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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随即转身离开。
难道不觉得傻么,若是他不在乎,她即使摔死又能证明什么?
眉心紧拧,一股烦闷从心底蹿升,如果真的不在乎,那他现在又在烦什么?
酒楼是预先订好的,顾凌爽看着那两人坐在二楼厢房的餐桌前,也低头走了进去,可脚步还未跨过门槛,又听那人两声命令,“玄璜,将王妃带回厢房,膳食另外送去。”
显然,他并不愿意看到她是吗?既是这样,又何必带她一起出来?
顾凌爽拧眉,尴尬地收回跨出的步子,就转身离开。
而厢房里,安景彻一脸不解,手里端着茶杯,语气依然悠闲,“表哥,女人是用来宠的,像表嫂这样……”
话到一半,衣襟突然被人大力扯住,安景彻微微皱眉,看到的是一张冷若冰霜的脸,“明白她是你表嫂,就注意你的言行。”
*
门外,顾凌爽步伐很快,而先前的轻微扭伤让她看起来有些狼狈,背后秋水急急跟着她赶,“娘娘,您走慢点……”
倏尔顿住步子,顾凌爽握紧手,经过刚刚那么一闹,她的脚腕处疼得厉害,秋水追了过来,扶住她,“娘娘……”
似乎想要安慰,又不知如何开口。
顾凌爽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沉默了片刻,才转身,扯出一抹笑,“玄璜,麻烦你带我回房了。”
明明那人之前也那般恶劣地对她,她都能忍耐,为什么只是几次接触,她就变得那么沉不住气,他喜不喜欢她,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只当他是空气不就得了,做什么非得跟自己过不去?
走进房内,一室雅致,当膳食传进来之时,她却没多大胃口。
章节目录 【083】真子是谁?
桌上,还有一枚瓷瓶,是方才玄璜离开前放下的,简单一个动作,却让顾凌爽心间暖暖,抬眸,将视线移到窗外,她落寞地笑了笑。
即使是玄璜都能如此用心,偏偏他是她的夫,却是心如铁,冷如冰。
*
后半夜,他终究是回到了这里,房间里烛火摇曳,映清了桌上分毫未动的饭菜。
果然,这女人,又用这种跟自己身体过不去的方式,做无谓的反抗。
很傻。
宇文城看向床榻上熟睡的她,眸光里有什么一闪而过,淡淡的。
想起方才他差点失控揍了景彻,被那个小他三岁的表弟嘲笑,“表哥,你未免太敏感了吧?我只是故意逗逗表嫂,就被你当成『奸』夫了?哈哈……”
敏感?算吧,谁让这个女人本就有不良前科,他自然认定她……
深邃的眸停在她姣好的容颜上,仿佛看了一个世纪之久,他微微阖上眼,脑中却浮现她先前对景彻甜美的笑容,还有那声亲昵的称呼,心,宛如被上千只蚂蚁啃食,最后,只能用冷漠,来假装什么都不在乎。
却不可避免的,还是来了,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主动,第一次妥协,都是因为她……
床上的她眉心皱了皱,身子蜷得更紧,宇文城眯眼,将她抱在怀里,另一手掌风微扬,合了窗户。
这一系列的举动,全是出于下意识,他低头,似乎是想起什么,将她松开了些,而怀里的顾凌爽察觉到暖意尽散,不禁抓住了他的袖口,“别走,冷……”
“乖,我不走。”他温柔地哄着,在她额心一吻,从衣袖里拿出一瓶膏『药』,握住她微微肿起的脚踝,一点点擦拭,『揉』弄。
他的动作很是仔细,仿佛那是他用尽心思的艺术品,容不得一丝马虎。
脚踝微疼,顾凌爽难受地想抽回脚,而那双温热的大掌却不肯松开,一点点摩挲,又痒又疼,宛如一条藤蔓缠上了她的脚……
一切,好像回到了墓室的那一刻,她被卷进无边的黑暗里,而耳边,甚至听到真子的嚎叫声……
“放开!”她大声反抗,双眸因为惊吓而睁开,却是一片『迷』蒙,甚至辨不清眼前的人,“真子,是你吗……”
下颚倏然一疼,她微微皱眉,耳畔拂过那人的气息,透着愠怒,“真子是谁?”
霸道的语气,这人,是宇文城。
章节目录 【084】很好,王妃连死都不怕了
敛去情绪,她的眼眸变得清明了些,才淡漠开口,“与你无关。”
这样的疏离,让他眉心微拧,扣住她的手腕,他将她重新拖回怀里,嗓音低沉骇人,“就这么想惹怒本王?”
她凉凉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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