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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倦怠,却乐此不疲,当他们做完最后一件时,已是晚上十点多,高裁缝松了一口气,咧嘴直笑。
看来裁缝铺可以保住了,劳累了一天,当晚高裁缝睡得很香。
第二天一大早就陆续有人来取衣服,不多久衣服就全然散发开去。笑容使高裁缝脸上的皱纹像用剪刀剪过一样明晰,没有什么能使这位老人看到祖业发扬光大更欣慰的了。
就在他以为可以再次振兴祖业的时候,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后来几天,街上垃圾堆里堆满了衣服,人们嫌坐的衣服太老土,过时了,穿着丢人。当时只是听说打着想过来捡便宜。
高裁缝死的时候眼都没闭上。
小高悲愤的安顿好父亲的丧事后,还为父亲做了一件寿衣。这是小高第一次做寿衣,以前都是给活人做衣服。想起寿衣,倒是提醒了小高,现在工厂做的寿衣质量很差,最重要的是机器做出来的衣服没有感情,给死人做衣服得有感情才行。
于是办完父亲的后事,小高经过几番考虑,将裁缝铺改成了";怀念寿衣行";。以小高的手艺,寿衣做得好看不说,关键是带着感情的做,他把寿衣做“活”了,衣服就能表达对死者无比的尊敬和缅怀。后来";怀念寿衣行";火了,县里只要有做寿衣的,都来他这。
小高来到父亲的坟前,跪下身,两行热泪夺眶而出:爹,您看到了吗?我又发扬了裁缝铺啊 !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疯子
我是在中海街见到那个白衣男人的,当时我见到他穿着一身白衣,上面一件白衬衫,下面一条白西裤和一双黑色的运动鞋,显得极不搭调,我对他的穿着感到好奇,又觉得十分可笑,很少看到有人把运动鞋与西裤衬衫配穿,他走路的样子也很滑稽,大大咧咧的八字脚,手摆动的幅度很大,看到他的手我想起了一个坏掉的座钟。
好奇心驱使我仔细的上下打量他一番,我凝神直视他,表面上不敢笑,心中却在轻蔑的暗笑,基本的礼貌我还是懂的,再怎么说老盯着人看总不太适宜,当我意识到这点时,我准备扭过头,但那个白衣男人并没有我预料中生气的样子,倒还走过来举起手冲我“嗨”地打招呼。
我一下怔住,难道我笑他被发现了?这可不好,我为刚才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该说什么,只是停下脚步,神情呆滞的望着他。
你是小松的爸爸吧,你到我家去过。白衣男人展开笑容伸出手示意握手。
什么小松?我不认识,也不认识你,更没去过你家,我一脸茫然,但出于礼貌,还是与他握了手。他的手不仅很热,而且还有汗,这使我很反感。
小松的三角函数不是很好,现在学得怎样了?白衣男人从裤袋掏出一盒烟,夹一根递过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摆摆手,表示我不抽烟,其实我是抽的,只是不敢随便接陌生人的烟,特别是这种我第一印象就没好感的人,没准里面会放有K粉,冰毒什么的,骗我走上吸毒道路,我的警惕意识还算高,现在骗子太多,还是小心为妙。
这三角函数就得理解,光背不行,白衣男人失望的收回烟木呐的说。
我真的不是什么小松的爸爸,对不起,你认错人了,我得走了。我有些恼怒了,这个奇怪穿着的人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弄得我都糊涂了,看来我得赶紧离开他才行,于是绕过他径直走去。
我不懂你们为什么都想逃脱干系,孩子的成绩你们也有责任,白衣男人站在那大声喊叫,像一头发疯的驴。
在听到这句时,我已经走得有些远了,我不想再与这个奇怪的人多费唇舌,因此没有回头,他有气力就让他喊吧,回家后我很想把这件倒霉的事忘记,却发现越是想忘记印象就越深。
第二次见到白衣男人是在老赵家里打麻将时,那天风很大,哗啦拉地扑打着玻璃窗,“咣当”作响,老赵家在二楼,天渐渐阴沉下来,看样子象是要下雨了,他们晒在阳台的衣服在风中摇曳,凉风习习。
我们只顾打麻将,根本没注意到窗外,冷不防老赵的妻子突然喊叫一声,吓我一跳,衣服怎么少了几件?急忙走到阳台,大概是风吹掉了下去吧,但她探头向下望了望,又说下面什么都没有,这就怪了,掉下去了怎么会不见?于是老赵的妻子飞速走到门口准备下去找,刚开门,门外站了一个人,一个男人,而且一身白装,手里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笑了笑,这是你家掉的吧,我见着它掉下去的,这风大,可得注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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