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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死抵住他的胸口,气息不稳地说:“祁行,你滚!”
他却忽然揽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紧紧贴向自己,每一个部位都完美契合在一起。
“真的要我滚?”他问得轻浮又暧昧,右手俨然钻进了她的衣服,轻而易举寻到了内…衣的扣子,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
她的衬衣并非厚实到不透明的那一种,随着内…衣的滑落,胸前的风光也很快被半透明的材质映衬出来。她惊呼一声,伸手去挡,却又被祁行捉住了手,单手将她的双手都缚在了背后。
“怕曝光?”他轻笑,右手顺利游弋到她的胸…前,覆住了她的起伏,“别怕,我帮你挡住它们。”
陶诗已经浑身冒烟了。
对,他是帮她挡住了没错,但问题是从视觉冲突到了触觉冲突,他的双手就这样毫无阻碍地与她的……与她的某个地方紧紧相贴。
“祁行!”她气得怒吼一声。
“不喜欢我帮你挡住?”他故作诧异地挑挑眉,然后妥协了,“那好,既然你喜欢露……”
他顺从地挪开了手,顺便好心地替这位想要露肉的小姐扒下了衬衣,将她脱…了个一干二净。
☆、第81章
从客厅到卧室;从沙发到套房柔软宽敞的大床;一路都是凌乱的衣物。
祁行每逢陶诗欲挣扎说话的时候;就会温柔耐心地堵住她的嘴;转而用行动代替语言,带领她体验他们曾经共同领悟过的欢愉与悸动。
她的身躯陷入柔软的床垫之中,而他就这样与她紧密贴合;拨弄着她每一寸脆弱的防备,直至她气喘吁吁;情陷其中。
陶诗的心里每一分每一寸都是愧疚与不安;身体陷入了自然反应里难以抗拒;尤其面前的又是她心心念念多少年的男人。他了解她的每个细微的表情;熟知她的一切;而她就在情…欲与理智里苦苦煎熬。
动了情,想靠近,但是又明知靠近是种罪过,哪怕受到全世界最严厉的斥责也不为过。
她该庆幸她至少还在虚伪地反抗,可以欺骗自己这一切都是祁行一个人的罪孽,可是又有那么一点理智在告诉她,其实她也是渴望的。
她闭上眼睛,浑身都在他的拨弄下颤抖起来,紧闭的眼皮之下有滚烫的热泪淌了出来。而祁行就在这一刻冲撞进来,狠狠地禁锢住她的腰肢,惹来她不由自主的破碎声音。
她痛哭失声,在身体的极乐与心灵的极悲里对他吼道:“祁行,我恨你!”
而与她身躯交缠的人一言不发地埋头堵住她的唇,一边无情地索取着,一边深深地凝视着她的面容,眼神深刻到只要她一睁眼,就会溺死其中。
一次,两次……明明是白天,但套房里的窗帘厚重又遮阳,几乎把室内掩映成了黑夜。而这样的场景刺激了阔别多年的情人,他们一次又一次地放纵着,直到陶诗不断哭喊着不要了。
祁行抱住她光…裸的后背,并没有离开她的身体,只是没有再继续动。
他一字一句地说:“陶诗,我没有结婚。”
怀里的人霎时一僵。
“我没有结婚,没有和周素凌在一起,从头到尾都只有你。”
——我爱过的人,同床共枕的人,想要从今以后天荒地老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你。
陶诗震惊地问他:“那,祁遂年的公司……”
“我不要了。”
“你的事业——”
“不要了。”
“你的理想,你的抱负——”
“全都不要了。”
“……”
有滚烫的热泪流淌而出,一颗一颗沾湿枕头,她死死咬住嘴唇,庆幸自己背对他,所以没有发出声音,他就不会发现。
祁行紧紧地抱住她,一字一句地说:“你去过上海,去过深圳,去过成都,去过北京。你学了英语和法语,学过小提琴,当过培训机构的口语教师,同时在那里旁听GRE的课程。”
“……”
“你十七岁的生日是一个人在麦当劳过的,回家的时候路上有个流浪歌手在唱生日快乐,你把包里仅有的三百块钱全部给了他。”
“……”
“十八岁,十九岁,二十岁。你所有的生日都有这样的奇遇,要么是路过的商场里正在放生日歌,要么是有人送错鲜花,祝你生日快乐,要么是住的社区里有献爱心活动,小孩子们一拥而上,送了你很多玫瑰……”祁行停在这里,轻声问她,“我说的对不对?”
陶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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