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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张嘴就没句好的。
画晚瞪了他一眼,余光瞥见他的嘴角微弯。
两人的气氛总算稍稍缓和了一点。
过了一会儿,延歌抱着双臂别扭的瞥了画晚一眼,“你什么时候可以走。”
“等高欢登基。”
“你!”延歌一下子转过身来,眉宇间怒气奔腾,咬牙切齿的看着画晚。
画晚觉得他都快被自己给气疯了,赶紧拉住他的手急促的小声说,“你先别气,你听我说。”
延歌的手被她握在手里,脸上的怒色松了松,但还是僵的,没有表情的看着画晚。
第二百二十五章 逼宫
“我要等高欢登基在走,这不仅是因为我对孝宣帝的承诺,也是我对自己的承诺。延歌……也许你觉得这种承担和责任很没劲,甚至莫名其妙。没错,我的确不用背负这份责任。可我既然已经一路来背负了那么久,我就有责任把高欢安全的送到帝位上去。所以……”画晚认真的说完,探寻的望着他,延歌帅气的侧脸一成不变,画晚拉了拉他的手,他终是扭过头来,琥珀色的眸子看着画晚许久,叹了口气,伸手抱住了画晚。
他的怀抱很温暖,“你又何苦把自己往危险里逼呢?”
延歌说这句话,画晚便知道他妥协了,瞬间安心的笑了。
他轻轻拥着画晚,仿佛把一室的光芒都凝聚一起般,让人安心。
他的身体炽热而暖心,身上淡淡的气息围绕在画晚的鼻端,画晚伸手回抱住了他的腰,轻轻靠着他。
对她来说,延歌是朋友,是家人,也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
她可以跟他撒娇,也可以跟他吵架,还可以无理取闹,很多在常人面前无法做出的事情,画晚可以肆无忌惮的对他,一个原原本本的,真挚的自己。就算他们吵得多么决裂,延歌都不会真的扔下自己离开。
他们本来就说好的,让她先避了风头,等晋阳城一切稳定,他再来找她。
只是……自己不肯,才吵了这扰心的架。
“对了,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去查一些事情。”延歌说,一边和画晚并肩走进屋内。
“那查到什么没有?”
延歌的脸色肃穆,他摇了摇头,又侧过头来看画晚,“高欢让你去守墓,是不是明天走?”
画晚心中一惊,随即脱口而出,“你刚才在?”
延歌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点了点头,“听到一点。”
就知道!
刚才她躲在门外的时候,他怕是也听出来了吧?所以才故意用讽刺的腔调说话,哪里是生气,分明是说给她听的。
哼,这个小气鬼!画晚在心里哼了一声。
“恐怕你很难脱身。”延歌面色沉凝的看着前方。
“为什么?”画晚不解。
延歌的脸色平静,“……亦水部暑了那么久,不可能任由高欢把司徒明慧调走。”
“可他做的没有错,司徒不能留在宫里,于我们也好,于她也好。”
“没错,但现在这个情况已经没有再多的精力去维持这件事情了,不出一个时辰,亦水那边,定有动静。”延歌理智的分析,而他的话语却重重的砸落在画晚心上,高欢千方百计,想让她离开,幸免于难,可她却还是不愿吗?
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那孩子又要怎么办。
画晚知道延歌的话有很大部分会成为现实,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亦水的动作,竟然会是这样……
半个时辰之后,在清河殿批奏折的高欢忽然听见东宫里的宫人急急来报,说太子妃在御花园中散步,一不小心摔了,孩子没了……
高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急忙赶回东宫,太医们已经站了满屋,只是不让他进入内室。
不久后太医出来,跟高欢禀告,说皇肆已经保不住了,娘娘的身体虚弱,精神也受到刊伤,需要静心好好调养,千万不要有太大波动了。
由此,不得不取消了太子妃离宫为先皇守陵的圣旨。
司徒短时间连床榻都下不了,别说皇宫了。
画晚不禁蹙了眉,她微低了头,脸埋进了阴暗里,看不清表情。
你又何苦如此为难自己呢……司徒。
他们从东宫出来,画晚淡淡看着前方,“高欢,你打算怎么做?”
高欢苦笑了一下,“我还能怎么做?她以这般……”
画晚平静的问:“你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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