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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宽敞明亮的病房,让司徒少南感觉无比的压抑,压的她不得不深呼吸,来缓解心中的闷痛。
她的视线落到病床上的金一鸣身上,靠坐在摇起的病床上的金一鸣,裹在宽松病号服里的他显得清瘦了许多,也憔悴了许多,是伤情恢复的不好吗?还是。。。。。。
金一鸣靠坐在摇起的病床上,房间里的空调温度适宜,可是他偏偏就感觉彻骨透心的冷。
垂眸看着手里的文件,上面黑色的几行小字,只占了文件很小的一块地方,可是那几行小字,却像根根利剑,从纸上面跃出,直直的插…进他的心房,让本就已经千疮百孔的心更加血肉模糊。
司徒少南深呼吸,强迫自己镇静,她似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提步朝着金一鸣的病床走去。
沉重的脚步声,在静谧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司徒少南在离病床三步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金一鸣拿着文件的手似乎很用力,文件的一边都被他捏的变了形,就连他的指关节都因为用力而泛白。
文件正上方的正中央一行黑体字,让司徒少南的心脏有一瞬间的停跳。随即便是苦涩将她淹没。
真的是那份文件……离婚协议书
这是一份被她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书,文件右下角她苍劲有力的笔迹是那样流畅恣意,可以看的出来,在签字的时候,她的心境是多么坦然果决,丝毫没有任何迟疑。
日期一栏空着,金一鸣签字的地方也是一片空白。
这份离婚协议书是和结婚登记一起办理的,而这件事,司徒少南并没有让金一鸣知道。
军婚是受国家法律保护的,如果不是服役军人的一方同意的话,办理起来会相当困难。
而司徒少南当时准备这份材料的初衷便是为了避免日后的麻烦,当时决定和金一鸣协议假结婚的时候,司徒少南根本没有想过他们二人之间会发生这么多事。
那个时候,她考虑的是,她和金一鸣依然是两条不会相交平行线,依旧是不同世界的两个人。
或许用不了多久,金一鸣就会遇到真正想要共度一生的人,那么到时候这段婚姻就到了结束的时候。
与其到了那个时候再麻烦办理离婚手续,还不如直接将这份协议准备好,名字她都签好了,放到了民政局,委托那里的人代为保管,如果金一鸣去他那里咨询有关军婚离婚的事,他就可以直接将这份协议拿出来。
只要金一鸣确定没有异议后,便可以填上日期,签上名字,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便可以彻底结束了,只是。。。。。。
到时候,她又可以继续她孤独的人生,直到生命的尽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章如何挽回
只要金一鸣确定没有异议后,便可以填上日期,签上名字,这段有名无实的婚姻便可以彻底结束了,她又可以继续她孤独的人生,直到生命的尽头。
只是,这一切都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让原本的轨迹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这样的改变却让她始料未及的,而这个份协议居然让她丢到了记忆深处。
司徒少南动了动唇,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的停在了嘴边,因为一道冷到极致的声音,带着低低的黯哑,划破了房间里此刻凝结的空气。
“是来看我有没有签字的吗?”
金一鸣的嗓子仿佛是缺水似的,干干涩涩的,透着低沉黯哑,如果不是他灿白的薄唇以上一下的蠕动,司徒少南都怀疑这声音不是从他口中发出的。
但最让她心颤的是他的话,司徒少南下意识的摇头,只是,低垂着眼帘的金一鸣并没有看见。
他的干涩的唇角扯起一抹苦涩的笑。
他生司徒少南的气,气她把自己当做一颗棋子使,气她对自己有所隐藏,气她联合军医欺骗他说她再也不能拿枪了,但最让他无法人手的是她的沉默,就连一个解释都不给他。
从醒来到现在,一直没有露面,哪怕是一通问候的电话,都不曾施舍。
但这些他都可以不去在意,毕竟以母亲的态度来说,她不来,也免得被母亲指责,只是没想到,自己那种可笑的想法不过是在自欺人而已。
当听到母亲说到她主动提出离婚的时候,他的心都已经破碎的无法拼凑了,他不信。不信她真的那么绝情,利用完自己便狠心舍弃自己。
当初在红叶谷,她的那一句‘生死相随’难道真的只是欺骗自己入局的说段吗?可是她当时的语气是那样认真,那样坚定,她的眸子闪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