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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该给孩儿取什么名字呢?”
嘉道:“若男孩便取奕。天下不过一棋局!”
夫人嬉笑:“便如夫君言。”
那古代众所周知是重男之时,因而若是女孩,两人都未想那名儿。
便说又过几载,自董灭后,彧归于曹下,戏志才亡,便书信于嘉:“友自来。吾观吾主曹公是一英主也!”
嘉便辞行妻儿,面见曹公。此时,嘉方27。
这个27岁的不羁青年的前途会怎么样呢?便让我为众位戏说戏说。所谓,人生游戏,不过一呼一吸。不似四季,也不似蝌蚪之生及死亡也!
生命之道存乎一息,顷刻便雷雨翻腾。
我不说这个青年能逆天改命!实际,他不能……他在历史上的地方不若荀氏叔侄在曹营,诸葛丞相在蜀营般辉煌,却亦可圈可点。
便以嘉为首篇出场人物,走进那风云纷乱,文武飞扬的三国!
另,郭嘉此人貌清体瘦,却步履虚浮,想来是酒色无度之故。我们却也不知他流连于烟尘酒肆是否沾染了花柳病,此不在讨论范围内。
我们只知,一出好戏要开演了!
便以此戏为魏武之戏!
历史风云,从不因一人而变,但一人却也能成为其砖石,承诺着历史的足迹!
历史自然是由无数男女老少得来的,非只由男人或女人得来!未有他们,她们,便没有人类!
却说几载以前,颖川尚平静,未起战事。那地处复有一书院,名颖川书院。有仙人断言,必有智贤出之颖川书院。故书院教授群而奋起,共授业学生天下大计。
一日,一学生模样之人坐于海棠下独酌。此人年纪尚轻,青丝青袍,身嬴弱加之矮如冬瓜,又被戏称为“郭冬瓜”,郭冬瓜面相亦无出彩之处,平平而已,然目若灿星,其目善言,如能望穿秋水,道破人心。郭冬瓜此人姓郭,单名一个嘉,字奉孝。生于颖川地界。此人形似浪子狂士,做派写意风流,风格极是潇洒,其棋风酒风状似是漫不经心,其局实是危局。然,其翻手颠覆,转危为安,功夫实是极尽倜傥流畅。再说,其虽为颖川书院一书生,然则上堂次数屈指可数。因而,被称作鬼才浪子。此人好酒好色好玩,又被称作顽石奇木。顽石,亦灵石也,在巧匠手中自可成奇器美玉。郭冬瓜颇受其师看好,复有人称其为锅巴,锅之奇器也。
“奉孝为何不上堂听师者传道授业耶?”一白衣居士问道。此居士名戏志才,未有字。素与郭冬瓜交好,师者与其学生谓两人撬堂者,即每每不上堂听授课业必有此两子之名。戏志才其人亦是块奇石,只恨身体不佳,酒色无度。虽心比天高,亦无成大器之相。志才貌寻常,衣着冠羽倒是尽讲究之能事。虽因身材肚凸,相貌口鼻偏大缘故,不成翩翩公子哥也。被戏称戏凸肚。此人棋路极险,常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其目有光,神韵动人,灵气如岁月之光环,不为经验,不为教授,不为智慧,即是年岁本身,甚,超于年岁,名之流光。
两人虽是好友,交往却甚为平淡,寻常只做酒肉之交。这日,戏凸肚见那郭冬瓜独酌,便也起了饮酒之念。两子一为白衣,一为青衣,瘫于海棠秋木下,无酒碗即手作碗,口舌作碗,一时好不痛快!戏凸肚也不跟郭冬瓜客气,当下浮了三大白,道:“奉孝差了,有酒岂能不言?”
“不知凸肚兄想言何事?”郭奉孝挥洒自如,一手又是一酒水。
“志才听那天下大事,虽知其一二,不尽知矣。打算近日远游,恐不能与冬瓜兄饮酒了。”
郭奉孝对戏志才点头道:“虽为憾事,然则兄想说不尽于此吧!”
“亦是近日所定。文若,公达也有意远行。冬瓜兄呢?有何打算不妨说来。据我观之,此书院不久矣!空老于颖川,不为长久之计。何况,自黄巾起,四处不平,奉孝应为自己早作打算啊!”
“嘉又何尝不想?”郭冬瓜倒也实在,虽是一派洒脱状,然而,眼底渐有锐意。以局外人观之,必是两人想到一处了,“只是,据嘉观察,这世间将星辈出,谋士如云,我辈不若潇洒一世。若战火来犯再言其它。岂不是更称心如意?”
“即我本人便走一遭!若想安定,不世出非久计。志才虽无志向,亦不愿战火波及啊!”
“大善。”郭冬瓜抚掌大笑,复饮酒水,其势不见底手不停。
作者有话要说:
☆、二,一醉
戏凸肚亦大白一口,状极自若。刚才那般谈话两人也不提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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