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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保护江姑娘也是他们的义务和责任。
待延歌走了半响,傅之看着高耸的华云宫墙慢慢明白了一点过来。
尊上说的,是让他看着江姑娘,不是那个公主,不是因为其他身份。
只是江姑娘本身。
尊上本身是不太会犯这种言语错误的人,傅之缓缓明白过来,翻身去西行宫查探。
第二百十八章
他快步走在皇宫,眉目深沉下有了对事情的烦思,亦水这颗棋不定,恐怕更乱。
延歌本欲走了,来回不会很慢,却也大约要三四日的时间。
可脚下却不知为何总往不同的方向迈去,待他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走在了去宸阳宫的路上。
无奈的摇了下头,刚要回身走了,却转眸看见远处丛林花海,姹紫嫣红中,独一抹青衣身影鲜明而立。延歌认出了画晚肩若削成的背影,不觉踏步上前。
走至远方花海,却忽然看见画晚跌了一步,一下子往花丛中笔直掉了下去,延歌赶紧上前,片刻间已榄住她的腰把她护在怀中,他们在花丛里滚了好几个圈,滚在蔓枝之中,画晚被人护在怀中,没有摔伤,鼻尖闻到熟悉的气味透过花香而来。
延歌三两步抱起她,把她带出了花丛:“烟罗花性寒,是最不近人情的花,花叶冰寒,经常有人被不慎割伤。”
画晚抬起头来看他,伸了手去碰他胳膊上被划开的裂锦:“你怎么样了?没伤到哪儿吧?”
延歌不屑的挣开手,“这点小伤没痛没痒的,我会有什么事?”
延歌酷酷的脸上满是桀骜不驯,一道明显的伤痕划开在他左颊的颧骨上,现出一道血痕。
画晚忍不住伸出手去,想到自己的手不算干净,怕感染了伤口,又缓缓放下了。
“你身上有没有带药?”
延歌在画晚的直视下不太情愿的把药瓶拿了出来。
画晚强拉着延歌坐到旁边的一个大石头上,倒出一点药瓶里的粉末,轻轻的擦拭着他的伤口。
“恐怕要开始了……江画晚,你听我说,我要离开几日……”延歌忽然一本正经的说,然后蹙着眉俊脸皱起,因为画晚擦上了药。
“看什么看!老实坐着!”画晚的嘴唇轻轻抿成一条线,眼睛一瞪,手下一点没留情,却按着伤口细细的涂抹着,看着延歌英俊精致的脸颊,画晚不禁心中嘟囔他,受伤了还那么多话,真是的。
延歌看着她忽然说:“想不到你还挺细心的嘛。”
画晚白了他一眼,“我只是不想在你这漂亮脸蛋上留下什么疤痕,以后你来烦我。”
画晚对着他说话总是毫不留情,虽然每次说完心里总是好像有些小小的后悔,质疑自己是不是说的过于重了?但她和他的相处里,好像总是这样的……
画晚怔了怔,继续擦拭他的伤口,延歌却忽然捉住了画晚的手臂,画晚皱着眉,“你干嘛?”
“那你别治了,这点伤,小爷还受得起。”延歌把她的手拿开,径直站了起来,大步就往前走去。没再回头。
画晚忍不住嘀咕,“这人可真是,我不就是说说吗?洛延歌,你回不回来了?我,我这不是因为你救了我内疚吗。”
前面延歌忽然止步下来,回头对画晚笑着,眼角微凉,“我谢谢你的内疚。”
画晚不禁往前走了两步,又停住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皱了皱眉,这人今日是怎么了?她又得罪了他不成?
对了,他刚才要说什么来着?
画晚眨了眨眼。
“公主,药熬好了。”后面传来连公公恭敬的声音。
画晚回身拿起案扳上的金碗坐到黄金软榻的床边,轻声细语的说,“父皇,喝药了。”
孝宣皇帝从床上倚起身子来,画晚在他后背放了一个靠垫,扶他靠好,细心的喂他药。
那日延歌离开后,便有好几日都未在出现,其实他本身就神神秘秘的,她也无所谓。
现在画晚的危机感是步步上升了,晋阳,真的乱了。
可画晚一点都不能表现出来。
“平阳,朕的时日无多了。”孝宣帝喝下苦涩的药汁,眼神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话语像是在对画晚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画晚勉强的笑笑,“父皇,别瞎说了。”
孝宣皇帝青年英俊的脸,苍白瘦弱的可怕,没有一点血色。
他朝画晚笑了笑,她的眼泪就流出来了,“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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