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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相爱,
至今尚未吐真情。
分手已经五年整,
我的姑娘可安宁?
故乡啊故乡,我的故乡,
何时能回你怀中。
棣棠丛丛朝雾蒙蒙,
水车小屋静。
传来阵阵儿歌声,
北国之春天。
啊!北国之春已来临。
家兄酷似老父亲,
一对沉默寡言人。
可曾闲来愁沽酒,
偶尔相对饮几杯?
故乡啊故乡,我的故乡,
何时能回你怀中。
钟建中唱完后又是一阵热烈的掌声。
他俩的演唱就像那条龙虾的一虾两吃一样——各有妙处。姚中平用《榕树下》的歌词,清澈明亮地唱出了得志青年的强音;而钟建中以中年男人的丹田之气演绎的《北国之春》,则尽展深圳创业者和企业家毅力与意志之风范。
一首歌下来,大家兴奋不已。于是,这群喝过酒的老乡一个个壮着酒胆纷纷登台遛喉,醉态、憨态各有展露,不必揭短。
临晨一点多钟,大家准备回去。陈新权和钟建中赶在夏天之前,争着把帐结了。
夏天下得楼来,寻找着自己的自行车,发现车儿不见了,在原来停车场上只有一条被剪断的锁链。夏天想起人们说的:“没有丢过自行车的不是深圳人”,心里想,我算是老深圳了,一个月就丢了两辆自行车。
这时,姚中平刚从车场开出他那部面包车出来,看到夏天的自行车丢了,就叫夏天上车,把他送到笋岗村,自己才返回家去。 随着夏天他们参加湖贝金融服务社筹备开业工作的深入,逐步见识了湖贝金融服务社的股东其人。
湖贝金融服务社有六个股东。
当时,按照中国人民银行的规定,金融服务社属于集体金融组织,作用是弥补集体性质的公司和个体户经营上的资金需要。其股东也必须由集体性质的公司入股而成。
在九十年代初期,深圳的集体企业大部分由村一级机构改建而成,刚刚经历了一次脱胎换骨的转制,也初显成效,不少企业还看不上用两、三百万去入股投资金融服务社,而成为金融企业的股东。因此,诺大一个深圳,要找上集体企业当金融服务社股东就显得有点难度。这不,湖贝金融服务社就以拉郎配的方式,千辛万苦的拼凑了六个股东。最后分析下来,有真有假。说句真心话,六个股东转眼间竟变成了上百个或明或暗的股东。
这突然增加那么多的股东,源于一家名叫深圳自然美实业发展公司。它的法人代表江河是高级经济师,他对金融企业有独到的见解,认为参股金融是最好的投资。因此,他那个公司出给服务社的300万股本,没有一分钱是公司的,而是公司全员凑钱入股:领导班子每个人五万,其他员工一人三万。这样算起来,一个公司九十来人,便凑齐了300万元。
另有两家公司的股东身份也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如,以施万贯为法人代表的深圳浩荡股份有限公司挂名300万股权,实际上是其弟弟施万里全额投资入股。另一家股东——岸尾经济发展公司,也没有掏一分钱,就堂而皇之地当上了300万元的股东。何故?原来是岸尾村的项目合作方——深圳安延汽车城有限公司,才是湖贝金融服务社实际上的股东。
说起深圳安延汽车城有限公司的法人代表朱赤儿,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据说,国家四大专业银行都对他耳有所闻,又有一说:都吃过他的哑巴亏。大家想想,我们的国家那么大,人口那么多,要让四大国有银行都挂上号的人物,要花多大的劲哪!
夏天还没有见过朱赤儿其人。
一天。人事部经理陈士清和夏天到中兴路去办事。陈士清对夏天说:“我告诉你,我和庄总对你是很满意的。你要努力去干,信贷总经理是内定要你当的,那个叶佬是杨或然的人,当不久的,他自己也没有能力当。——这话不要跟其他人说。”
夏天平淡地说:“谢谢你的关照。就我个人的秉性来说,我是看得比较开的,可以做到‘进不图名,退不避祸’,任劳任怨去做就是了。”
陈士清又说:“股东内部是很复杂的,你要有思想准备。你看,现在,我们有的股东,只会搞事;而有的股东,引进存款就达到一亿多了。”
夏天说:“我还想问呢:没有开业,就引进那么多存款,怎样操作的?”
“过几天,你不就全知道了。”陈士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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