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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渔臾黄九洲。
余三省目光流动,暗数大厅上的席位中的宾客,约有六七十人左右,心中暗暗奇怪,付道:往年祝寿宾客,各方豪杰当日赶到的,总不下两百余人,此刻正是拜寿人潮涌到而来的时间,现在,怎的竟不见客人赶到?
忖思之间,瞥见老管家蓝福,带着一个身着青衫的英俊少年,缓步行人厅中。
那少年手持折扇,两道俊目中冷芒如电,迅速的环扫大厅一眼,缓步向正中一张席位上行去。
余三省低声说道:“君兄,这一位就是那血手门的二公子了。”
但见蓝福抱拳罗圈辑,道:“诸位高宾贵客,老奴斗胆打扰:诸位一刻时光,替诸位引见一位江湖上难得一见的人物……”
厅中群豪,虽然都觉得那青衫少年有些冷傲自负,但却大部不知他是何许人物,听得蓝福如此郑重推介,自是大感好奇。
刹那间,所有之人的目光,都投注在那青衫少年身上。
但听蓝福缓缓说道:“这一位,乃是退出江湖数十年的血手门,当代掌门人的二少爷,高文超高二公子。”
除了君不语等一桌人外,所有的人都不禁的发生了惊讶,显然对血手门中人,陡然在此出现一事,大感意外。
高文超站起身子,微一欠身,又坐了下去,摇动着折扇,不再望厅中群豪一眼。
血手门数十年前,在江湖造成的一番血劫,仍然留有余威,群豪听得销声敛迹数十年的血手门,陡然在江湖上出现,年纪大的仍然能忆起当年往事,心中余悸仍在,年轻的亦大都听过门中长辈谈过,心中既是有些害怕,又是有些好奇,都不觉的把目光投注在那高文超的身上。
一时间,高文起成了大厅中群豪目光集注之点。余三省低声说道:“君兄,蓝大侠六十寿诞,怎的贺寿之人,反而不及往年多了?
君不语略一沉吟,道:“大概都被蓝福挡驾了。
只见蓝福去而复来,又带着一个身着黑色劲装,外罩玄色技篷的少年,急步行了进来。
那黑衣少年行到厅门口处,停下脚步,缓缓解开披篷。
蓝福一欠身,道:“阁下随便坐。
那黑衣少年望了高文超一眼,举步行了过去,紧旁高文超身侧的一桌首位上坐了下来。
厅中群豪,大都坐在靠边的席位上,多者八人一桌,少者亦有四五个人一席,中间空出有六七桌,没有人坐,但那高文超和黑衣少年,两个年轻人却各据一席,又在大厅中间,看上去特别起眼。
群豪原想蓝福会介绍那黑衣少年的姓名来历,那知蓝福带那黑衣少年行人厅中之后,就转身而去。
高文超似是也对那黑衣少年十分注意,目光不时在黑衣少年身上打转。
有时,四目相触,彼此注视良久,但双方还都能克制着自己,没有引起纠纷。
日升中天,已然快近午时。
十二个蓝衫小童,已开始捧上酒菜。
原来,厨下的人手,只把酒菜送到厅外,再由那十二个蓝衫童子,再把酒菜捧人厅中。
奇怪的是,祝寿人未再增加,厅中几桌,仍然空着,高文超和那黑衣少年,也仍是各据一席,那些蓝衣童子也照样捧上酒菜。
片刻功夫,席位已各摆满了酒菜。
余三省低声说道:“君兄,别人不来,也还罢了,那太湖渔叟黄九洲竟然也未赶来,实叫人有些不解。”
君不语道:“那黄九洲可能早到了。”
谈话之间,瞥见蓝天义带着蓝家凤缓步而人。
紧随在蓝天义身后一人,白髯如银,飘垂胸前,赤足草履,正是大湖渔叟黄九洲。
敢情他早已到了蓝府。
蓝天义步入大厅,抱拳当胸,高声说道:“兄弟何德何能,劳诸位这般远道来此,隆情高谊,兄弟是铭感五中,这里先行谢过了。
四周群豪,齐齐站起,抱拳还礼。
高文超也随着群豪站起身子,附众随俗,也跟着抱拳一鞠。但那黑衣人,却是冷傲异常,大马金刀的端坐原位,抬头望着屋顶,似乎是权本没有看到蓝天义。
蓝天义回顾了黄九洲一眼,微微一笑,举步行向正东一张桌位上。
黄九洲、蓝家凤分随左右,分别在蓝大侠两侧坐下。
蓝天义一直保持着一代名家的风度,嘴角间始终挂着微笑,端起一杯酒,道:“拙荆本该和区区同谢诸位一杯,但她染病未愈,只好叫小女代她母亲奉敬各位一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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