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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定制的轮椅了不起啊?真当自己是轮椅中的劳斯莱斯?跑那么快?
…
自从被郁文骞反调戏后,方茴整个人都不好了,晚上吃饭时也一直低着头。
老爷子关切道:“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的,爸,”方茴笑了笑,“可能是最近天凉了,换季有些不舒服。”
郁文骞抬眸,眉头紧蹙,“要是不舒服,就找唐医生来看看。”
方茴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饭桌上安静得有些诡异。
所有人都见证了昔日大佬虎落平阳被老婆欺,并且连还嘴都不敢。
郁阳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高兴起来,心说方茴终于聪明起来了,她一定是发现了郁文骞的真面目。
饭后,方茴去花园里走走,郁阳跟上去,喊道:“方茴?”
“有事?”方茴没好气道。
“方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郁阳有些着急,“方茴,就算你不原谅我,但你应该看清郁文骞的为人,虽然我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更不是,你能不能理智点?”
方茴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满心都是郁文骞的事,郁阳的话对她来说就是左耳听右耳冒,跟放屁没区别,郁阳又说了半天,却见她一直在放空,不知在想什么,郁阳皱眉:“方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
他很不习惯这样的方茴,就好像真的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以前她都是追着他跑,眼里心里都是他,单纯得要命,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再属于他了,她眼里心里有了别人,甚至在和他独处时,也在分心想别的事。
郁阳心里的失落感更重了,“方茴,我在跟你说话。”
然而方茴却跟失了魂似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想想他包养的那个情人,难道你真的能容忍这种事?如果你可以容忍他犯错,那你为什么不可以容忍我?”郁阳皱眉,抓住方茴的胳膊,“方茴,既然你愿意给犯错的人机会,那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方茴这才像刚听见一样,抬眸看他。
她眼里有明显惊愕,似乎觉得这人很陌生,陌生到让她不认识,郁阳第一世时可是一直跟方月心在一起,从没有把她放在眼里,最后还间接害死了她,虽然方茴不确定那个蒙面人是不是郁阳,可她的第六感告诉她不是。
明明是他先出轨,现在又要挽回她?郁阳在搞什么?他这是认真的?
方茴退后几步,躲得远远的,“郁阳,容我提醒你一下,我已经嫁给你叔叔,现在是你三婶,如果你以亲戚的身份找我,我可以跟你聊几句,但越界的话就不用说了,你在我眼里,只是郁文骞的侄子而已。”
“……”郁阳眉头皱得紧紧的,侄子?方茴是在开玩笑?可她的认真告诉他她并没有。
郁阳不服气,他到底哪里比不上郁文骞?
“方茴,我们在一起吧?你在郁文骞身边打探消息,等我掌握了公司,就让你郁家的少奶奶。”
方茴直想笑,“抱歉,我现在已经是郁家少奶奶了,我老公比你厉害,我干嘛舍近求远?你找别人吧,这种事,我真做不来的。”
她甩甩手走了。
回屋时,方茴没有在屋子里找到郁文骞,郁文骞正在露台上,从屋里看过去,坐在轮椅上的他有一个极其孤独的背影,就好像周身有一堵无形的墙,把所有重要的不重要的都拒之于千里之外。
方茴拿了个毯子过去,心说她不跟他一般见识。
他这人变态的,他什么都不说,要是她每每都这样生气,恐怕也活不长。
她大度她宽和她不跟他一般见识。
“你的手怎么这么冷?”
方茴低头,注意到他的手指紧紧握住轮椅的手把,眉间带着难以消减的戾气,表情阴沉。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从这个角落正好可以看见花园,难不成他看到自己跟郁阳说话了?
郁文骞没回头,转身去了书房,当晚直到方茴睡着,他都没有回屋。
…
演讲比赛那天,方茴把头发扎了上去,涂了正红色的口红,眼里媚气横生,抿唇时要笑不笑,怎么一个勾魂了得!一身西装的她进大厅时,现场所有人都盯着她看,其他班的人都议论纷纷,似乎在问方茴是哪个班的,倒是本班的学生看多了也就习以为常,反而方茴经常是这样,把人惊艳到自己却全然不知。
孟心露把方茴拉坐下,“你怎么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