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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很快停歇,红衣不再暗自打量舞阳,舞阳乐得自在,只是琢磨如何能悄无声息地逃遁才好。欧阳侧目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惊骇,不过一刻,他浑身蒸发的内力已经将一身青衣烘了半干,内力自是可见一斑。
舞阳依旧在想着方才冷眼看着的第五的身手,他远没有用尽全力,但是他偶尔流露的身手手法怪异,明明是忍术,他的来头绝不会如此简单,心里也是担忧,又不好试探。她已经自顾不暇,如今怕自己想走也失了先机。
一行人终于将军中大夫和药材护送到了白马镇,冯将军早派了副将林光前来迎接。
后车的几个老者下车之际,舞阳登时心凉。原来几人是轩辕府的家臣,江湖赫赫有名的冷梅,虬松,墨竹,知节四君子,自己今日算是漏算一招。
“舞阳,他们是四君子。”第五故弄玄虚。
“哦?”舞阳点点头,还是不由心虚,轻笑一声掩饰道,“听闻四君子从不离开世子,今日真是诡异。”
“还是在试探我们的忠诚,你没看见去桓王府的人又调回了八个?轩辕四衣我们只看见红衣,那三位从不露面。”
“可惜小四,石非不在。”
他们一行人经过一场恶战,难得红衣慈悲允许他们更换衣衫,休整调息。军中讲究不多,欧阳与舞阳恰好分在了一屋。欧阳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说了一句:“舞阳,我去方便一下,你先换衣裳。”说着撩了门帘走了出去。
舞阳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热,没有做声,急忙换了衣服。情知他已经发现自己的秘密,轻叹一口气。这才走出帐篷,看着帐外一片苍茫景色,凛冽寒风依旧肃肃有声,刮在脸上硬生生的疼。
夜里不用轮值,欧阳和舞阳各自躺在地毡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但是都在小心翼翼地回避着。
“欧阳,一般护送药材这任务是侍卫的事么?”舞阳心里明白,若不问,怕以后也没机会。
“别有任务,只怕要我们配合作战。”欧阳突然坐了起来,“你接近桓王爷想做什么?”
舞阳霍然睁开眼睛,顿觉周身悚然,凛冽寒意从欧阳身上传来——杀气,她再熟悉不过的杀气,如长剑在铗中铮铮低鸣急于嗜血的杀气。
“舞阳是不过一草民,绝不敢做国之罪人。”舞阳看着坦然欧阳一笑,去除他的戒心。“你盯错人了!”
“我看你不象作恶之人。”欧阳一展袖子,掩了杀气,淡淡说了一句。
“了我心中未了事,如此而已,舞阳不过一奴。”说着又闭上了眼睛,安然阖目而眠,竟无半点戒心。
欧阳心中一动,想了一刻,也睡了。
舞阳在漆黑夜里突然睁开眼睛,暗夜里深深叹了口气。行扁舟,赏垂柳,笑看人生,一世风流。曾经是他的最大的快乐呢,可如今已经成了奢望。唉——
此事古难全,此事古难全啊!
“你走吧!姑娘。”暗夜里看不清彼此的脸色,欧阳的声音却是异常的坚定。“王爷不喜欢女子参与政事。”
……
一时间,一长一短,帐篷里只有两人都还算匀净的呼吸声。
“我尽快!”舞阳沉默了一刻。“谢谢你,欧阳大哥。”
“咳——”
“欧阳,你注意第五,他不一般!”舞阳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他练的是忍术,若要行刺,只怕难以应付。”
欧阳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似乎在黑暗中舞阳也能看见一样。他早已经察觉舞阳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也就不再伪装。“两军交战之时是个机会!”
“明白!”
此时中军帐内,灯火通明,冯将军正与红衣和四老研讨布置作战计划。红衣和四老看着冯将军的部署,并不质疑,只是末了说了一句:“公子吩咐,此役中要一击拿下统帅耶律青的首级,震慑辽主臣服我邦。”
“这——”冯将军顿时语塞,万军丛中取统帅首级,不说辽军彪悍,士卒勇猛,单是这耶律青的功夫一般人也近前不得,何况拿下他的人头。
“这个不劳将军操心,我们已经准备了人手。自有我们的人动手,你自管部署军队即可。”
呵……冯将军长出口气,丝毫不掩饰他的轻松,有雨霁初明之色。
“公子令,务必全歼敌部,若有差池——”红衣剩下的话没有说,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