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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不就是正好撞上了枪口么?万一那杀了小厮的人还在,难保他们不会遇上。
不过,仅凭一块布片,能看出些什么呢?他很怀疑。
沈烟脸色难看,再抬头时,谢长齐和柏邑都是面色凝重,这叫沈烟更加心绪不宁。
“怎么了前辈?究竟是怎么回事?”沈烟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但细听之下便会发觉里面的深深担忧。
二人目光齐齐转向他来,柏邑开口问道:“你是谁?”
“在下沈烟,虽然不是武林中人,但是这件事……说来复杂,但请前辈把你们的发现先告诉我。”
谢长齐转头对柏邑解释道:“他也可以算是苍门的人,告诉他吧。”
柏邑听他这么一说,这才缓缓道来:“这布开口平齐,没有一点拉丝,断得干净,显是极为锋利的利器所至。而这利器宽只一寸不足,刃极薄。使器人腕上巧劲十足,虽然一击致命,但是所用力道却是不多,”说到这儿,他转头看向谢长齐,目光锐利而又得意,“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处致命伤应该不深不浅,致命即止。”
“不错!深入心腹三寸有余,却是恰好割断了心脉没有伤到其他内腑。”谢长齐点头到。
“此伤……”柏邑脸上忽然露出笑容来,“应该是‘离骚’所为。”
谢长齐脸色暗了暗,低声道:“看来是不会错了……”
“谢前辈所言为何?”沈烟看他神色又是紧张起来。
谢长齐抬眼道:“这离骚十五年来一直在一个人手上……那人便是‘北鲲鹏’智哲。”
柏邑自然知道那人是谁,看沈烟疑惑的样子便难得好心解释说:“那智哲是‘天行门’的木主。”
“那他为什么要杀这个小厮呢?”
“……许是不想叫苍门人下山吧。”谢长齐代替他回答到。这是现下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沈烟听后心里着实担心沈清他们,于是辞了谢长齐奔回房中收拾收拾,赶紧喊了关铭就要上苍门去。
关铭见他满脸担忧都是为了那沈清和沈杰,心里泛起了阵阵酸意。但是仍抵不住他的请求只得诺下。于是二人连夜向苍门赶去。
马车在沈烟的要求下一路狂奔,没多久的功夫已经走了大半路程。
沈烟的头忽上忽下地点着,路途颠陂,好在车内关铭叫人垫上了兔毛软垫,不至于叫他在不算短的路程中叫苦不迭。
中午,关铭把沈烟叫下了车,实在是不忍他终日在车上坐得腰酸背疼的。沈烟也知他是好心,虽然心里焦急但还是听从了下车去。用过午膳,依然是马不停蹄的赶路。不久终是到了那苍门山下。
关铭领着沈烟左拐右拐地上了山。若是没有关铭的领路,要顺利上山恐怕得有神仙领路才行。不过焦急的沈烟并未留心这些个机关,只顾急急地跑上了山,待扣门见到了诧异不已的沈清沈杰二人,这心才算是放下来了。
“烟儿?!”两声惊诧脱口而出,看着那熟悉的笑容,连日的思念就像投入湖中的石子般激起了阵阵涟漪。
“清哥杰哥!”连日来的焦急叫此时的沈烟也是难以自抑地飞奔过去。
“怎么了这是?”二人见他一副担心的样子实在是疑惑极了。
随后带着他们进了内堂见着了岳映才把事情如实相告。众人听得也是疑窦丛生。
“本来清儿和杰儿已经说了这事儿。没想到原来是那送信的人死在了半道上。这事也是奇怪了些……”岳映坐在上首的位置听完沈烟的叙述后如是说到。
“烟儿,辛苦你了。”沈清温柔地抚着风尘仆仆的沈烟的发,眼里尽是满足。
天下间最窝心的事,便是有人关心着自己。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心上人。
只是……他的目光转向沈烟的左手,那只手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另一个人的手掌心。
而那人,正是关铭。一个极其难缠的家伙。
关铭的脸色并不好看,因为沈烟进门时竟然不管自己直接扑进了别人的怀里。饶是平日里任性的关铭竟然忍下了这口气,心里想着:他只是太担心他们了而已。可就是这么平覆着自己的情绪,还是忍受不了这人和别人太过亲近,所以一直死握着他的手不放。这已是他的极限了。
残瑞缓缓从后堂走了出来,他们见着了都是恭恭敬敬地尊称一声二师傅,他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随后找了习惯的位子坐了下来。眼睛扫过沈烟时难得的开口道:“沈烟?”
“二师傅好。”沈烟见到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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