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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生一窝蜂全跑去抓鱼,乱哄哄地挤向门口往外冲,怕有人捷足先登自己被刷下去。连蜘蛛三人组也都一脸好玩跑去跟人家挤成团,孩子气的样子让人想起流星街普遍没啥童年。
在我低头捏饭团时,听到混乱的人群里有人突然用种很平静的语气说:“史钹,这里有海吗?不会有寿司师傅用淡水鱼做寿司的。”
我有些茫然抬头,门口空荡一片,大家都跑去捉鱼了,剩下的就只有站在门口的两位评委,卜哈剌沉甸甸地站着,有些为难又觉得好笑地说:“门琪,这样子误导他们很难有合格者,握寿司如果要用鱼必须是海水鱼才对。”
“你不觉得这样子才有趣吗?我想要的是他们挑战未知事物下最后所创造出来的东西,真期待以一个料理人的身份来试吃那些出人意料的成品。”门琪站在向阳处,一脸坏笑在阳光中尤其明显,头上多条扎得严实的桃红色朝天辫,可爱得让她一点都不像是身经百战的美食猎人,更像是一个活泼的邻家少女。
如果是以料理人的身份来评分,大家都该收拾收拾回家了。
我轻轻笑出声,手里的饭团慢慢成型。寿司这种需要精湛的技艺及丰富经验才能成型的食物,连我也不敢说能做出来,外表越单纯的东西该下的功夫越是深,半路出家的外行人,可是很难理解其中微妙的感觉的。
“这能吃吗?你脑子是怎么长的,你看看这是食物吗,是吗?”门琪咆哮着把一盘子活鱼掺米饭掀出去,她指着第一位上去的考生破口大骂,这就是期望越深失望越是揪心。
“干什么,要打架吗?把老子的心血都毁掉了,你什么评审。”年轻人总是火气过于旺盛,袖子卷卷就想跟评委叫嚣。
“不爽啊,想被淘汰是不?”玛琪伸出手指朝天指着生气地说,“我先说明,寿司的外表是第一关,如果连寿司的外表都无法把握住的,味道都可以不必尝了,让你们弄出几个寿司那么难吗?”
飞坦阴着脸色默默地用刀子割开鱼肚子,一刀一刀,那么细致的阴冷,“侠客,寿司上的鱼是放在哪里的?”
我觉得他似乎把砧板上那条鱼当成被刑讯的目标了,我们这里顿时有些冷。
“是包着呢还是剁成鱼末拌饭,如果是包着那是用饭包鱼还是鱼包饭,鱼要切多大,长条形的饭能容纳多少鱼?”侠客继续一脸深思中,我觉得他已经开始对手上的厨具混乱了。
饭还要拌醋啊,糖跟盐等调味料都被无视了,厨房的常识食物的做法这群人不是白痴也是一群雏,我将饭团包上一片海苔,海苔是在背包里拿出来的,我包里有些零食。
我捧着盘子走到排队的人群里,听到门琪活力十足地继续咆哮到底,“不对,拿开,不行,你懂不懂鱼处理一下啊,这连鱼都不是吧,都是些什么玩意。”
好不容易轮到我,我打开盘子,一个可爱的白饭团,门琪斜过眼看我,脸色有些和缓地说:“你是今年的一号啊,可惜方向错误,一点寿司的样子都没有,没法放水。”
我点点头,又笑眯眯地走开,然后听到门琪立马变成恶魔地朝我身后的人吼,“恶心死了,你是白痴吗?你们通通一个模样,多点观察力会死啊,会死吗?”
真是有活力啊,我偶尔想这么吼都会气短,健康多么美好。
“不好吃?所谓的寿司不就是把饭捏成长方形,然后把生鱼片搁在上面抹上芥末让人一口吃掉的料理吗?这么简单的食物谁不会做,味道不是都一个样?”忍者的吼声也是中气十足,他朝跳脚的评委不满的咆哮回去。
我刚走到门口,一踉跄差点去撞门,这个忍者孩子是多缺根筋啊,如果寿司做法大家都知道了,考题根本就没意义,现在可以收拾一下回家了。
“什么简单?寿司如果没个十来年的功夫你想捏出来连门都没有,你们这种门外汉连人家寿司大师一根脚毛都比不上,难吃就是难吃,你是在侮辱寿司吗?混蛋。”门琪的大嗓门响亮得可以震碎梁边的窗玻璃,火大地朝考生喷唾沫。
“那就别出这种烂题目,我们又不是做寿司的。”被人揪住领子的忍者考生满头冷汗地辩解。
“怎么样,死秃驴,再说我宰了你做成料理。”门琪揪着可怜的294号考生的领子死命地摇啊摇,青筋暴徒一脸狰狞。
考场其实已经变成想掐死对方的喇叭大赛战场了吧,我无力地走出门去,然后见到西索也是一脸没什么表情的无力地捧着个盘子跟着我走出来,他对我视而不见脚步飘忽地飘到树林那边去,