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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净,一丝思想斗阵都没做。
吃饱喝足后打了一个小嗝,用脸蹭噌用手摸摸,扶苏咧着嘴嘿嘿笑。心中感慨美人就是不一样,胸脯软软的特舒服,不像某个人硬邦邦咯得慌。
瞧瞧,都是抱孩子,人家美人娘抱得自己多舒服,哪像某人险些折了他的小嫩腰。不知道出生一个多月的孩子不能老抱就着就别抱,抱了还不抱得舒服点,叫人鄙视。
吸吸鼻子闻着美人娘的身上的香气扶苏开始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幻想晚上他们母子俩一起洗澡,一起睡觉,还是睡在一个被窝里。
做着绮丽美梦的扶苏早已没有心情去纠结自己名字问题,心情也好转起来。
他想开了,不就是叫‘扶苏’,没什么大不了。他一二十一世纪的有为青年绝不会傻了吧唧的愚孝,自己又不缺心眼,大不了以后多拉拢一下叫赵高和李斯的人。
转念想到自家的老子是大名鼎鼎的秦始皇,扶苏变得挺开心,因为没有再比这更牛X的事了,以后他横着走都没人敢管。
儿子不哭不绝食了,嬴政和姬婉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认为儿子刚刚一定是因突然换了环境不适才会哭闹。朝堂上还有许多事情等着自己处理,把孩子交给姬婉后嬴政便匆匆离去处理政务。
姬婉把扶苏放平,自己侧躺在床榻上逗儿子玩。
美人娘温暖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美人娘甜美的嗓音在自己耳边盘绕,此时扶苏犹如置身仙境,做着自己牵着美人娘的手在鸟语花香的田野里嬉戏的美梦。
沉浸在自己的‘春梦’里,扶苏这一天过得是幸福到晕乎,小手一直摸着姬婉的胸不放,直到晚上被耳边的‘噪音’和手空的失落感扰醒。
上辈子虽然是处男,但不意味着他扶苏不知道何谓男女之事。当他瞧清楚那粗喘和娇吟的男女后,扶苏气得哇哇大叫,恨不得马上长出牙齿咬走这个胆敢用手摸用嘴舔他美人娘的禽兽,这是赤 裸裸的宣战!
自那天起扶苏每日趴在姬婉胸前捍卫自己的‘领土权’,不允人跨雷池一步,否则他就嚎叫,而此行为也仅针对嬴政一人。只要这人进屋扶苏直接把头转到一边无视,只要这人靠近自己和他的美人娘扶苏便开始嗷嗷的叫唤。
明显的差别待遇和排挤在持续了一个月还不见缓和,伟大的秦王陛下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脾气一天比一天暴躁,大有由明君朝暴君转型的趋势。
没有什么事情能令自己无缘无故被宝贝儿子讨厌更让嬴政烦躁的。
……
听完嬴政述说的经过,王贲低头深思了半刻,严肃的说道:“大王子这举止怎么瞧都像是嫉妒情敌啊!臣果然没有瞧错,此子将来非池中之物,很对我的胃口。”话是这么说,但王贲心里也犯嘀咕,你说那么大点的小屁孩连爹妈都不认识,怎么可能知道夫妻间的‘事情’。
坐在对面正在喝茶看奏简的蒙恬听了王贲的话险些把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出来,“王贲!”气得大叫。“大王子连‘百晬’都没到!”(百晬:婴儿过百日)
“我知道。”摆出与自己刚毅面孔不符的坏笑,探过身前的案桌王贲道:“蒙恬你别告诉我当日大王子挂着鼻血晕在弟妹怀里时你没想歪。”
被人戳中,脸皮薄的蒙恬红了脸瞪过去一眼,切齿道:“那是巧合,不要把所有人想得都跟你一样。”
“我怎么样?”
“你自己清楚。”
“蒙恬你就是个假正经,瞧瞧你把你蒙家风气带成什么样,毅儿都十七了还没近过女色。还有你那儿子鸿儿,才五岁整天就跟个小老头似得就知道背兵法毫无乐趣。”王贲摆出一副忧心的模样。
不想和王贲逞口舌之争,不过拿过新奏简的蒙恬边看边道:“起码我家鸿儿不像你家离儿那么令人头痛。”其实打心底说蒙恬对儿子过于老成不和自己亲近也还是有些不得劲。
唉,想想家里天天在外疯的泼猴儿子,身经百战的王贲头疼的摇头。“他母亲死得早,我与父亲又常年在外征战,家中无能管他的长辈这才令这泼猴闹得无法无天。”转过头看着上座同样为儿子苦闷的君王,王贲说:“请大王早日一统六国,让臣有时间管教儿子。”
“寡人尽量!”嬴政很不高兴的说道。明明叫这二人帮自己分析问题,他们倒好竟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卷上看完的竹简,蒙恬抬起头问道:“再过几日大王子就要‘过百晬’了吧?”
“嗯。”由于满月时扶苏正在昏迷中所以没怎么庆祝,嬴政决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