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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夫人的敬爱,也有别于她对殿下和男爵的服从。
有时,她觉得自己像卫天颐的仆人,有时又不全然是。他宠她、溺爱她,给她高尚的物质享受,但他也同时神秘又莫测高深,同时与她没什么未来。
她从来就不懂他在想些什么,或许该说,这些日子以来,她已有了一份对卫天颐极为特殊的感情,却不知该如何理清归向。她很迷惑,不知道天天想看到一个人的感觉是什么?
天呀,殿下,帮帮甯甯吧!您这样消失如风也不是办法呀,可知您忠肝赤胆的小仆正在为一个男人烦恼着。
神奇的,一她腕上的表在此际闪起了红灯。
“不会吧!”甯甯惊喜地翻身坐起,上帝听到她的要求了,小女子连忙急匆匆打开表盖,“殿下!”
“玩得很高兴吧?”殿下的声音亲切无比,带点鼓励的意味。
殿下的愉快,连带着令甯甯也愉快了起来,“嗯!很高兴,这里好靡烂哦……”
“这样呀。”殿下依然不愠不火的口气,“甯甯,你找到方雅浦没有?”
惭愧霎时蒙上心头,你垂着头,“还……还没。”
“还没呀。甯甯,你知不知道,男爵就在你身边耶?”
甯甯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您怎么知道?”殿下真是神通广大呀,连男爵已来了拉斯维加斯都瞒不过。
“这么说来,你也知道喽?”殿下语气不是太责怪啦,只是有一点点上扬而已。
甯甯再度羞愧地低下头,“我……我不小心遇到的。”
“骗谁呀?”殿下嗓音一下子逆转,“男爵去堵你的对不对?”这才是正常的情绪嘛。
“对……对啦。”不承认也不行了,人家是孪生兄弟,脾性当然互相清楚得很。
“甯甯,你不是第一天认识男爵的,对吧?”殿下问得极度开通。
“嗯……认识好久了。”好恐怖,殿下这样的问法通常都是没好话。
其实说起了解,她自认为也是颇为了解殿下的。像现在,想也知道殿下快抓狂了,反正只要杠上男爵,任何事,输了就是奇耻大辱。
“甯甯,你也知道那个人,小器、卑鄙、下流、狡猾,无所不用其极,对吧P”拐弯抹角地欲取得共鸣。
“嗯……”人家手足都在自相残杀了,她能说什么?
“都知道?”声音有点难听了,可以想像嘴脸,
“那你还眼睁睁让男爵从你指缝中溜走?”
“人要走,我也没办法哇!”更何况男爵也不是从她指缝中溜走的,人家是大摇大摆从她面前走掉的。
“我觉得——”有点斟酌斟酌的意味出现了,“甯甯,你好像不是十分想回来哦?”
“哪有呀!”她真是含冤莫辩,当初是谁害她流落到这里来的?
“好吧,我就暂时相信你一次。”殿下气定神困地扮演宽宏大量的白脸,“再给你三十天的时间,若你没将古坠找到,或者是让男爵捷足先登了的话,你的床铺我会把它送给邻镇的爱玛。”
“爱——爱玛?”她傻眼了,“可是爱玛……爱玛它是一条狗呀。”一条狗睡在人的床垫上,这像话吗?
“就因为它是狗,这才足以证明你的主人我届时鄙弃你的心有多坚决,懂吗?”
瞧,说得多么大义灭亲。
第八章
高大挺拔的身子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窗外皓月星空,严然一片灯火辉煌,室内则满溢柔和气息。
“又被狙击了?”执着听筒,卫天颐冷峻的面容上,此时眉宇微微地扬起,一派戏谁笑意,“永,看来你很受联邦调查局的青睐。”
在埃及受到枪伤的“日珥”辜永奇心情可没那么好。“最近这里暴动频传,死伤不少观光客,那些个美国佬不过是藉机趁火打劫罢了,伪装恐怖分子进入我的领地,要的,就是义父的资料。”
“但你一向身手佳。”他对辜永奇的解释不置可否,“这次意外受伤,不会别有内情吧?”
“什么内情都没有。”辜永奇也笑了,“如果想当福尔摩斯的话,欢迎你来作客,不过现在埃及已被列为高危险地群,要来,多带几发子弹再上路。”
“你确定不要援助?”毕竟辜水奇身边还有他们的义父及义妹康奏儿,牵绊多了两重。
“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辜永奇微笑,“不与你说了,奏儿进来要我吃药,要是见我没好好休息,你也知道她的个性,会念个没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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