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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什么可以令我垂涎欲滴的东西呢?所以说,请回吧。”
“但是……我们的朋友正需要您的帮助啊!”晨曦焦急的声顿时絮绕在耳畔,于话音久久不散间,那显露于外的瞳仿佛失去了最后的希望,终是若黑洞吞噬了星芒的斑斓,无力地低垂隐匿在于那黑暗的颓然。可与此同时阿丽西雅的身却硬生生地向那老者跪下,伴带着巨剑晃荡落地的回响声,那双手颤抖着握拳就像是努力抑制心中的愤懑与厌烦,紧咬的牙似乎是即将蹭出血来那种油然心生的拼命,那暗绿瞳孔被无尽的黑暗所掩藏,无法得知其内流露出的情感。而那声若奋力击破尊严的堤坝,方才从牙缝间吐露,“求你——”
“用尊严来交换吗?这可不值得啊,小鬼头。”名为爱汀的老者此时却更为悠闲地观察着这一幕,那干枯的双手随后便停止了翻书页的动作,琥珀色仁瞳注视着阿丽西雅竟悄然辗转出赏识的意味。其身稍刻缓缓站起向旅人们步近,恍惚间她似乎又将破碎的表钟拾起揣入怀内,而那本书顺手被她传递给雪凌后,尚还以她尖利的指甲指出了书中植物的草图,方才重重点头示意对方。那苍老而愈加沙哑的声传入众人的耳,竟在心中蓦然点燃了那希望的焰,“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帮助你们,请将那书中我所指出的植物一一摘取,如果过了时间,我可就无力回天了。”
“摘……摘取?”阿丽西雅猛然站起身,那话语中充溢着不可思议或为难以信任的情愫,与此同时双手狠狠按在桌上仿佛是在表达心中的不解,可当那暗绿瞳孔直直盯视着爱汀琥珀色的眸良久后,方才只是半信半疑地摇摇头,一手将巨剑轻松地扛起竟彷如所持无物。待另二人同样是疑虑重重地离开屋内时,阿丽西雅却只是低头思绪着什么般,随后便转身离去,留得老者躺在摇椅上,一手持起类似螺丝刀的物品,隐匿于昏暗间仿佛是在修理着何物……
无比密集的森蔓延入远山间,郁郁葱葱将生命掩藏于那自然的庇护,黑羽的鸟儿隐匿于树木枝头的夹缝间,以那喙不紧不慢地梳理着那独有的漆黑羽翼,仿若紫水晶般剔透的眸子充满新奇地窥视着这片深林,而待那眸悄然阖起时,黑羽忽的扑闪使鸟儿高飞入林中,在土地上映下斑驳而虚幻的影。在高而愈加险恶的崖壁之上,那嶙峋的怪石巧妙堆砌凸显出自然的鬼斧神工,可孤零零的崖却仿佛在叙述着一个古老的往事,任凭微风拂过那坚硬冷峻的线条尽携苍凉。即将入夜的昏黄天际布满斑驳的红霞,仿若胭脂扑打在女子面庞的绯红色彩,那云翳斑斑飘悠于浩瀚的苍穹,仿佛即将睁开夜的眼睛窥视着芸芸众生。
那若人偶般的女孩顺着崖壁静静地攀下,可稍刻一脚却突兀踩空纵然为虚惊一场,轻盈的身于空中摇摆着移开一段距离后,那手便悄然摘下了生长于崖壁夹缝间的白花。而随刻她只身缓慢地攀入平地径直斜坐,红眸淡漠地眺望着崖下苍茫广阔的景,却若在思绪般于此久久凝滞,唇瓣紧抿不加多语。待身边的晨曦苦笑着递来一片面包时,雪凌方才点头接过,默默轻咬了口面包的松软,随后伸手将那犹有银色纹路勾勒的白花放入篮中,可她却愈加迷惘的坐在那处,红瞳凝视着西方似为乌托邦的苍穹发愣。
“各位!是这个吗?图鉴上画的最后那个植物?”急切的嗓声顿时回响在众人的耳畔,阿丽西雅矫健的身猛然从草丛中蹿出,那右手此时紧握着一根天蓝色的药草,犹觉两瓣仿若心形的叶耷拉向侧方垂下,由内竟是灿金的纹理延伸入湛蓝,就如神话中的奇珍异草般带给人一股虚幻之感。而稍刻她便将那草一股脑儿投入篮中,只身毫不拘谨地跌坐在地上,可那硬生生叼着一根稻草的嘴中,却又不住低声嘟囔着什么话语,“或许那臭老太婆是在欺骗我们啊!竟然让我们做这些无用的事务,浪费这么多时间来——”
可那话语却忽顿停渐渐消磨了其内的锐气,逐而唯有仓皇与忐忑尚还絮绕在话音间,充斥着脑海彷如灵魂被狠狠压迫于手的禁锢。阿丽西雅那暗绿的瞳孔悄然隐匿于昏暗间失去了原有的光华,而那声紧接入上一句话语,却如此凄凉绝望地道出,仿佛在痛斥自己的无能为力,“……我想说的是,罗莉玛丝的处刑也愈来接近了啊。”
“看来是完成得差不多了,小鬼头们。”顿时间那苍老刺耳的话音猛然将阿丽西雅的声给打断,与此同时那矮人族老者竟手持拐杖,至远方慢悠悠行至旅者的近处,那腰间似乎依稀缠绕着什么类似玻璃瓶的物品,晃荡着摇曳在半空中仿佛有即将掉落的趋势。可老者爱汀却径直拿起盛满药草的篮子,枯朽的手慢悠悠地抓了一把其内的药草,观察到并无所失误后,她竟不顾阿丽西雅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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