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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时间,舍弃地铁,她拦了辆计程车,赴约去。
半夜里,一泡尿逼得懒人非起床解决不可,上完厕所,闻到一股食物香气,季树人俊眉一挑,脸露惊喜,手脚俐落的立刻冲出房间。
他住的是两房一厅的高级公寓,之所以高级是因为在这昂贵的地段上,公寓里能有一个大阳台跟一间大厨房真的不容易,而这最值钱的两个地方,偏偏是他最少踏足的场所,但此刻他却以百米的速度冲到厨房,见厨房没人,只有一锅吃了一半的海鲜面。
“人呢?”他赶紧往另一个值钱的地方——阳台望去,他家里的这两个地方恰恰是那女人的最爱,也通常是她会出没的地方。
果然,巴美一个人坐在阳台的凉椅上吹着风,手里还拿了个酒杯。
这让兴匆匆要上前的男人放慢了脚步,甚至停了下来。
半夜里来,又喝着酒,失恋了吗?可是她下午才狠心撇下他,欢喜赴约去的不是吗?
发生什么事了?
他折回厨房,开了冰箱,为自己拿了一手啤酒,顺道连那半锅海鲜面也一起端到阳台,在她身边的凉椅上坐下。
巴美瞟了他一眼,迳自喝了口红酒。“没说一声就开你的酒喝,没关系吧?”她问,声音闷闷的。
“没关系,你请便。”季树人也跟着拉开啤酒拉环,灌了两口后,开始吃那半锅面。
他一双眼悄悄的打量她,她洗过澡了,穿了他的T恤,长度刚好盖住她的臀部,不过两条匀称的美腿还是光溜溜的露在外头。
她有时会过来住,反正这里有两房,她也有地方睡,不会打扰到他,甚至因为她的好手艺,他还常常能吃到像现在手里捧着的美味料理。
通常外人从她冶艳的外表,很难相信“坏女人”也会进厨房,但是她真的是异类,个性大方,又会煮好吃的东西,身材又好得没话说……他又克制不住的瞄向人家的长腿了。
“够吃吗?不够我再去煮。”她问。
“够了,我垫个肚子就好,待会才能和你拚酒。”季树人收回盯着人家美腿的贪婪目光,改望向她的脸。
她脸上的妆全卸了,素颜的她看起来没那么野了,甚至还有几许清秀的味道,不过她眼角下的黑痣还是明显的吸引人目光,人说痣长在眼角下,表示是哭痣,会很爱哭,而且也容易发生让人哭泣的事,并非是一颗好痣。
可是,她很少哭的,总是笑逐颜开,就算生气或伤心,也顶多像现在这样,郁郁寡欢、苦闷的模样,从她幼稚园到现在,他见过她哭的次数不超过五次。
季树人再次盯着她的痣瞧,真是恰如其分的美,什么哭痣,根本是色欲之痣,每个人见了她的痣都会不自觉的起色心,连他也不例外,记得小时候,他还忍不住偷亲过她,咬了一口那颗痣,结果咬得太用力,她痛得大哭,那也是她在他面前哭泣的第一次,而且还是拜他所赐。
说真格的,那颗痣实在太可口了,搞得这之后的二十年,他逮到机会就想再咬……
“你知道我心情不好?”巴美斜睨他。
“嗯。”他吞着面的点头。
“果然够交情,一眼就看出来了。好,待会跟以前一样,不醉不睡!”
“好!”他急忙吞下最后一口面了。
拿了酒就要和她干了,他很希望她醉的。
巴美也爽快的干了手中的红酒,再为自己斟满一杯。
“那家伙欺负你了吗?”他随手压扁空啤酒罐。
“嗯。”她点头。
这让正在开新罐的手顿了一下,季树人表情危险的绷起,“他是怎么欺负你的?”
“算了啦,反正这些年我也常被甩,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她自我解嘲道。
“那不一样!”他咬牙切齿起来。
“哪里不一样?”她落寞的又喝了口酒。
他脸上扭了扭。当然不一样,因为这次他还没出手!
“别罗唆,快告诉我那家伙做了什么?”他一扫懒散的态度,臭着脸问。
她感动得拍了他的胸膛一记。“我就知道受了委屈来这里就对了。”他的地盘永远是她最好的疗伤处。
“这是当然,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开心的时候尽管来找我!”他很有义气的。
“嗯。”两人把酒言欢,没多久就干光了桌上的酒类,又回屋里搜出一瓶威士忌,继续喝。
“你知道那家伙有多恶劣吗?以为是建筑师就了不起啊!得过无数世界级建筑大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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