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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谁都清楚这破事的困难程度。
便也不去与他来什么虚的东西,推开他直道:“莫说这些虚的,你能怎么帮我。”
一枝梅道:“孟尝君门下三千客,助他逃走的时候,有人化作犬吠,有人击掌如雷,有人梁上君子,有人摸黑取物,这些本事在下通通都有,大人只需养一个一枝梅就足以。”
从怀中取出了一本簿子放在了桌子上,道:“这是郭家好人记载的往年账簿,还有郭老爷多封亲笔书写可以佐证,以此可破刘节案。”
真是天助我也,徐秀连忙拿过账簿仔细翻看,里面收支全部标的清清楚楚,虽然当时没有给刘节写收据,但在账簿中,这位好人品的郭老爷到是详详细细的记载了刘节归还的细节。
突破口有了,徐秀心里压着的石头终于轻轻的落了地,一想到一枝梅说的那个养字,就又有了压力。
只能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壮士堪为五斗米而折腰,尴尬的道:“咳,本官……为官清廉,怕是养不起你的。”
一枝梅自然也是晓得徐秀没钱,这也是他看上徐秀的一个根本性因素,大明俸禄极低这时候哪还有什么官员死守着俸禄过日子的,自己不过是拿孟尝君打一个寻常比方,谁要他养了?
师傅当初可是说过的,好汉就是要将美妻养的白白胖胖的。这可是颠倒不得。
已经将徐秀的主权划归自己的一枝梅轻哼道:“我养你啊。”
徐秀眉头一挑,还真是得寸进尺,自己食得俸禄,有得前程,青史标名或许不敢说,但华亭县江宁县县志总会留上一个名儿以供后人研究地方志,而在散曲一道,想必也绝对不会绕得开自己,几百年过后也能在网络上搜的到,谁要你养了?谁稀罕你养了?
一张嘴就是刺激的话:“我将你投入大牢,自然就养得起你了。怎么样,要不要吃牢饭?”
刚想起身跑到窗户边,一枝梅双手就盖在了他的双肩上,将他压制在座椅之中,耳听呵呵冷笑,徐秀悲剧的闭上了双眼,也不去做什么挣扎,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事他已经有数了……
只能说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徐大人你怎么就搞不明白?还是说你是有意识的想要刺激到他然后好享受到被轻薄的快感?好享受到被侵犯的乐趣?此间不自觉的抖m,或许阿秀,你隐藏甚深的属性就这么暴露出来了。
折腾的人满脸桃红,折腾的人呼吸急促,折腾的人起了怪异的心思,尴尬的徐秀只觉得自己的嘴唇没法看了,必然红肿,颜色鲜红。
一枝梅松开他干净利落的道:“我养你就行了。”
木然的回嘴道:“谁要你养了。”
有时候想要占言语上便宜,或者不肯让步的行为其实是一种双方关系不自觉亲近的产物,这个道理很容易就能想的通,跟没什么感觉的人才会客套客气礼貌礼貌,才是生疏的表现。情商低下者除外。
只能说徐秀潜意识里已经将同一枝梅的关系拉近了,这不过是寻常心理学,与个人的考量所思没什么关系,也是人不自知而旁观者清的一个典型例子。
可是徐秀既然想要占语言上的便宜,自然就要有承受代价的准备……
不需细表。
徐秀只觉得自己这半个时辰里大脑一直会有间隔性缺氧,这不是个好兆头,也自然会让他的身心饱受折磨,当然话也要说回来,具体的个人感知感觉如何,旁人不过是根据他的反应做一些粗浅的分析而已,定然不会就这么看的清清楚楚的。
至于到底感觉如何,自己知道。
一枝梅这段时间内舔嘴唇的次数,想必已经比寻常十几天还要多了,这不,舔着嘴唇道:“徐大人,峻嶒,阿秀,或者称呼你……阿牛?我们该说正事了。”
指着他道:“谁允许你说我乳名了。”
这乳名让徐秀比较纠结,现在就连徐扬都不怎么说了,乍一听下倒还比较想念的,可是,你怎么能说呢?
徐秀道:“乳名……是你唤得的吗?”
一枝梅凑近前来,勾起的嘴角让徐秀不由反复注视,这人的嘴巴怎么可以生的这么好看?
听他耳语道:“如何唤不得?”
相比于古人对于这方面的重视,徐秀还是轻了一点,揉着耳朵无奈的道:“叫可以,但是,最好还是不要叫我乳名。一枝梅君,我们该说正事了。”
“是了。”
耽搁了半个时辰的对话终究又进行了下去,此间互动,两人推心置腹,细细推敲筹谋,而在外面插科打诨的懒虎却是急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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