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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字眼。秦柔大惊,他的眼泪仿佛燃着的蜡烛突然坠下来的蜡油般灼热,烫伤了她的眼睛与她正沉浸在甜蜜中的柔软芳心。
这个叫阮玉还是阮韵的人是谁?是他的初恋情人?他既是心有所属,又为何要另娶他人?她堂堂天朝公主,难道还比不过那个姓阮的女子,竟让他在与她成亲之后还不能忘怀?他的求醉是故意的吗,就是不想面对她这个赐婚而来的妻子?
“哗啦”一声,秦柔重重地将巾子扔进脸盆之中,脸色阴郁地来到门口。她要去问问方腾,到底那姓阮的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他既是对她情难割舍,却又为何抛下了她?
手刚碰到门格,却又迅速缩了回来。她是在干什么?怎么,新婚当日就为不确定的事争风吃醋吗?不管她姓阮的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他方镇钦既与她拜了堂成了亲,就是她秦柔的男人,早晚叫他对她死心塌地的。管你姓软的姓硬的,她秦柔有绝对的自信让她的夫婿心里眼中只有她原配一个!
来到床畔,秦柔伸出纤纤玉手,朝方镇钦脸上左右开弓各打了响亮的一记。然后她恨恨地收回右手,轻轻朝疼痛之处吹了吹,无限风情地说道:“驸马,这两巴掌是勾销你冷落我和酒后胡乱言语之过的。从此以后我们要相亲相爱,你心中只有我,我心中也只有你,相依相守一辈子!”
上一页 方镇钦浑然不觉这一切。他是真的醉了。此时他的思绪正沉浸在元宵节当日,他匆忙之中出门去见苏暖玉,脚上只穿了一只鞋子,苏暖玉见了之后感动得无以复加,许诺说要与他长相厮守不离不弃,他大喜过望,抱着她不停地转圈。
然而,皇上赐婚,父亲责打,暖玉出走,从此音杳!他找不到她了,暖玉,你去了哪里?不是说好要一起私奔吗,为什么就这样抛下我不管了?心中好痛,就好像心已经破了一个大洞,怎么缝补也无济于事!暖玉,你快点回来,我现在好难过!暖玉,难道我们真的就这样错过了吗?
洞房花烛之夜,伤心的泪水恣意地爬了他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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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小试牛刀》第十七章楚王驾到
次日,天际微明。
四人四骑守候在长安城门之前,眼光无一不灼灼盯着城门。领头一人峨冠博带,白衣白马,正是楚王秦显。
昨夜与袅袅讨论后,一致认定苏暖玉遭遇了什么事故,最后秦显决定带上海、浪、波三名随侍一同前往咸阳寻找苏暖玉。
不多会儿,城门被缓缓拉开了一条缝,随着这条缝逐渐加大,自外而来的光线也一寸一寸地增多。待到可以容纳一人一骑通行之行,秦显双腿一夹马肚,扬起声音呼唤白马惊风“驾”。惊风跟随主人多年,自是明白他的每一个指令,此时他刚刚有所动作,它已经四蹄生风,呼呼地往城门洞开之处狂奔而去了。
待到城门大开,心海、心浪、心波三侍卫也扬鞭打马,快速地跟随秦显的方向而去。
一路不曾稍歇,巳午相交时分,四人四骑入了咸阳城。城中人头攒动,已不容许人马快行,于是秦显勒了马缰,放缓了速度,向人打听了城南苏府及城北苏府的具体位置,这才有的放矢地往目的地而去。
费了一刻钟的功夫在城南的苏府寻找,未果,于是打马往城北而去。
到了苏府,发现门口停了一顶花轿,这户人家似乎正在办喜事。一位身着大红喜服的小个子男人正站在迎亲的马匹前面,翘首望向府门深处。这个男人头戴饰以禽羽红花之物的宽边帽子,脸上竟还戴了张银色面具。真是奇怪也哉,大白天的,又是明媒正娶的大喜之日,如何竟不以真面目示人呢?
秦显只淡淡地瞟了他一眼,并不以为怪。当初他去大理之时也曾黑纱覆面,想来他也是有必须隐藏真身的苦衷的吧。
秦显骑在马上岿然不动,心海、心浪、心波皆翻身下马,秦显示意心海上前叫门。
“你们是什么人?”小个子新郎也发现了几位不速之客,于是好奇地问道。
“这位是楚王殿下,还不快快参拜!”心浪上前喝斥道。
几个轿夫闻言先是面面相觑一番,接着看秦显那居高临下的派头,还有几个威风凛凛的亲随,他们无一不是吓得面如土色,赶紧跪下参拜了秦显。而那小个子新郎似乎是世外之人一样,竟傻愣愣地看着几个跪地参拜的轿夫,似乎甚感莫名所以。
“你为什么见楚王不跪?”心浪凌厉地盯着那新郎,咄咄逼人地问道。
“我、我为什么要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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