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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家家都是这样,日子总是会越过越好的,你要放宽心。”小秋略带担忧与安慰的在董璃身后低声说道,怕声大了,被任姜氏听到,只怕又要怪罪小姐连自家的丫鬟都教不好了。
董璃诧异的转头望着身后低声说话的小秋,愣了一下,才明白小秋大概说的是刚才在任姜氏屋里的事。
“嗯,我知道的,婆母毕竟是长辈,训斥我也是应该,我明日早些起就是了。”想了想,董璃还是这样说道,虽然她心里觉得任姜氏那样训她有些不对,不过为了迎合以前董璃的形象,她还是不得不这般说道。
“小姐,你能想开就好,夫人当初让我跟你进府就是这个意思,深怕你有什么委屈都憋在心里,久了,伤了身子。今日见你这般,只怕夫人听到是开心的居多。不过,小姐,任府到底还是老夫人掌管着,别的倒不怕,就怕她挑拨你跟姑爷的关系,你要好好注意,下次心里不舒服跟小秋说说就好,实在不行拿小秋出气也行,可千万不能再像今日这般了。”
小秋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也不知道董璃有没有在听,只见她低着头往前走。
“小姐,你听到我说话没有?”
小秋不依的跺了跺脚,语气夹了丝气恼与担忧。
董璃心不在焉的哦了一声。
主仆二人一人埋着头直往前走,只想尽早回到屋里填填自己早已饿空的肚皮,一人则担忧的看着前面一人。
转过前面的月亮门便是出了任姜氏的院子,董璃没注意前面的路,但也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就是了。
不想这次还真有意外发生了,等到转弯的时候,恰巧一人刚好要进门来,二人就那么撞在了一起,又同时惊叫了声。
鼻端忽然飘来一丝甜腻的脂粉气,重重的撞在董璃的心头上,让她忽然有了作呕的反应。
前世的她根本不爱擦香水,可是每次那人身上总是若有若无的飘出香味,一想到那些事情,她本能的反应就是作呕。
然后便听得旁边一个耳熟的清朗男声传来:“哎呦……哪个不长眼的家伙。”
抬头看去,一个年轻俊朗的男子身着银灰锦衣站在面前,迎着初升的旭日,这么瞧了过去,竟是觉得他分外的俊美,恍若天人一般。只是本是傲气逼人的脸孔,却因展现出的厌恶表情而失了几分灵气。
董璃不卑不亢的朗声道:“是你嫂嫂这个不长眼的,怎么,小叔平日说话就是这般的无礼吗?”
任江玩味的翘起嘴角,微偏过头瞅着眼前的董璃,他竟然觉得她高昂着头反对质驳他的神情竟是那么的赏心悦目,难道他什么时候有了受虐症不成?
“是小弟失礼了,不知是嫂嫂在前,还请嫂嫂原谅。”
说着,任江还假意作了个揖。
“我哪敢啊,小叔到底是有福之人,有吃有玩自是应该,不像有些人天生的贱命,就该整日操劳着。”
听着任江油腔滑调的话语,那不含一丝敬意与诚恳的话语,董璃真真的怒从心头起。
且不说他对她无丝毫的礼貌可言,就说现在正是清晨时分,他却满身脂粉味儿的从外面进来,用脚趾头也能猜到这一夜他是干什么去了。
虽然他只是她的小叔,可是这个家是任海一日一日打下来的,是他劳心劳力拼下来的,昨日她就注意到他睡眠不佳,眼眶隐隐的泛着黑青,明显是多日未好好睡过一觉了,照她想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深深的烦恼着他。
可是这个时候任江在做什么?他竟然在妓院里流连忘返,竟然在那种地方过夜?且不说他的年龄在她看来还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就说他若是有精力做这些个混账事的话,为什么不去帮助任海?为什么不为任海分忧?
董璃心头的火一丝丝的烧了起来,也没有在意到她的火其实是为心疼任海而起。
任江看着董璃的脸越来越红,虽猜想她是如以前般看见男子就脸红,可是这次有些不一样,她的目光中竟然透出明显的愤怒,直直的瞪视着他。
难道是因为母亲每日让她晨起做饭,所以她才这样说?而那个贱命之人指的是她自己?
心里抱定这样的想法,任江还是假装疑惑的问道:“嫂嫂,这话为哪般啊?还请指教,小弟不解。”
董璃撇了撇嘴,心思一转又想到,自己不过是个外人,何必没事找事遭人厌,若是任海需要任江帮忙的话,自会说的,她又何必在这边凑热闹。
想罢,便哼了一声,道:“不敢,我不过是偶尔呓语罢了,小叔不必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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