁。
然而,叶北想要保留的不只是秦悦然。月色,夜晚的花园,秦悦然独坐等待许久的石桌石凳,都是这幅画的一部份。非常重要的部份。
在为背景上色时,叶北挥舞的姿势更是洒落,笔锋甚至没有贴到画纸上,颜料是被挥洒到画纸上而形成模糊的图案的。
在这夜色之下,秦悦然的身影非常合适的凸显出来,有背景的黑暗作为衬托,甚至视觉上会产生一丝幻觉——秦悦然的身上正在绽放淡淡的光晕,即将照明黑暗中的一切。
放下画笔,叶北依然意犹未尽,他还沉浸在画这幅画的过程里。
看画的人看的只是结果,即使画很美,可以给人非常不一般的乐趣,但看画都比不上画画有趣。画画的人体会到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