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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想什么,急忙抓起黑巾蒙了面,几个闪落,趁隙钻进了大营,逮个空当,一掌击晕了一个正在暗处小解的士兵,剥了他的衣裳换上,抓着地上的泥土抹了自己一脸花,这才大大方方向中军大帐走来。
正在这时,朔风突起,大营外突然出现了无数黑衣武士,卷起了阵阵烟尘,踏碎了辕门布防,夹杂着无数败草腥风排山倒海般压了过来,铁骑到处,鲜血淋漓,惨呼声不断,营内顿时骚乱起来。
正面交锋
无数飞鹰旗士兵几乎自天而降,突然出现在桓王爷大营前,显然不仅仅是夹皮沟入境的人马。飞鹰旗俱是身后背弓,手持钩镰枪,潮水般涌进了大营。舞阳躲在一个大帐顶仔细观看,但见飞鹰旗死士皆是训练有素,进退防护森严,攻如雷霆激发,守若江河凝光。布形八卦,变幻莫测;进无速奔,退无遽走;四头八尾,触处为首;敌冲其中,两头皆救;奇正相生,循环无端;首尾相应,隐显莫测。
舞阳倒吸冷气,终于明白轩辕一醉吩咐自己前来贴身护卫桓疏衡的潜在含义,冷汗涔涔而下,却又实在来不及对桓疏衡言说布防之事,心里咒骂他早已经知道自己的底细,却不肯明言,分明是一石二鸟,要拿捏自己的把柄,却不知道在算计谁,他居然如此草菅人命?一时头痛,为时已晚,不小心又着了他的道,只能行一步看一步。
几个闪落接近了桓疏衡,暗自密音吐出:“桓王爷,小的是舞阳,奉我家主人命前来协助王爷,请王爷吩咐!”
桓疏衡早名人严密守护齐王和公主,对敌人来势甚快,心里也是有些不安。他的人马俱已经布防在雁云山下,大营中只有将士三千,如今对手居然在眼皮子底下神奇钻出,想是布防出了漏洞,而且漏洞颇大,内奸居然渗透进了自己的心腹阵营。时间紧迫,无暇细想,手持蚀风,站在了中央,亲自主持对敌。只见对手乌压压有数千之重,虚虚实实,经纬变换迅速,宜攻宜守,竟分不清令旗所在,督军为谁,一时也不禁暗自赞叹。急忙吩咐冷言冷语带人去寻敌人首领,自己身边只有十数个死士。知节,墨菊等早被他打发去守卫齐王和公主殿下。
听得不远不近一声密语,扭头扫视,没有看见舞阳的影子,咧嘴笑了起来,也是密语吐出。
“舞阳,看清对方阵法了?”
“无相八卦!六十四路,互为首尾,又各自独立。”
“领袖在哪里?”
“王爷,换盘古开天阵,每一队乾位的黑衣人就是队长。”舞阳悄无声息地躲在了桓疏衡一箭之外。紧张地看着前方战事,心里犹豫要不要上去帮忙。
此时前方厮杀声震天,局势越来越紧张,飞鹰旗的人马俱是死士,功夫卓绝,一冲一突,兵士倒地一片。
桓疏衡蹙眉观看着前方战事,眉间渐渐拧成一团,眼光犀利,脚尖一点,凌空跃起,矫健的黑色身影如鹰隼一般扑向了战团。一左一右几个贴身护卫心里一惊,俱是长身而起,也冲进了包围圈。
蚀风蓦然出鞘,在半空中铮铮长鸣,带着嗜血的急切和煞气,夜半的焰火映照下,仿佛一只凤凰浴火而出,腾空而上。眨眼间桓疏衡一招力劈华山,自飞鹰旗的一队人马中大力劈下,剑锋到处,血光四溅,但凡擦上碰上的,无不血溅当场,哀嚎惨叫声不绝于耳,一时间漆黑的夜幕里到处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道。
众军看见自家主帅亲自出马,顿时群情激愤,各持手里兵器,拼死搏杀。舞阳此时趁着混乱冲进了敌人的圈子,只是轻易不敢露白,伸手抓出一把在外收罗的石子,瞅准机会专门击杀每队里的领军人物。
一对漆黑的星子一直盯着桓疏衡不敢放松,看着蚀风发威,心里极其痒痒,不由自主的攥紧左手,这才想起左手剑已经废了,心里一哂,暗暗咒骂轩辕一醉阴毒。
这里外面纷纷乱乱的时候,二位公主在大帐里听见外面的厮杀声震天,面上露出些许不安的神色,只有齐王殿下安然坐在堂上,岿然不动。齐王会些弓马,也只是应景,不曾亲自领军打仗。生于皇廷,长于妇人之手,未见过如此朔风猎猎,马嘶人叫,纷纷乱乱,心里也是烦躁。天家威严,虽不蹈敌人尸山血海,却遍经朝堂惊涛骇涌,对外面的声响充耳不闻,陪着两个妹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闲话,分散着两个皇妹的焦灼与不安。
冷雨,知节,墨菊帅了一队人马围在大帐之外,帐内由皇家卫戍亲自把守,自是以为万无一失。
正在此时,一黑色身影剑一般快速破空而来,宛若大雕从天而降,一掌击碎了帐顶,不等外面人反应过来,伸手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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